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许褚还未到那胡同边上,这人的身体早就没入小胡同中,消失不见了。
许褚不甘心地想要抢入到胡同中,却听身后程昱的声音响起:“仲康,穷寇莫追!”许褚一呆,便要回身。
谁知这时胡同中又是一股杀气传来,一把木杆长枪自胡同中往前似缓似快地推出,那枪杆在漆黑的小胡同的窄小的空间里诡异的变换着角度,转眼间便变换出五只枪头,每只枪头都动了起来.在有限的空间幅度里作着奇异的动作,就像因为狂猛朔风的席卷下的一枝梅花的五瓣儿飘飞的花瓣儿般,向许褚的身前攻去。许褚哪里想到在胡同中居然还有那偷袭者的同伙,而且枪法如此高超,吃了一惊,连忙举起双铁戟封挡。“叮叮当当”连串爆响。那戴着红缨的枪头如同灵蛇般缠着许褚的身前身后,一阵猛攻,好似一团鬼火与许褚旋缠在一块儿。
许褚只是措手不及下失去了先机。他武功本就在这第二个偷袭者之上,冷哼一声。右手诡异的一动,“咔嚓”一声,那红影枪头便被他换到右手的砍刀割断,那偷袭者的手中只剩下枪杆,旋即,那枪杆也向后一收,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只枪头。
许褚这回却不敢造次。向后一撤,生怕又会有人向他偷袭,却听程昱此时又道:“许褚将军,点上火把快追。”许褚一愣。却没有动。转过头来,疑问道:“先生……”
程昱见许褚没有追,便对许褚道:“算了,不用追了,刚才不让你追是怕有断后者。怕你吃亏,后来断后者逃跑了,你自然可以放心去追,因为不可能再有为他断后的人了,可惜现在却追不上了。白白错失了揭开对方真面目的机会。”
许褚闻言,不由得顿足不已,程昱和鲍信自是对他安慰一番。
经过这么一折腾,蔡府的人被惊动起来,纷纷出来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陈到和典韦出门,一见徐济和戏志才被扶着,又见许褚杀气腾腾站在一旁,不由得一惊,双双抢出,以为徐济和戏志才发生什么事情了。
鲍信和程昱便把徐济和戏志才交给了两人。这时,长安城的守军也闻讯赶来。
徐济和戏志才被扶进蔡府后,蔡文姬和伊宁早就来至前厅,一见徐济的样子,伊宁的脸上便带上了焦急的神色,她快步走上来对着徐济就是一通询问,而蔡琰也是一脸的焦急。连声询问两人到底怎样了。看看大厅中已经没有外人了,徐济才哈哈一笑,坐正了身子,告诉众人自己仅仅是在装酒醉,而戏志才是真喝多了。
众人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何琳更是觉得不好意思,一张俏脸通红,便请求蔡琰帮助自己把戏志才扶回去,蔡文姬见徐济两人无事,便笑着和伊宁还有蔡邕去了。徐济对典韦道:“君卿,你到门外去,看看外面现在到底都发生什么事情了?”典韦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徐济这才把今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众人,陈到和徐庶哪里想得到一个晚上会发生这许多的事情,不由得目瞪口呆。随后,徐济这才想起,原来自己下车时觉得忘记的事情是那个惜柔没有跟随自己回来,也不知道王允是不是忘记了。
这时,典韦回来了,徐济笑问道:“君卿,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有谁来了?”典韦笑道:“现在外面只有李儒,现在正在大发雷霆,骂那些守卫乃是一群饭桶。长安城中有刺客居然都不知道。”陈到看着徐济道:“主公,你认为这事情是谁做的?”
徐济摇了摇头,才要说话,却有人来报,说鲍信和程昱要进来看看徐济,徐济连忙说有请。半晌,鲍信和程昱便匆匆进了大厅。
才一坐下,鲍信劈头便问:“驸马大人,你认为这事情是谁做的?”徐济摇了摇头,程昱却道:“这事情一定是张绣做的。”
徐济和陈到对望一眼,知道两人这是借机会再次坚定徐济对付张绣的决心,程昱沉声道:“刚才偷袭我们的第一个人身形轻盈,纵掠如飞,这人分明就是张绣手下的胡车儿,而后面那用枪的高手,显然也是张绣的手下,说不准就是张绣本人呢!”
徐济摇了摇头道:“应该不是张绣本人,要知我们走的时候张绣还在王允大人府上喝酒,只怕现在还在那里,他应该没有这个机会。而且张绣的武功很厉害,许褚将军虽然技高一筹,但是绝不回像刚才那样失去先机后还能轻易地扳回败局。不过我想这事情应该是张绣手下的人干的,而且程昱先生说得对,第一个人应该是胡车儿无疑。”这番话自然是徐济在骗程昱和鲍信的言词。
程昱和鲍信见目的已经达到,不由得心中一喜,程昱摇摇头道:“太史将军言之有理,不过张绣可以把自己的武功放低一下,而且张绣在宴会上也完全可以借口上厕所偷偷溜出来,到这里行刺,然后再回去。要是他和许褚将军缠斗的话,那要很长时间才会分出输赢,若是惊动了别人。他的身份不久暴露了吗?”徐济故作恍然,几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见彼此已经达到目的,便都散了。
徐济在两人走后,回到客厅中,笑道:“这个程昱这真是厉害,感觉现在他就是盯上张绣了。”
陈到冷笑道:“这不过是借刀杀人罢了,程昱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