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8-30
“同是皇子,你是东皋骄傲,我却是北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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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冥的突然离开,还是以那种方式离开,让得血逸轩等人也没有多少游玩的兴致。来到醉仙楼后,血逸轩便即刻叫来醉仙楼北齐皇都的管事。
“属下季承参见主人。不知主人驾到,实在有失远迎。”密室中,跪拜在血逸轩面前的是一名身穿白色皮袄的青年男子。季承容貌清秀,有着一种淡淡的书卷味,使人一看就心生好感。
“免礼。”示意季承起身免礼,血逸轩开口就直奔主题,“你可知道北齐三皇子司徒冥的事情?”
司徒冥三字刚一响起,季承的脸色就是一变,但很快就平静下来,躬身对血逸轩行礼道:“主人,请不要随意在北齐,尤其是在北齐皇都不要提起北齐三皇子的名讳。”
“为何?,好看的小说:!”堂堂一国皇子,居然连名讳都不能被提及,想起昨日那帮祭祀和司徒冥说话时,神态中隐含的厌恶和惧怕,血逸轩的眉头忍不住上挑起来。
“因为他是不详,北齐不详。”季承的语气有些颤抖,回答时还谨慎的四处打量深怕引来什么东西似的。
“这里没有外人,你大胆说吧。”为了融入北齐,当初在挑选北齐分店管事的时候,便基本采用的是拥有北齐血统的人,当然这些人对醉仙楼是绝对忠诚的。季承和茗姬都有着北齐血统,又很有才华,对醉仙楼也是最忠心的人。因此北齐两大城市的分店便是交给二人打理。不过考虑到摩纶的特殊性,便将更加长袖善舞的茗姬安排在了摩纶。而相较而言要稳重成熟一些的季承,则是被安排在皇都。
见得连一贯稳重的季承提起司徒冥都是这么一副惧怕的样子,血逸轩被完全勾起了好奇心,追问道:“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和司徒冥认识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提起司徒冥的名字,便如此害怕的样子。
“……三皇子之所以被称为是北齐的不祥,是因为他是‘血婴’。生于死人腹中,从棺材之中爬出。出生当日北齐降下大雪,造成无数生灵的死亡,而也是至他出生那刻起,北齐和东皋大战未曾一捷,很快便被四家联军打出中原,随后东皋建国……”
“……也正是因为如此,三皇子被称为是北齐的不祥,其单名一个冥字,便是含有死亡和不祥的意思……”说到这里,季承有些说不下去了。他虽是醉仙楼的人,但身上毕竟还是留着北齐的血,也是在北齐出生长大的。他比司徒冥小不了几岁,却是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亲友警告,不能提那个不祥之人的名讳,不能提他的事,不能……所有关于那人的一切都是禁忌,是不能提起的禁忌。
不祥!?血婴!?
那个总是在他的身边笑得像个痞子,总是带着不羁笑容的司徒冥,身后背负的居然是这般?在棺材中出生,一出生就背负各种骂名,这样的人生……
记忆中的司徒冥不论任何时候,总是爱带着不羁的笑容,总是爱大声的和他说着各种趣事,总是爱笑着和他开玩笑,搞恶作剧……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司徒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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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安静无比的空间中,突然传来一道缓慢的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铁门的栅栏处。
“我还以为你不来看我了呢,梓涵。”栅栏里是一个布置还算不错的房间,有着一张软软的大床,有堆放着一些拉牛牛桌,上面还有未干的砚台笔墨等。而在其他地方,还有不少生活需要的东西。若是不看那个栅栏,或许第一次来的人还会把这里当成是一个很不错的房间。可惜不是,这里是监牢。而这监牢所关的那人,却是枕着双手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随手拿着一本书看着。
“是我不来看你,还是你在刻意躲我?”站在栅栏前的是一名身穿白色祭祀袍的女子,一双眸子晶莹透亮宛若紫色的水晶一般,流转着迷离而又神秘的光韵。梓涵的声音不大,却宛若天边的清泉,清澈而亮丽,有着一种上位者的威仪,让人不敢有丝毫不尊质疑。
“哎呀,梓涵你这是在抱怨我这失踪一年对你的冷落吗?”丢下书,司徒冥走到栅栏前伸手挑起圣女梓涵的下巴,调笑道:“还是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家梓涵就这么想我吗?”忍不住向那美丽的容颜靠拢,两人脸庞的贴近得都能感到彼此的呼吸。
“啪!”一巴掌拍掉司徒冥的手,梓涵后退两步站在离栅栏最安全的位子,秀美挑起一道凌厉的弧度。
“司徒冥!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我一向都是如此,哪里有什么正经不正经的之说~”伸回被打的手,看着上面鲜红的印记,司徒冥倒吸一口凉气。“下手这么狠,你是想谋杀亲夫吗?”
“司徒冥,!”梓涵的声线骤然拔高,让得司徒冥马上闭嘴,知道自己这次似乎惹恼了眼前这人。
“司徒冥,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管你有什么打算,胆敢让得北齐受到损害,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丢下这句威胁的话,梓涵转身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