里,伺候卓香雅洗漱完毕,好奇的问。
“聊那支被诓了银财的簪子。睡吧,明日再去街上看看,若是那昭文有增无减,咱们就进宫看看。”
卓香雅饮了口宁神茶,躺到榻上,吩咐。
“是,主子。”
凋月依令往火盆里填了几块火炭,走到烛台前正打算吹熄烛火,忽然听到门外传来几下扣门声。
“这么晚了,是谁来了?你们是…”
凋月疑惑的打开门,眼神瞬间停住,僵化了。
门外,站着两名衣着艳丽,浑身带着一股脂粉香气的美丽少年。
这两名美丽少年恭敬的站在门口,躬身垂首,态度很是礼貌。
“回姑娘,小的名唤‘金舞’,与小的同来的名唤‘银舞’。小的们是‘宝怡’楼里的舞倌,今夜冒昧到访,是因由楼下掌柜的把小的们唤来伺候两位姑娘的。宿夜的银子已经付了。”
站在左边的美丽少年先行向凋月欠身行礼,话语温柔如水,漾起袅袅余波。
凋月愣愣的回头望向卓香雅,大脑蒙然一片,向卓香雅禀告:“主、主子,掌柜的好像给您送来两位小公子宿夜,您刚才与掌柜谈的,好像不是簪子的事情吧?”
“嗯?宿夜?”
卓香雅无语的坐起身,努力在脑海里回忆,她何时向掌柜的传达她要招‘小倌’宿夜的意思了?
就在她努力回想的时候,门外又传来凋月一声带着惊慌的颤语:“白、白公子,您怎么从房里,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