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便没事了。”
“不成,娘要守在你身边,你要是渴了饿了,也有人照应。”殷氏哪里会放心雨茗一个人呆在这里,给雨茗盖好了被子,就坐在雨茗身边。
雨茗看着殷氏疲惫的脸,哪里能让殷氏继续受累,道:“娘,你不必担心我,我若是有事,叫清风和桃香就好。你已经累了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若是累坏了娘,茗儿心里也难受得很呢!”
要是爱怜的抚着雨茗苍白的脸,道:“好,娘就听你的,你好好休息,娘就在隔壁,若是有事,你就叫娘。”
雨茗点头,看着殷氏出去了,才撑着身子坐起来,望着窗外的灯光,眉头微微蹙起。萧子昕她也算了解,就算有事要办,也会过来说一声,何况,就算有什么事,也不至于连夜去办,难道萧子昕出什么事了?
想到这里,雨茗哪里还待得住,自己倒了一粒药丸服下,扶着床架站起身子,往屋外走去。雨茗在宫中并不算熟悉,呆的多的也就是这沁华宫和御花园,便按着记忆里的路,往御花园走去,她并不知道萧子昕在哪里,却不知为何,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御花园中的那棵梅树。总觉的那棵梅树,对萧子昕有着不同的意义。
雨茗走进御花园中,便见到当日一面之缘的清王澹台宜静静地立在夜色中,目光落在前面,似乎感觉到有人靠近,澹台宜回头,对雨茗点点头,道:“你就是梧儿的未婚妻,唐家雨茗吧!”
雨茗见到澹台宜,便想到萧子昕的身世,总觉的其中有些隐秘,却不好问起,又听到澹台宜的话,福了一福身子,道:“雨茗参见清王爷!”
澹台宜轻轻一叹,道:“你是梧儿的未婚妻,该叫我一声父王才是。”
“……”雨茗一愣,道:“清王爷,师兄怎么了?”
澹台宜露出担忧的表情,并没有责怪雨茗的称呼,道:“是我伤了他的心——”沉默片刻,道:“他就在前面,你去劝劝他吧。告诉他,若是想明白了,就到王府找我,我告诉他全部的真相。”言罢,便转身离去了。
雨茗看着清王离开的背影。这位清王爷,她多少也听说过一些,据说是个外交奇才,在大齐建国起,便是他处理与其他政权的关系,大齐能最终一统天下,这位清王爷功不可没。然而没想到面对自己的孩子,却是这般小心翼翼又担忧万分的样子。
雨茗甩甩头,往澹台宜指的方向寻过去。果然,没走多远,雨茗便见到靠着梅树的萧子昕,平日里清俊挺拔的身影,带着哀伤,靠着梅树,竟显得那般的脆弱,让人心疼。
萧子昕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并没有察觉到雨茗靠近,直到雨茗伸手握住他冰凉的手,才诧异地问道:“茗儿,你怎么会在这里?”猛然想起雨茗还伤的很重,原该卧床休息,却在这会儿出现在这里,赶忙小心的查看了一下雨茗的身体,道:“你伤还没好,怎么可以到处乱跑,我这就送你回去!”说着就要抱起雨茗,回沁华宫。
“哎,别,师兄,我自己就是大夫,我的身体,我当然最清楚,只要不动内力,便没有大碍的。师兄,我躺到这会儿,早都没有睡意了,你就让我在外面多呆一会儿再回去嘛!”雨茗抱着萧子昕的手道。
萧子昕摇摇头,到底舍不得违背雨茗的意思,扶着雨茗到不远的凉亭坐下,让雨茗靠着自己的身子,道:“好吧,我们在这里坐坐再回去。”
雨茗从善如流的靠在萧子昕怀里,微仰头看着萧子昕,道:“师兄,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别憋在心里,对茗儿说说,会舒服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