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衣服脱了!”
李原驰指点江山般发号施令,同时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绢布,呼啦摊开,露出里面几根粗粗细细的银针。
“衣服脱了?你确定?”很显然,姜珊并没有意识到李原驰是一个医生。
“中医望闻问切,你不让我看病症,伤口,怎么下针?”
被李原驰这么一训,姜珊反倒不好意思了,同为一名医师,在某些时刻,她更像一个惊慌失措的女人,不如李原驰那么老练冷静。
姜珊依言将晴儿翻了一个身,让其趴在床上,下一刻一张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呈现在李原驰面前,只把他看的口干舌燥,但等姜珊褪去晴儿的衣服,露出其后背时,李原驰一扫刚刚的情欲,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这好像是静脉曲张的病症,不过这背后的溃烂红肿倒是奇怪了,难道真的余毒未清?”经过短暂的回神,姜珊也恢复了她医师的本性,在看到晴儿后背惨不忍睹的模样,一对秀眉蹙成川字,行医多年,奇特病症看过不少,但类似于晴儿这种,头一回。
“从病症看,确实类似于静脉曲张,但你注意那左肋一尺处那个伤口没,溃烂红肿,很明显是中毒迹象,而且这个伤口在恶化,若一旦毒素扩散全身,她必死!”
说话间李原驰单膝跪在床上,伸出一手轻轻的按了按晴儿伤口糜烂的地方,立马一股绿色的液体渗出体外,姜珊见状急忙用纸巾擦拭。
“你是怎么给她下的麻醉剂?”床上的晴儿虽然俏脸扭曲着,但身上却没有丝毫挣扎的迹象,跟局部麻醉很像,让姜珊好奇的追问。
若她能懂得这种技术,那么在进行大型手术时,就会排除因注射麻醉剂而产生的一些不必要的病症。
“我说点穴你信吗?”晴儿的病症让李原驰感觉有些棘手,从伤口和病症来看,他已经确定了晴儿的病因,跟他之前估计一样,余毒未清。
晴儿虽然及时的注射了血清,但并没清理干净,体内残留的毒素变化了她的身体机能,破坏了她的血液,从寻常病症来看,更像是重度的静脉曲张,所以拖延至此,让她的病越来越重。
眼看李原驰神色凝重表情极为严肃,姜珊本想臭骂他,但却忍住了,就算是抢救自己的爷爷李原驰依旧闲庭信步的,现在这般表情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晴儿的病真的很棘手。
“很严重吗?”凭姜珊多年的行医经验,她也能看出晴儿病症的奇特,按照寻常来说,一般被毒蛇咬伤的若不及时注射血清,极有可能命丧当场,而晴儿体内蛇毒潜伏这么久,只能说晴儿命很大,那蛇很毒。
“若我没估算错误的话,晴儿中的应该是白头蝰的蛇毒,估计是幼年期的!”
“白头蝰?”一听这三个字,姜珊大惊失色,随后极为专业的说:“白头蝰又名喜玛拉雅白头蛇,是我国27中最毒的蛇之一,毒性是神经毒,在人体内会引致痛苦、肿胀、高血压、反胃、腹痛、困倦、四肢麻痹、不省人事,最终死亡。而没有立即使用药物治疗的被咬者必定死亡,从晴儿的伤口来看,倒是真的有点像了,不过为什么晴儿在服用血清后,依旧有余毒未清那?”
“这恐怕就要问当时的救治医生了,如此草菅人命,何以行医救人?!”色厉内荏的咒骂一声,李原驰心里愤怒的很。
作为‘丹青子’的高徒,李原驰一直秉持着行医救人,不说德医双馨,最起码认真负责,从他救治李岩就足以看出,他对每个病患都认真负责,不根除其病根,绝不罢休,一想到救治晴儿这类草菅人命的庸医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将那人找出来,好好教训教训。
“也并不是每个医生都像他那种!”
“你把她手抓着,我要开始施针了!”并没有跟姜珊去讨论那个话题,一脸严肃的李原驰冷声吩咐着。
姜珊知道李原驰心情不好,也不在意,双手将晴儿的手紧握其中,半跪在床上,这一跪不要紧,姿势就有点暧昧了。
身子微微低俯着,胸口大开,里面的黑色蕾丝若隐若现,对面的李原驰不说看个通透,但双峦一角却看个彻底,雪白无暇,在蕾丝的衬托下,饱满而浑圆,甚至连一些静脉都看的清清楚楚,不得不说,姜珊性格虽冷,但穿衣却比较火爆,最起码这会李原驰是这么感觉的。
正所谓非礼勿视,李原驰不小心看到姜珊露出的一抹春色,尴尬之余,下身也隐隐有些反映,姜珊的胸型十分完美,虽不大,却盈盈一握,而且从形体来看十分坚挺,正是男性垂涎的那种,常年往返烟花柳巷,李原驰也是其中翘楚了。
“咳咳,手抓好了!”假意提醒一句,李原驰倒也收敛心神开始施针。
“嗯!”点头一颤,那对雄伟的山峦晃得李原驰眼晕。
心里默念一声色即是空后,李原驰用那跟银针轻轻一挑,原本陷入昏睡的晴儿惨叫一声,浑身开始剧烈的颤动,背后汗渍如泉般冒了出来,眨眼就汗湿了床单,
“这汗?!”闻着晴儿身上排出汗渍的味道,姜珊柳眉蹙在一起,这种汗渍的气味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