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
过往的行人只听到院子里头有人哭哭啼啼的,喜欢看热闹的心情立即就兴奋起来。
于是,短短的一会儿时间,白狐家的院子里,便挤进来许多看热闹的人们。
春玉想起去关院子大门时,已经晚了。
那些人拼了命的往院子里挤,差一点儿就把春玉给踩在了脚底下。
“独孤姐姐啊,妹妹我诚心诚意的带了这么多的礼物来请你们回家去,可是你们为什么一定要逼妹妹啊。好吧,妹妹这就给你跪下。”
范喜媚见围观的人数已经差不多够多了,于是痛哭流涕的“扑通”一声,双膝跪在了地上,双手同时也抱住了独孤寒梅的大腿。
“你想做什么?”
独孤寒梅被吓了一大跳,完全不明白范喜媚是什么意思。
而春玉则着急得不得了,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把这些看热闹的路人给赶出院子。
但白狐则根本不着急。
她一脸无所谓的找了张凳子坐下,悠然自得的看着范喜媚在那里津津有味的演戏。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看热闹的路人们,有人已经开始向同伴窃窃私语。
“独孤姐姐啊,你的宝贝女儿,她不仅毒打了我的女儿,甚至连我这个当母妃的,也不被她放在眼里,被她狠狠的毒打了一顿……呜……呜……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凶狠的女子啊,把我打得五天都起不了床啊!”
“你女儿毒打了我之后,接着又勒索了王爷一千两黄金,然后连夜逃离王府,悄悄的在这里买了座院了住了下来。王爷不跟你们计较这些,只念着大家都是一家人。可是,你们不该扫王爷的面子,背着他暗地里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啊。”
范喜媚开始哭哭啼啼的诉起苦来,“你的女儿,才十四岁而已,都还没有及笄,却一出去就是好几天,也不知道是跟哪个小子勾搭在了一起。好歹我们家也是堂堂的王府,你们这是在打王爷的脸啊,把王爷的面子踩到了脚底下,让他还有什么脸出去见人?”
“啊!想不到住在这里的人,竟然这样无耻。”
看热闹的路人中,有人恍然大悟的说道。
管它是王爷还是王妃家的家事,看热闹的路人才不在意呢,丝毫也不避讳的谈论了起来。
“是啊,真无耻,竟然拿着自家男人的黄金,出来勾搭野男人。这种人啊,应该脱光了游街示众!真是****!”
“你们不知道啊。”
范喜媚的丫环们趁机开始散布起谣言来。
“我们家的这位大郡主,那可是相当的了不得。她是一个毒女啊!”
而后,丫环们七嘴八舌的将那些一早就被范喜媚与白美娇联手派人散布出去的流言,全都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给了这些看热闹的路人们听。
这边丫环们非常尽职的帮范喜媚散布着白狐的流言。
那边,范喜媚抱着独孤寒梅的双腿,哭得昏天暗地,一边啼哭,一边不忘数落着独孤寒梅的不对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