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什么?”
卓香雅揉揉苍鹭的脑袋,问向在屋子里找东西的黑影,气息里,弥漫了一股腊肉的味道。
“呃..等你等的烛芯烧没了,我想找根烛芯把烛火点上,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啊。这里..我也不是很熟。”
咚!
一声膝盖骨撞上桌子边角的声音,在没有烛火照耀的夜里,响的格外清析。
受伤的黑影捂着撞疼的膝盖倏的蹲下,咬着唇齿没有发出声响,硬是要在卓香雅的面前,保持住他最完美,永远都不会大惊大叫的弱势男子的形象。
卓香雅的眼眸,在一路摸回屋子里的时候,早已适应了无光的黑暗。
走到受伤的黑影面前,扶着可怜的黑影站起来,坐到屋里的椅子上,卓香雅吩咐君独卿暂时不要动,转身走出房里,去偏屋里,把放在偏屋里的那盏烛盘端过来。
一瞬间,就照得满屋生华,不需要太刻意寻找,就能看到君独卿坐在椅子上,疼的满脸通红的委屈模样。
卓香雅放下烛盘在桌面上,找出屋里她备着用来替刀刃消毒的药酒捧在怀里,叹道:“若是疼,就喊出声来。若是不疼,才需要忍着。”
“嗯,我知道了。”
君独卿的回答,和卓香雅料想中的一样,柔弱无力,只懂得顺从。
卓香雅捧着药酒站到君独卿的面前,看到君独卿总是在她面前表现的很虚无的样子,颇为无奈。
放下药酒在桌面上,卓香雅瞥了眼君独卿受伤的膝盖,给了一个君独卿可以选择的问题:“你们云安国里,是不是有所谓的‘男子贞洁论’?那你,是打算让我给你涂药,还是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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