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当下,阿里木从自己为了莎娅尔娜将李力天放走说起,一直到李力天将他送出城,末了才道:“王上,小人为了私欲差点破坏公主的大计,真是罪该万死,请大王责罚!”
这时,雅克西王也渐渐冷静下来,对于阿里木的话,他不可置否,只是摆摆手,先让他退下,才对着雅泠月开口问:“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
雅泠月沉吟了一会,分析道:“阿里木应该没有说谎,此人这几年一直跟在我身边,他的性格脾气我很了解。李力天我也见过,这人油嘴滑舌的,所说的话十句里有九句半都不能信,而且他和粟武陵是表兄弟,父亲又是天朝榜眼,怎么可能将这些机密消息轻易泄漏给阿里木,至于说什么兄弟情义,哼,他什么时候又开始讲兄弟情义了!”
雅克西王见雅泠月越说越激愤,心里忽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难道女儿在这个叫李力天的家伙手上吃过亏?不过想一想他又释然了,以泠月的聪明,别人怎能占到她的便宜?他问:“照你这么说,那个李力天完全就是信口胡扯了,咱们该怎么办?”
“雅克士失踪的消息一直封锁很严,除了少数心腹之人,别人根本无从得知,现在连芦关人都知道了,就只有一个可能----李力天一定见过雅克士,更有甚者,雅克士就在粟武陵手中!”
雅泠月的话就像一颗惊雷,轰的雅克西王一个激灵:“你说什么,克士真在芦关?他还活着,他还活着……来人啊,快快点齐兵马,我要亲自带人攻打芦关!”
见父王激动的神色,还有点迷茫的雅泠月顿时豁然开朗,她一把拉住雅克西王,口中说道:“父王等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李力天就是想让您亲自带兵攻城。您是北牧的王,一旦出现不测,咱们群龙无首之下,必定大乱,到时候芦关之危自解。
听到雅泠月的话,雅克西王还是有点不信:“出现不测,你是说他们使诡计的目的是想要我的命?哈哈……老夫征战半生,哪一次不是身先士卒,就凭天朝这群软包,我就算伸着脑袋,他们也不敢下手。”
雅泠月不可置否的说道:“如果他们用雷震子呢,这东西不仅威力强大,而且极易惊扰马匹,一旦把握好时机,到时候万雷齐发,爹爹的处境恐怕就危险了。”
听到女儿的话,雅克西王也开始犹豫,他虽然关心雅克士,但绝不会因此以身犯险,特别是还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他开口问:“那我们该怎么办?”
“等……”雅泠月又恢复了她那算无遗策的自信:“李力天那么费劲的将消息送过来,一定有其非常明确的目的,如果见咱们没有动静,他还会出手的,咱们何不以不变应万变,等他露出破绽呢?”雅克西王赞同的点了点头!
芦关,看着一连几天都没有动静的北牧大军,柳青山拍拍李力天的肩膀:“你小子行啊,随便一个消息送过去,北牧人就不敢动了,我还以为他们会发起几次试探行进攻呢!”
李力天嘿嘿笑道:“这有什么,雅泠月太聪明了,我将消息放出去,她肯定以为这是诡计,小心之下按兵不动观察才是最保险的,她以为她很了解我,却不知道在她了解我的同时,我也一样了解她。其实我要是她,肯定也会这样选择,毕竟实力放在那里,只要保住力量,随时都可以还击,这才给了咱们争取时间的机会。”
柳青山诧异的看看李力天,伸手就去翻他眼皮,吓的李力天连忙后退,眼睛如此宝贵,可不能用来开玩笑。小动作虽然没有得逞,但柳青山还是说道:“我刚发现,原来天哥儿还是挺聪明的嘛,分析起人头头是道,我看你还是不要做生意了,你有领兵打仗的天赋!”
李力天不屑的切了一声:“领兵打仗谁不会,别忘了我爹是谁,我可是在三十六计的熏陶下长大的,只是这带兵打仗又苦又累,危险性还高,傻子才去干呢!做生意多好,天天到处跑就当郊游,运气好了大把大把的银子进账,光想想就有一种满足感!”
柳青山道:“其实我觉得天哥儿并不适合做生意,像一些很常见的买卖技巧你可都不懂,运气好固然令人羡慕,但人不可能永远都运气好,那时候不但赚不了钱,还可能陪得血本无归!”
对柳青山的话,李力天全当他是放屁,我不懂做生意的技巧,难道你就懂了?哥最起码还研究过几本关于生意方面的书,岂是你这种文盲可以指指点点的?他不想对牛弹琴,就换个话题道:“等过几天新型的雷震子造出来,看我不把雅克西王揍成渣渣,不然难消我被困在这该死的鸟关里,出也出不去,进也进不来,憋屈死了!”
“什么,揍雅克西王?兄弟,这还没夸你呢,你就喘起来了,人家可是北牧老大,捏死你还不就像捏死蚂蚁那么容易。咱们是兄弟,实话实说,你的这个计策怎么看怎么都有点异想天开的味道,反正我觉的很不靠谱,就算北牧人现在不进攻,除了能拖延点时间外,也没什么用,等他们将两侧的芦苇沼泽填平,还不是白瞎!”
柳青山看着李力天的目光透漏出几分精明:“我看你是另有目的吧,那个叫阿里木的犯人据说是你的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