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出这些牺牲也是值得地,不要忘记。若是被兖州军攻占此城,不但我军会有更多的伤亡,而且也会导致住上今次行军的全盘不利,要知道灵璧城一旦被攻了下来,彭城和泗城之间地联系就会被切断,我军将失去一条重要的补给线,后果堪忧啊。”曹纯听得心中一凛,旋即皱眉道:“可是我们完全可以等待援军到此啊,现在毕竟是我们占优势。主公的长安攻略一旦成功。徐济便是进退两难,根本不足为惧,我们只要顶住这一阵便好了。其他城市自然会派援军来的。而且兖州军重要的谋士之一徐庶的母亲就在我们这里,还怕徐庶不听话吗?”李典轻叹一声道:“未来的事情谁也不好说。这些年我冷然旁观兖州军。总结出来一件事情,那就是:若是一件事情还未发生。你就要预防兖州军翻云覆雨。否则便会饮恨收场。我不是说主公的计策不好,我也相信徐济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但是就眼前的形势看,我们仍然不可以掉以轻心,灵璧城虽然是连接下蔡、彭城、泗城的枢纽,但同时它也位于三座城市地中间的位置上,现在,眼前的这支兖州军居然从容不迫的围城、攻城。你不觉得奇怪吗?那只能说明兖州军另有后手,不说别的,下蔡那里一定遇上了麻烦,否则这支兖州军怎会是全无后顾之忧的样子?”顿了一顿,李典有点忧虑道:“莫要忘记,下蔡地主将是刘繇将军手下的大将张英。刘繇将军手下的将领虽多,但是能人却很少,若是下蔡有失,后果不堪设想。”
曹纯呆立了一会儿,才有点不自信道:“应该没有问题吧。毕竟张英将军不是那种容易屈服地人。即便不是兖州军的对手,也可支撑一段时间地。”李典默然了一会儿,才叹气道:“这件事情我们不管。我们先把眼前的这群兖州军赶走,然后再另做打算,哼,若是可击败他们,那就可以打破兖州军不可战胜地神话了。”
曹纯愤然应命,转身走向城边,大声的指挥起来。
不多时,兖州军已经来到了灵璧城的城边,准备开始爬城。果然不出李典所料。就在此时,后方的兖州军抢出弓箭手来。在一声“疾——!”的大吼下,兖州军的神臂弓开始发威。无数只雕翎箭被兖州军利用抛射技能射出,划着完美的圆弧,在空气中带出嗤嗤的呼啸声,直奔城头儿来。
曹纯早看见对方的弓箭手冲了出来,知道李典想的一样,信心大增,看到对方开始射击,立刻大吼道:“都给我蹲下!”
训练有素的曹军好像打了个寒颤一般,立刻蹲下身去。随后,一阵铺天盖地的雕翎箭从天而降,灵璧城头一阵惨叫。
虽然已经蹲下身子,但是抛物下滑落的雕翎箭对曹军士兵的杀伤力仍然很大。
“全军听令,给我向后撤!”曹纯大吼道。
曹军士兵纷纷应命,举起地面上的盾牌,防护着自己的头顶,开始有秩序有效率的撤退。在此期间,兖州军的雕翎箭不断地向灵璧城射来,造成曹军士兵的伤亡。
一直在后面督战的李典木无表情,好像看到的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这时,夏侯恩已经带领着一支军队手持火把上的城来,雁子行排开,点上火把,对着城头虎视眈眈,显然是准备就绪。
而在此时,城外的兖州军已经把云梯架设在了城头上,开始攀爬城墙。因为全无半点阻挡,所以上城极快,而且他们的身后,用神臂弓和抛射技能射出的雕翎箭愈发厉害起来,好似倾盆大雨一般袭来,为的当然是确保这些士兵上城的安全。
当大股的兖州军上城之后,曹纯早已经带着弓箭手撤到了那些手持火把的士兵的后面。
夏侯恩的手心中已经满是汗水,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这其间更是无数次的看向李典,希望李典下令开始射杀兖州军。李典却十分沉不住气。为了取得最大地胜利成果,他面对杀气惊人的兖州军,强忍住冲动。等待着最佳时机的到来。
兖州军士兵再城头人数达到一定地数量之后,便开始结成战阵,向曹军冲杀而来,那样子好像惊涛巨浪排山倒海而来。
李典丝毫也不惊异对面的兖州军在看到自己军队士兵的手中有火把后依然悍不畏死的勇往直前,因为天下所有人都知道兖州军令如山,在一个命令下达之后,若是没有上级军官的下级命令,那么军队就要对这条命令坚决彻底的执行,这就是所谓的“赴汤蹈火。再所不辞”。也正是这个原因,李典才敢放兖州军上城墙。
看着渐渐迫近的兖州军来到了恰当地距离。李典一声大吼,他身后地士兵发出呐喊声,一起把自己手中的火把尽力向前投掷而出。
登时。空气中发出火焰燃烧的焦灼气味和呼呼的风声。一道道红色宛如精灵一般向兖州军欢快的飞去李典和另外两人眯起眼睛,心中更是畅快淋漓。等待着自己预期的效果。
岂知道,这些火把飞到兖州军那整齐地行军阵型之后。居然如同泥牛入海。兖州军全无一点反应。那些火把碰触到了兖州军的藤甲之上连个火星都没有燃着。“不可能的!”李典不能置信地大吼道。曹纯和夏侯恩两人也是惊骇莫名,面面相觑。一种灵璧城要失守的挫败感开始在每个曹军士兵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