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北城,吕布府邸的卧室。
屋中传来阵阵的男女呻吟和喘息之声。
吕布此时赤着充满爆炸力的雄壮身躯,把女人的娇小身躯碰在自己那对巨大的双手之中,恣意的玩弄着女人那对似羔羊般洁白柔软的丰满身体,下身更在大动,充满了力量的动感。女人完全沉醉在吕布那好似永无止休的冲击个霸道到极点的雄风下,全身香汗淋漓,呼吸更早已经是细若游丝,那呻吟娇喘之声如泣如诉,有无限的妩媚回荡在这勾魂摄魄的清哼细喘声中。
蓦地,吕布身体一阵狂动,大吼着把女人的香臀高高提起,便颓然伏在女人的身上,寂然不动。
良久,屋中的喘气才渐渐平复,女人虽然渴睡欲死,但仍忍不住把纤细修长的雪白手指放在吕布的身上,来回游走。显然是爱不释手。吕布看着身边的曹玲,心中充满了惬意。
只有在这女人身上,自己才能完全的放松下来。
不知从何时开始,吕布觉得自己迷失了方向,早年在并州时,自己领着麾下的健儿驰骋疆场,和北方的胡人作战,那是何等的快意。
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权衡利弊,只有血与火的直接对抗,死在别人的手里或是杀死别人,自己都毫无怨言。但是,自己已经多長时间沒有经历过这种生活了?
呂布自己的事自己清楚。自己之所以所向披靡,只因为自己够简单,自己的武功只随着自己的心意来,直来直去但又变幻莫測。
可是现在如何呢?呂布开始觉得自己地反应比原来慢了许多。
若不是几年来和陈到等人有过多次交手,只怕自己地武功不升反降。武功到了自己这种层次,讲究地是精神的修为。个人的遭遇对个人的武功影响极大。
吕布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陈到等人都找到了适合自己的精神修炼。
可是自己呢?到底何时才可过上那种简单的生活?
幸好有了曹玲。在曹玲的身上。吕布得到了一种精神上地满足,他的杀气。他的征服欲望都在得到了释放和提升,再和曹玲极尽男女之欢的时候。吕布的头脑中不时地闪过自己的方天画戟和赤兔马。闪过自己的敌人地勇武雄姿。
然后,在极度的兴奋中释入出自己心中所有的郁闷。
“奉先。你今天不需要去城中看看吗?”曹玲把自己的头靠在吕布那好似草原般无限宽阔的胸膛上妖痴地问道。吕布原本舒畅的心境不由得一阵烦闷,但对自己的妻子偏又发火不得,唯有郁闷道:“看不看都是一回事情,王允老鬼现在一定正在找我的麻烦。前一段时间刘焉的两个儿子莫名其妙的失踪,王允便把杨彪抓了起来。听说刘璋在城外被西凉兵劫持,也失去了踪迹,哼!谁都知道长安城中就我吕奉先麾下的西凉兵最多。王允不把这件事情栽赃到我头上那就奇怪了。”
曹玲闻听王允的名字,美目中闪过摄人的杀机,恨声道:“若不是这老鬼,我父亲怎会被兖州郭嘉害死后全无半点说法!”吕布长叹一声道:“这事情我也有一定的责任。若不是想要岳丈大人能够控制徐州。为我两人找一处安身立命之地,岳丈怎会这般早死?”
曹玲虽然对自己地父亲把自己当成货物一般送来送去的事情一直记恨在心。但是毕竟有父女之间的多年情感在,何况毕竟血浓于水,她当然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吕布看自己怀中玉人神色黯然地样子。心中怜惜,用自己的手大力一拍曹玲的丰隆的香臀,不理曹玲在自己的怀里惊呼撒娇不依,笑道:“玲儿,不许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哼!早晚有一天我会把郭嘉的人头放在你面前任你处置!”
曹玲却不无担忧道:“夫君要小心,这个郭嘉乃是兖州第一军师更有人说他是天下间第一等的聪明人。只怕不易对付。”吕布冷哼一声道:“只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小子据说因为当年在冀州的事情和徐济不大和睦,你以为徐济会善罢甘休吗?现在徐济已经来安地回到了中原,又听说已经顺利地解决了幽州的事情,你认为徐济会放过郭嘉吗?”
曹玲听闻徐济的姓名,眼中闪过缅怀的神色,旋即惊醒,看看吕布还在那里自说自话,没有发现自己的不对头,这才放下心来。吕布丝毫没有察觉曹玲的异样,顿了一顿,边摸索着曹玲那玲珑有致的身躯,边冷然道:“徐济失踪时,最能代表徐济心意的人就是兖州总领军政大权的荀彧,可是为了徐州刺史一事,荀彧和郭嘉意见相左,可以想象,徐济回来之后,到底会如何对付郭嘉,哼,徐济此子是什么人天下皆知,此人权谋也许比之郭嘉稍有不及,但世人谁不知他也是算无遗策之辈?何况他手下的智谋之士也并非只有郭嘉一人,新近崛起的徐庶便是其中之一,谁知道徐济手底下还有多少奇人异士。哼!王允也是倒霉,为了限制我在长安的势力,居然支持张昭当徐州刺史,看日后徐济怎么收拾他吧!”吕布想起了徐济,心道自己几乎看错了这小子,几乎被他一副儒生模样骗了,他当日逃亡荆州陈到就算在他身边恐怕也难以护他周全,这小子只怕自己也不是庸手,此人着实是自己这生平中最强劲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