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我女的名字就让族父取吧。顺便请丘番战将代我向族父道一声抱歉,锦儿不孝,若有来世,必好好孝敬族父!”族女血泪满面,从脖颈上取下一条项链,戴在了女儿脖颈上。
“唉,两位多多保重!撤!”丘番战将话不出的郁闷和纠结,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违背军令,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
大队人马,转身向来时方向快速移动,步履说不出的沉重。
“女儿……”族女突然伸手向前跑去,要再看女儿一眼,却被一只手突然抓住,深深地抱进了怀中。
两个人静静的站立着,在鲜血一样的夕阳下,看着带走自己女儿远去的队伍,一点一点消失在了天际的尽头;两人的身影越拉越长,正如他们的孤独与凄凉,长长地延伸着。
许久之后,两声凄惨的叫声,在夕阳落下的那一刻,刺入了残血的夜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