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留多上时间。”
徐济忍不住哈哈大笑,打趣道:“张燕这小子,强盗当得太没有职业道德了,一般在说完‘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之后,若是对方双手奉上钱款,就该放人一条生路,哪有劫人财又劫人命的道理?不行,待会见到他我定要教导他一下什么叫做‘盗亦有道’。”
高顺闻言爆笑,对徐济道:“主公言之有理,若是我碰到这种强盗,那就是要钱没有,要命更是不给了。”
徐济没想到高顺这平常不苟言笑的人居然会冒着这么一句来,不由得哈哈大笑。
这说话间,大帐的门帘一挑,一个敏捷如豹的身形轻盈的闪了出来。
徐济一见大喜,连忙站起身来。迎了上去,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张燕。
张燕一见徐济,翻身便拜。被徐济一把拦住,徐济看着张燕,点头道:‘张燕你做得很好。为了我兖州,竟然让你背负上了叛逆的名字,待消灭掉二袁后,我便还你清白!”
张燕被说得很不好意思,老脸红了一红,转过头去向在一旁面上带笑的高顺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三人坐下,徐济说起刚才和高顺的谈论。三人又笑了一番,徐济对张燕道:“我看我们不妨在在拖上一段时间,咱们两军假意交战,不分胜负,这样一来。兖州的世家大族定会源源不断的把他们的物资运送过来。”
张燕沉吟半晌,对徐济道:“若是如此,最好令高顺将军先败上几场,这样还可以坚定那些世家大族的决心。”
顿了一顿道:“而且因为主公在河东的大胜,现在袁术有点放缓了进入兖州的脚步,若是我们不把袁术的部队悉数引进兖州,怎可能消灭袁术的有生力量?”
旋即又忍不住道:“主公。您在河东连番用计,几场战争打得精彩极了,实在是攻城战的典范。”高顺也连连点头。
徐济点了点头,不过却并不是因为张燕的夸奖,而是因为张燕说的现在袁术有一点迟疑的问题,心道这是个麻烦。思索一会才道:“这也未尝不可,不过不能做得太过火,毕竟子和麾下的兖州军乃是我兖州最精锐的部队,子和攻坚的威名更是凌驾于兖州诸将之首,若是大败而回。那就未免太不像话了。”
张燕点头道:“这个当然,最好是互有胜负的那种才好。有来有回才能说是势均力敌嘛,主公您说呢?”
高顺笑道:“这样吧,我看我们可以表演一场戏,世人都只知道我高顺乃是冲锋陷阵的高手,却并不知道我的武功如何,张燕你不妨明日邀战,我们在两军战前大战三百回合,然后败在你的手里如何?”
徐济闻言忍不住笑道:“大战三百回合?子和你现在说话也夸张起来了。”
张燕却点了点头道:“就按子和将军说的去做,不过这就要委屈子和将军了,我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子和将军的对手。”
徐济当然知道这一点,在兖州,若是论武功,高顺、文聘、徐晃三人只在伯仲间,难分胜负。
高顺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不由得神色黯然道:“可惜文聘这小子走得太早,否则今日的疆场上必有他驰骋的英姿。”
徐济叹了口气道:“这大概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高顺和张燕自然劝慰了一番。
然后又说道袁术方面的事情,徐济这才想起到现在还未看见梁习,问起来才知道原来梁习已经佯装败退到延津、白马、平丘、乌巢一带,装作隔河布防的样子。而张燕大军之所以来到东平,就是为了给袁术一种假象:因为张燕大军渡河不利,所以才要来到东平国,想要渡河到范县,然后向西南方向攻击梁习防守的几座城市。然后在行军的过程中与高顺大军遭遇,一直在打拉锯战,把自己的后方完全暴露给自己的另一个“敌人”梁习。
如此一来,袁术为了配合张燕的军事行动,使得张燕的后方不至于空虚,防止梁习出其不意渡河攻击张燕大军,就一定会孤军深入,为假意与高顺作战的张燕封住后路。
听完两人的介绍,徐济心中计较一番,觉得如此一来,袁术的行军路线反而已经被固定了,心中大喜道:“我们既然已经定了方略,那就如此行事便可,张燕你先大胜几场,等到袁术的五路大军深入到我兖州。我们再将其一一击溃。”
两人轰然应命。
徐济站起身来,来到大帐正中间摆放的沙盘处,看着上面模拟出来的山川河流,沉吟道:“袁术的五路大军在进入兖州后到底如何推进呢?”
这话显然是在询问张燕,张燕和高顺此时已经来到徐济的身边,同时看向沙盘。
张燕对徐济沉声道:“主公,袁术这奸人对我防范甚深,我看他也只不过是想要利用我罢了,他只是说支援我粮草和兵员。至于他的行军路线,根本就是语焉不详。”
高顺在一旁闷哼一声道:“这个袁术打得好算盘,支援粮草和兵员?这些都是兖州的世家大族的功劳,与他袁术何干?”
徐济却笑着对张燕道:“张燕。看来你的名声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