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点头,徐济闻言更是打了一个冷战:历史上地庞统的确如此。总是神不知鬼不觉地置人于死地。桓范冷笑道:“庞统在定此计的时候一定考虑道了我们的因素,所以,我们看破第一种可能性的事情很有可能在庞统得算计中。若是如此。庞统很有可能反其道而行之,第一步,当张鲁派杨松来长安的时候。杨松就完全不知道张鲁的意图,更不知道张鲁要他送的这些歌女的真正身份,如此一来,就完全排除了杨松被收买后泄密的可能性,第二步,想让马腾的女儿现身,吸引我们的视线,实际上今天晚上的事情本来就很奇怪,马腾把自己的女儿这么快就弄了出来,实在是太招摇了,着分明就是另有所图。第三步,让我们经过分析后得出杨松问题不大的结论,把视线完全放在了马腾送出的歌女地身上,结果真正的杀手锏却在完全不明白真相的杨松那里,他只要按着张鲁给他的名单把这些歌女送出去就可以了。”
众人闻言一阵泄气,说来说去,范围还是未被缩小,恒范倒是想得比别人远,可是得出的结论却是一样的。那就是两面都不能放松。
由此可见这个庞统也确实是毒辣,这两种可能其实好象连环套一样,可以无限变化。所以还是谨慎行事为好。桓范看着众人的样子。哈哈一笑道:“各位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这么说其实另有所图。”…
看着疑惑的众人,桓范冷然道:“主公要我去杨松那里试探口风,但根据我刚才的分析,要想从杨松的嘴里得到什么只怕是不可能了,所以,杨松的价值在其他地事情上。”
徐济看着满面微笑的桓范,再想起了历史上曹操夺取汉中的过程。脑中灵光一闪,叫道:“难道是为了汉中?”桓范一拍手道:“正是如此!主公明鉴,我们现在就可以笼络杨松。将来攻打汉中地时候,可为内应啊。”
徐济哈哈笑道:“好你个桓范,真是被你算计到骨子里去了。”
众人这才明白桓范的意图所在,原来桓范这番话是说给徐济听的,希望徐济不要着急,让他放长线钓大鱼。至此。众人无不对这在兖州和天下都名不见经传的人物肃然起敬,同时也看出了徐济对他的倚重。
荀彧叹道:“现在的形式真的令人矛盾,一方面。我们的示弱成功了,这样将可最大限度地令我们的敌人悉数暴露出来,可另一方面,却又增添了不少的麻烦;让人拳打脚踢,应接不暇。”徐济对荀彧叹道:“文若兄不必耿耿于怀,天底下就没有四角齐全的事情,有得必有失,在进长安之前,我们一直在暗处操纵一切。麻烦当然少得多。现在由暗转明自然有些不适应,我看只要我们挺过这一段时间便好多了。”
顿了一顿又道:“不管怎么说。事情是在我们预期的方向发展。”
荀彧点了点头。徐济却道:“我却在担心其他的事情,马腾的事情倒还好说,毕竟我们已经知道了个大概,总还有个下手的地方,可是孙策方面和曹孟德方面的人却丝毫没有动静,他们可都不是甘于寂寞的人,程昱和廖立的才华可是十分惊人的,若是说他们来长安老老实实地没有半点图谋,打死我都不相信。但问题是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图谋所在。”
荀彧的眉头皱的更深,对徐济肃容道:“主公,其实说起来马腾的那一套还是比较小家子气的,毕竟用女人来乱政只是雕虫小技,可是曹操和孙策不同。”徐济苦恼道:“正是如此,孙策喜欢兵行险着,而周瑜又是屡有奇谋,眼前的廖立也是胆大心细之辈,若是他们突然发难的话,还真是不容易抵挡。”
桓范在一旁接口道:“周瑜的确是算准了主公无暇南下、在短时间内不会和荆州开战,所以他现在做起事情根本是全无顾忌,反正不怕主公跨江而击。”荀彧接道:“曹操更是麻烦,这人的政治能力不错。搞内政经济极有一手,说到这一点,只怕比他的军事才能更令人忌禅。若是他想在长安的政坛上搅风搅雨的话,还真地不容易抵挡。”
一时间,大厅中还颇有点愁云惨淡的味道。徐济心志坚强,见到广大听众的情绪有点低落,便哈哈笑道:“不过大家不必担心,在长安,军权是我们的,只要军队在我们的手里。还怕他们翻出天去。”
众人被徐济说的精神一振,再抬头看着徐济充满自信的面孔,不由得纷纷被感染,心理压力大减,头脑纷纷地转动起来,寻求解决的办法。一直在旁边不说话的许子将看在眼里。心中暗赞。他虽然一直不露面,但是因为隐居兖州,所以对徐济所有的事情都知之甚详。和以前的徐济比起来,眼前的徐济变化很大。徐济越发得成熟起来,更加像一个领导者了。以前的徐济更像是一名智将,有绝顶谋士的才智,也有盖世武将地豪勇。原先徐济还未崛起时为人却过于谦和,对属下也十分亲切,虽然有霸气十足的时候。介也仅仅是昙花一现。
但现在的徐济不同了,他不在习惯于只凭一己之力来解决问题了。他学会了听取别人的方法,权衡利弊;更学会了从全局地角度考虑问题。不在只图短期的利益。
这样的徐济更值得人信任。可以说,徐济在兖州众人的心中的威信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