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
“何必如此啊,天亮后锦珍自然知道唤人,等他们生米煮成熟饭不就成了。”锦绣着实无语——看现场什么的,真是太叫人难为情!
“嘘,别吱声。”段荣轩在锦绣唇间一点,黑夜里行如白昼似的半搂着她连拖带扶在花园中穿行,挤入假山缝隙后竟渐渐越走越深直至伸手不见五指,他这才点了火折子引导妻子在地道似的狭窄灰墙间穿行。
“行了,这会儿可以小点儿声说话,”段荣轩领着锦绣进入一间石屋,点了石桌上的油灯笑着拉她入座石凳,又揭开手边的瓜果盒子掰了葡萄一面吃着一面得意道,“还不错吧?冬暖夏凉的密室,其他书友正在看:。”
锦绣早就转得迷迷瞪瞪的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惊奇的四下打量这间八尺见方小屋子。果然是个密室,除了一套石座椅找不着别的家具,很不符合段荣轩那喜好享受的性子,如此朴素想必是因为他不常使用又为了避人耳目不曾叫奴婢收拾,连果子都是方才自带的。
瞧好了环境锦绣一头雾水的询问道:“不是说看戏么?怎的到这里来?”
段荣轩笑而不语只从石桌下抽出一根铜管,示意锦绣侧耳俯身凑上去。她赫然发现铜管中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再凝神一听,竟是董文桓在激情洋溢的对“绣娘”诉衷情!
“这,这是?”听戏?可这戏文烧到自己身上了呀!锦绣被吓了一大跳,喏喏启唇想要剖白这不关她的事儿,一时间又不知说什么才好。
她正忐忑着,却见丈夫笑眯眯竖起一根食指向上点了点,轻声道:“上面是八角亭,最高那处景。她假冒你演了一出‘偷龙转凤’,有人哪,自诩爱之深切却连心上人都认不出,啧啧。”
原来,锦珍冒名约了董文桓于午夜到园中山坡顶端相会,若在亭中垂了竹帘密谈外人什么也看不到,亭中人却能居高临下的观察四周情形,择路而逃相当容易。
与灯火通明的水榭相比,此处小亭没任何照明,夜会佳人的董文桓也不可能提着灯笼大咧咧前往,因而就着月色根本就看不清对方五官,胡家两姐妹本就容貌相似,黑灯瞎火正方便她行坏事。
再仔细一听,铜管中传来的诉衷情声得到了女方含含糊糊的几声“嗯、啊”应答,没多久又有锦珍掐着嗓子学姐姐娇声哭诉,诸如“奴好苦”、“这日子没法过了”、“若早些遇到董郎”之类。
紧接着就是董文桓的气恼咒骂,“阉宦”、“竖子”、“断子绝孙的狗东西”等词句滔滔不绝,听得锦绣瞪了眼气得面红头晕——居然做客留宿妄想勾搭自己还骂主人家!
不仅骂了,而且骂得如此恶毒,锦绣心中一紧赶忙抬眼冲丈夫望去,想着自己听了都难受何况是他,一定要好好安抚才行。
“没事儿,这种词早就听腻了并无新意。”段荣轩嘴里满不在乎的说着,可那面沉如水、脊背紧绷的模样却透露出他心中的不平静。
想必,是恨不得扒了董文桓的皮吧?
锦绣心中无奈叹息,倾身往丈夫身侧倚了倚,又轻柔揽臂紧握住了他的手掌,浅浅暖意传到段荣轩心底顿觉一派融融,哪怕居于黑沉密室也似乎感到了春光的明媚,恰逢此时咒骂声戛然而止,继而转为了啧啧亲吻与咿咿呀呀的敦伦声。
他长喘了一口气,拍拍锦绣的手浅笑道:“走吧,回去歇着。时辰还早,莫辜负了春光。”
荷花饆饠
莲子煨肉
香煎藕饼
蛋酥荷花瓣
取微开之白荷花中层的花瓣用清水洗净,洁布搌干水分,抹上豆沙泥,顺长对折备用。炒勺内倒白油烧热,将折好的花瓣沾匀用蛋清加面粉制成的蛋泡糊下油,炸至浅黄色时捞出盛盘,撒上白糖即成。
栗子荷花鸡
栗子荷花鸡是用调好味的鸡茸包着栗子茸蒸制而成的,然后浇上用清鸡汤勾的薄芡,造型美观、清淡鲜美。因为形似荷花,设计者诗心给取名为“栗子荷花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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