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飞鸿要为祁峰和柳含烟做媒,没想到居然有人当众反对!这让他的一张笑脸瞬间yīn沉下来。
众人循声看去,在大厅中,祁峰这一排的最后一把椅子上站起一个人来,此人身材高大,仪表堂堂,眉宇之间透着股狠辣之气,正是青云子的四徒弟路远山!
“远山!你想干什么!”吕飞鸿沉声喝道。
路远山先给吕飞鸿行了大礼:“师尊在上!请容远山放肆,有些话憋在心中不吐不快!”
吕飞鸿摆摆手,让路远山起来说话。
路远山站起身来,看了看柳含烟,又看了看祁峰这才说道:“师尊归来,实是我青云山之大幸,此后有师尊主掌,我青云山重现昔rì辉煌指rì可待!师尊赏罚分明,也令小辈们折服!只是师尊要为柳师姐和祁师兄保媒一事,小辈觉得颇为不妥!”
“此话怎讲!”吕飞鸿的脸sè更加难看。
“我觉得祁师兄配不上柳师姐!”
路远山此话一出,又引起一阵哗然。
“哦!你到说说看,如何配不上!”吕飞鸿的眼角抽动了几下。
祁峰眼见师尊就要动怒,急忙说道:“师尊!远山师弟说的在理,我确实配不上柳师姐,我看此事还是就此作罢为好。”
“闭嘴!没让你说话!”吕飞鸿向祁峰怒喝道。
路远山自知若是师尊动怒,后果不堪设想,但是事到如今只有把心一横,豁出去了。
“启禀师尊!实不相瞒,远山对柳师姐爱慕已久!”
哗!大厅中又是一阵sāo动。
柳含烟更是脸红如霞,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方躲起来,但又苦于在师尊面前不敢妄动,一时之间手足无措,只得把头深深的低着。
路远山几句话说出,胆气越发的大了起来,他昂首挺胸看着柳含烟说道:“似师姐这般天下少有的女子,岂可嫁给一个废人。”说道这里他向祁峰拱了拱手,接着说道:“师兄莫怪,远山只是实话实说,你我都是江湖中人,终rì里过着刀头舔血的生活,说句难听点的话,如果有一天柳师姐遭难,你如何保护于她!再者,你身为一个男人,难道整天要在女人的庇护活着不成!”
祁峰闻言好不尴尬,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心中一阵苦楚!
吕飞鸿好像被路远山气昏了头,只顾在那里瞪着眼睛,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路远山见祁峰似乎被自己说中了心事,冷哼一声:“祁师兄心中若是不服,你我何不依江湖之例,分个输赢如何,你若赢了我,远山自当放弃,再不做它想。”
“放屁!”吕飞鸿终于忍不住了,丝毫不顾自己的身份,破口大骂:“祁峰武功尽失,如何与你比试,小兔崽子,你真不愧是青云子的徒弟,怎么如此不要脸!我非废了你不可!”
老头子说着便要动手。
祁峰见势不妙,赶紧跪倒在吕飞鸿身前:“师尊,息怒!远山并非当真要与我比试,他只是在告诉我,想得到柳师姐的垂青也要有资格才行。弟子恳请师尊收回成命,再说弟子本也不愿意这件事!”
最后这一句话说出来,祁峰觉得自己心口一阵隐痛。
其实,他真的挺喜欢这个师姐的,但是他也不清楚,这究竟只是单纯的喜欢,还是爱?
吕飞鸿被气的须发皆张,指着祁峰,手指竟然有些哆嗦:“你……你……”说不出话来。
忽然,他把手一扬,猛然抓住了祁峰的衣领,把祁峰拉到了自己身边,两个人离的很近,几乎是脸对着脸。
祁峰顿时大惊失sè,心想:“坏了,老爷子不会要那我撒气吧。”
“小兔崽子!给你脸你不要,看我不废了你!”吕飞鸿几乎是吼了起来,不等祁峰从惊恐中反应过来,他又悄悄对祁峰说了一句话:“小子,我中毒了!”
祁峰听到这句话,有如遭雷劈一般,愣在当场,但他心思如电,马上明白了吕飞鸿的用意。当即脸sè一变,失声哀求道:“师尊息怒,弟子知错了,求师尊饶了弟子吧。”
吕飞鸿哼了一声:“你眼中哪里还有我这个师尊!我是瞎了眼,救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走!去后厅,我要好好的惩戒于你!”
祁峰痛哭流涕道:“弟子不肖,愿受师尊责罚,就让弟子为师尊引路吧。”
说着,祁峰伸出胳膊,让吕飞鸿搭上,两人一唱一和就往后厅走去。
吕飞鸿把手一搭上祁峰的胳膊,祁峰就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因为吕飞鸿的手,一直哆嗦个不停。要知道,吕飞鸿可是西圣!功力之深厚放眼江湖无人能比!又兼医术jīng深,居然被人下了毒!而且还抵挡不住!天!这究竟是什么毒,竟然如此霸道!
就在祁峰心中七上八下的时候,忽听得身后的大厅中有人笑道:“呵呵!吕飞鸿,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这个声音!
吕飞鸿和祁峰脸sè同时一变!
这个声音是……
祁峰扶着吕飞鸿转过身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