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秦近川递上去的手帕,夕月并没有接过,她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终于,把肚子里早中餐全部吐掉了,夕月才好过了一点。
按了马桶的阀,用哗啦啦的水冲掉了所有秽物。
夕月打开了水阀,捧了一把清水洗脸,洗去那些不舒服的味道。
从秦近川手中将白色手帕抽走,夕月擦去唇边的水渍。
他用的东西都很考究,不喜欢用纸巾,身边永远带着某品牌的白色手帕,随身携带的手帕沾染着他身上的味道,高傲的冷香。
夕月等自己舒服了一点,才对秦近川说道:“我不认为是我自己喝了一点酒才会吐的,那一点酒量我还是有的,要说是你的话让我吐了才是真的。
我心中有没有予辰哥,不关你的事。”
夕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就被秦近川的目光震慑到了,他的目光就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不留残渣。
夕月说话的语调渐渐低到了地底下,最后完全听不到了。
“是的确不关你的事,这是我的私事。”夕月闷闷的说,看着秦近川吃人的目光,她都不敢对视了,说完便想要逃。
夕月的手刚抓到门把手,开门,一只修长的手大力的覆在门上,一使劲,门便砰的一声关上了。
夕月怒着转身,骂人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整个人已经被秦近川推到了门上,男人愤怒的身子欺近夕月。
这个女人真是可恶啊,竟然来扰乱他的心智,此刻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说,不关你的事!
他秦近川最讨厌这句话!!!
唇迅速的攫住夕月的唇,一番撕咬,啃噬,凭什么是这个女人随随便便都能将他恼怒了,在她面前他根本就没有自制力这一说。
他就像一座沉默千年的火山,某一天有个叫冯夕月的女人光临了他这座沉默火山,都不用什么化学反应,岩浆迸裂,霎时天崩地裂。
冯夕月、冯夕月、冯夕月,凭什么是你!!!
夕月晶澈的眸子里映出秦近川疯狂的脸,她有些被吓到了,忘了挣扎,忘了反应。
像是一阵狂风席卷着海面,一时间,海浪滔天,天地都在旋转。
忽然,夕月脖子上一痛,是秦近川咬了她。
夕月喊出声来,“痛啊,秦疯子!”
终于,秦近川平息了下来。
他喘着粗气,直直的看着夕月的眼睛,“冯夕月,乖,说你心中没有江予辰了。”
夕月哪里肯说,她脑袋偏向一边,“……”
秦近川捏着她的下颚,逼的她看向自己的眼睛,“嗯~~说不说?”
夕月倔强,“不说。”
她忽然低吟一声,声音曼妙的她自己都脸红了。
某人无耻的指尖在她身前游走……
“说不说……”
“嗯~~”夕月咬牙,不让自己发出羞赧的声音,“秦近川,你能不能做点男人该做的事情,不要每次都来威胁我。”
某无耻的男人嘴角滑过一丝坏笑,“行,男人该做的事情我最在行了……”
忽而,他俊脸上不正经的表情消失了,变得认真起来,“夕月,说你心中没有江予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