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苍鹭,你在笑话我?信不信我让你和我变成一个样子,也少掉一颗牙齿呐。”
卓香雅走到苍鹭面前,下手毫不心软的大力拍在苍鹭粉嫩嫩的肚皮上,啪啪的发出两响,心狠手辣的威`胁中。
她容易么?
像她这种一辈子都没在别人面前赞叹过自己美丽容颜的谦虚女人,她容易么?
怎么了?没人夸她,还不准她非常完美的自夸一下?
干嘛要的这么大事,仿佛唯恐天下不乱的?
坏坏小老虎,拆她的台,就这么有意思?
“嗷~嗷~”
苍鹭带着停顿的叫声,在卓香雅拍着肚子的折磨下。
像是现代商店里常卖那种点一下开关,就会发出一声动静的小玩偶。
卓香雅拍它一下,它便受威`胁的停一会儿,卓香雅不拍它了,它救咧着嘴巴笑好久。
完全不管卓香雅此时在银斩的面前,是多么的丢面子,而卓香雅的心里,对它,是多么的感到好忧伤啊~
“呃..初月姑娘,如果你真的时间很闲,那咱们不妨快些赶着马车去见兰爷。兰爷那里若是再见不到你的人,怕是要闹大了。”
银斩怔然看着卓香雅与苍鹭在他的面前,乱乱的玩成一气,根本就没把他看在眼里。
思绪里一瞬间被卓香惊住的心神,陡然凝固,漫着红晕的表情,很快恢复正常。
出声提醒着卓香雅不要误事。
“嗯?也是。苍鹭,你在家里乖乖呆着,尽量去照顾那个受伤的人,知道吗?我外出办事,一会儿就回来。”
停住对苍鹭的折磨,卓香雅在折磨完苍鹭之后,才恍然想起,在这个院子里,还应该有一个被照料到的人。
虽然昨天受伤男子的话语,时刻还响荡在她的耳边,但是,卓香雅还是打算把人彻底救治成功了再说。
什么收留不收留的,薄性不薄性的,那都是等身体能动起来,之后方能谈开的话题。
苍鹭身子一抖,在地上滚了一圈站起来,抖抖身上染着的灰尘,锋利的牙齿一张,叼起一块碎骨头,听话的向院子里偏屋的方向走去。
卓香雅站起身,回里屋取了金叶子,和刀包系在腰上,走出来后,向银斩点了下头,示意两个人现在可以离开。
银斩未知言语,冰冷的容颜上,看不清楚那是一股怎样猜疑的表情。
卓香雅见着银斩步行如风,很快就走出院子,伸手向蹲在偏房门前守护着的苍鹭挥了两下告别,便随着银斩的身影,在银斩的身后一路小跑跟着,累得气喘吁吁。
“银斩将军,御将军府地方这么大,就不能把马车备到院子门前吗?”
卓香雅追上银斩走在前面的影子,边跑边暗中查数着心脏的跳动次数,转转折折的在御将军府里转了好几趟迷糊的圈,总算是见到了停在御将军府大门外的华丽马车。
“哼!璟阳都成小傻子了,谁还敢把马车停到院子门前去?若是伤着了璟阳,你能负得起责么?”
疾速行走的脚步微停,银斩转过身子,淡淡的回瞥了卓香雅一眼。
冷漠的眼神里,似要把卓香雅冰到寒雪冰天的地界里。
话中藏话,隐隐对卓香雅,透着极为严重的不满。
“呃..也是。现在的小动物都很危险啊!没几个像苍鹭那么懂事的了。银斩将军,你不是说御将军有些神智失常吗?怎么没见到他在府里走动?你们不会..把他锁关在小黑屋里之类的吧?”
看电视影遗留下来的严重阴影,卓香雅只记得,好像小黑屋就是对待精神失常之人特有的赏赐。
卓香雅一想到御璟阳也许会受到那种非人的对待,心中不免怀了很深的内疚,道是御大将军这么威武的男人,日后要怎么去活啊!
“小黑屋?初月姑娘,你这颗女人之心,不是一般的黑吧?”
瞥落在卓香雅身上的冷漠眸光,不觉再次冰冷了一个层次。
银斩对卓香雅说出来的那些话语,恨不手玉指一伸,掐在卓香雅的脖子上,拧断算了。
“嗯?没啊,我只是在想着你们会怎么对待他啊。莫激动,莫激动。我先去马车里等你,你消消火!当我没说!”
冷眸里的冰凉,本该浅清如水。
却在听完卓香雅的话之后,倏的泛起腥红的血丝。
卓香雅看得出来,银斩对她说的话不是一般的有意见,而是非常有意见,当即做了一个十分明智的举动。
继续小跑的越过银斩的身影,向停在府外的马车飞奔而去。
她要远离圣火,避免受伤。
“呵,受了伤疾的璟阳,是该受到那种对待的吗?这就是你所谓的‘心中有佛’?依本将军的估计,佛祖若是没早早升天,一定会被你气死!”
银斩在卓香雅的身后,徐徐跟来。
冰冷淡漠的声音,丝丝传入卓香雅的耳里,尖削刻薄,散着淡淡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