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失望的神色,没有想到自己还是来迟了一步,让这三个人跑了。
王匡此时六神无主,自然不会注意到韩浩的异样。
就在这时,城外不远处的河流岸边停泊下了无数的战船,不问可知,这当然是兖州军到来!
才上岸,兖州军便分成三股,向安邑城的三面城墙攻来。
王匡的脸色马上变白了,韩浩对王匡道:“主公,不必担心,北城由我来防守,主公自可到其他城墙督战!”
王匡连连点头,对韩浩道:“我留给你两千人马协助你。”而后便急匆匆下城去了。
这时,兖州军已经结好的阵仗,开始向北城门攻来。在精良的装备下,一股惊天的杀气萦绕其中,弥漫在安邑城的上空。
北城留下来的王匡的两千守军一个个紧长得肌肉僵直,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些武装到牙齿的敌人。尤其是兖州军中那些披着厚重铠甲的重步兵,简直就是一群怪物。
太可怕了。
王匡的士兵只顾得看城外的敌人,却没有注意到在韩浩的示意下,那些幽影已经悄然占领了各种战略要地。
王匡军等待着韩浩的一声令下。便开始对兖州军展开攻击。可是等了良久都没有动静,眼看着兖州军已经越来越近,王匡军的惊恐也越来越大,甚至想要转身逃跑。
就在这时,幽影不约而同动手,出其不意地制服原本数量就少于自己,这是更是毫无军心的王匡守军。
随即,北城门被打开。兖州军一拥而入!
这时,安邑城的守军发现不对,没听见北城有交战的声音。但是不知为何北城已经被攻陷了,王匡的将官连忙组织人手,开始向北门已经蜂拥进城的兖州军展开了螳臂当车般的自杀反抗。
与此同时,城内的三千幽影早已经开始动手,这些幽影好似无孔不入的流沙。开始肆虐安邑城的每一个角落,各个战略要地都被幽影所占领,一切高大的建筑群都是这些幽影的狙击点,往往一占领高度位置,便开始向开始反扑的敌人中的军官开始狙杀。
至于被困在某个角落里仍然负隅顽抗的成群敌人,幽影则用随身携带的手弩开始向这些人射击,一阵连环弩箭过后。敌人纷纷倒地,即便是没有丢掉性命,也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
如此一来,兖州军进程的速度变得非常之快,而且有说不出的流场,因为有可能阻挡自己进城的敌人已经都被幽影消灭掉了。
王匡这是才得知了消息。便要带军夺回北城,不过此时为时已晚,进城的兖州军已经形成了气候,这根本不是王匡军所能挡得住的。
王匡一问才知道,原来打开城门的人乃是韩浩。这才明白自己再一次中计,不由得心中大恨,这时,正看见韩浩远远地正在举刀奋力杀人,便高声喝道:”韩浩奸贼,你很好,骗得老夫好苦!原来你这贼子真是兖州军的奸细!”
韩浩闻声,转头看见此时正在义愤填膺的王匡,便喝道:“王匡!一切事情都是逼出来的,你以为张琰和张晟投靠兖州军是假的吗?那你便大错特错了,现在你已经是众叛亲离了,还不早日归降?”
王匡被韩浩说得哑口无言,知道此时多说无益,安邑城已经保不住了,看看安邑城发现只有南门因为是水路,所以没有人攻打,故此打开南城门坐船逃跑,直奔夏县而来。但是仓促之间,哪里有那么多的战船?所以无数的王匡军的士兵被留在了河岸边,等待他们的自然是被韩浩收编。
而安邑城落到了兖州军的手里。
但此时的王匡却无暇顾及这些事情,坐了一会儿船,才经过岸边有密林的一处河段,突然发现岸边一只军队经过,浩浩荡荡开往安邑城方向,那大旗上打得正是王匡大军的旗号。
王匡一眼便看到,领军之人乃是自己派到夏县的守将,连忙命人把战船靠岸,招呼那将领停下。
那将领一见乃是王匡,连忙大喝,命令大军停了下来。
王匡才一上岸,便对这守将气急败坏地大骂道:“混蛋!你不在夏县老老实实呆着,为什么带着这么多的军队出城?为何不听我的命令老老实实地守城!若是夏县有失,我等岂非无葬身之地?”
那守将被骂得狗血喷头,摸门不找,连忙对王匡道:“主公,不是您写信要我出城到安邑增援的吗?”言罢,还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了王匡。
王匡大骂道:“你在胡说什么?自古以来,守城必有外援,否则难以持久,我怎可能……”说到这里打开信已经看到了信的内容,不能相信的瞪大了眼睛,喃喃道:“不可能的!我明明在信中写着要你等坚守城池的,现在怎么变成了要你等领兵增援安邑?”
蓦地想起一事,王匡的脸上血色退尽,失声道:“原来如此!韩浩要我写一封信给你送去,就是为了半路杀死信使,然后模仿笔迹写了这封信,而后再赚你出城!”
那守将还未回答。就听见四面杀声震天,同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道:看来王匡你还不算太笨,能够想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王匡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