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韦爷爷!”姜珊开门后,看见的是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一身中山装,显得精神抖擞,双眼有神,身上有股淡淡的飘渺之气,似乎是姜家的常客,姜珊热情的招呼着:“韦爷爷您可是稀客啊,您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家?”
韦凡,也就是姜珊口中的韦爷爷,丝毫不可见外,进门之后,哈哈大笑道:“我今天可是算准老姜这里会有贵客,特意赶来凑热闹的!”
“韦凡,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姜正看见韦凡也是一脸惊诧,显然没想到韦凡会出现在这,不过随后满面笑容的调侃道:“老东西是不是又算到什么玄机,要到我这里来显摆了?”
韦凡笑了笑,把玩着手上的两个健身球一副高深莫测的说道:“玄机岂是可以随意摆弄的,难道你没听过,天机不可泄露,我今天算准你这里有好吃好喝,所以掐着饭点来的!”
这时候姜珊走过来,笑嘻嘻道:“韦爷爷的鼻子就是灵啊,每次我家一做好吃的,您一定准点当场真让珊珊佩服不已啊!”
韦凡听到根本不生气,反而哈哈哈大笑道:“那是,怎么说我也是咱们玄学会会长,要是这点能力都没,岂不是太没用了!”
说说笑笑后,韦凡一改刚刚的嬉笑,一本正色的说:“其实呢,我今天主要来,还是算到能在老姜这里听到高论秒言,所以特意过来虚心讨教一二!”
姜正听后笑骂道:“你这老东西,我们今天讨论的是医术,又不是玄学,你瞎凑什么热闹?”
韦凡却脸色一板,一副极为认真的表情:“老姜你这话说的不对,难道你忘了殊途同归,大道归一了?!”说完摆着手,一副我自己很随意的表情道:“你们聊你们的,我听我的,至于能不能受益良多,那就是我的事情咯!”
姜正听后真的不再搭理韦凡,而是认真的继续跟李原驰讨论病案:“咱们继续,刚刚那个病案,当时我看到的症状是,病人精神萎靡,面色苍白,形态虚浮,烦躁汗出,呼吸困难,不能平卧,语声低微,喉有痰鸣,咳中带血,其色浅红或暗红有块,心悸乏力,不欲进食,二便尚可。舌质淡而胖嫩,苔黑而润,脉象虚数。
李原驰听的很是仔细,随后开口说:“这么看,那人应该是素体阳虚,卫外不固,外邪袭肺,肺失宣降,久致肺气亏虚,血失统摄,热随血失,阳气愈虚。为阳虚夹寒不能摄血之证。当用温经止血之治之。”
“对对对,你说的一点没错!”姜正现在很是兴奋,他没想到李原驰仅仅听自己陈诉了病症就能切中病根,如此能力让他欣喜若狂,随后激动道:“因此,我用侧柏叶20g,炮姜15g,艾叶10g,西洋参25g,水煎频服,童便100ml,每次药前先服510ml。药后咳血渐少,第二日会诊,众人皆有悦色,服至6剂,血已止,遂用生脉散加阿胶,以西洋参代人参扶阳,以资善后,服药10余剂,患者纳增体健,诸症霍然而平。”
姜正说的时候脸上洋溢着满满得意之色,想当初遇到这个病人时,姜正可没今天这般成就,若不是当时抓住时机,也不会让他参加会诊,但是不曾想,那些名家大医未能治愈的病症,却被当时没有名气的他给治好了,那时的意气风发,他至今历历在目,终生难忘。
李原驰也是点头颌首,笑道:“以柏叶汤温经止血,童便咸寒降逆而消瘀,加西洋参以补气敛血,养阴益血而无人参升发之弊,炮姜易干姜去其辛热燥烈之性。苦温收涩,继以生脉散加阿胶补肺之气阴善其后,药证丝丝相扣,焉有不效之理。此病治得甚妙。”
而这时候,姜正正好给两人添水,听到两人的对话,立马有些不服气的辩证道:“你们两个,一老一少互相吹捧,要我说,这种病还是手术治疗效果好,这类手术的技术现在已经很完备了,没有太大风险的!”
李原驰听后讪讪的笑笑随后一脸认真的说道:“我说过我不反对手术,但是就算是西医,也不是一味的强调手术的,就算是手术也要考虑病患的自身条件,比如是否有严重的心肺等大器官疾病,不到万不得已,西医也有不少保守治疗的吧!”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遇到李原驰之后,姜珊总有一种被他强压在头的感觉,这激起了她内心的高傲,当然每一次被打压之后,她在内心里又对李原驰多了一份崇拜,甚至是爱慕!
姜珊感觉自己一时被李原驰打压下去后,略有些不服气的说:“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感觉西医比较严谨一些,最起码凡事有据可依,不像中医那么玄乎,不说别的,就刚刚你们所说的病症陈述,和治病的方式,就根本没几个人能听到!”
的确,姜正和刚刚李原驰的病症论断,基本都是文言文,若无一点功底根本就听不到,好在姜珊跟在姜正身边年数颇久,耳濡目染懂了一点,不然也是听的云里雾里。
“中医不玄!”李原驰此刻眼神无比的坚定,语气更是掷地有声道:“你感觉中医玄乎,那是因为你不懂它而已!”
“也许在你们西医看来,中医有很多东西都是玄乎的理论,甚至有些都是无稽之谈,比如你们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