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振东看着前一秒还在懒猪似的睡觉的人,这一秒已经是警惕性十足的防着他了,他冷笑了一声,动作极快的又向着秦昱袭上去。
秦昱见他是有心动手,睡意去了大半,他也不躲了,直接和来者不善的宁振东对上。
两人你一拳我一脚,几分钟下来,仍是胜负未分。
当然,彩头是肯定谁也没落下。
秦昱一早上好不容易被保姆用鸡蛋弄下去的熊猫眼,此时又恢复,嘴角也破了皮,有血渗出。
而宁振东,一张脸上也是青紫交替,唇角也有血滴落。
办公室,一片狼藉。
两个人终于累得气喘吁吁,宁振东打个停手手势,秦昱气喘吁吁停止动作,“原来昨晚你就动手了啊!”他还好奇眼睛怎么成了熊猫眼,正找不着主儿呢,宁振东就给他亲自又来了一下,他找了那瞬间的记忆。
宁振东打得他。
宁振东踹他一脚,怒骂:“你个流氓!”
秦昱听宁振东几个经常乱骂也早已习以为常,但是,流氓这个词儿,他还真没被谁骂过,一时有些个怔忡。
宁振东屁*股往沙发上一坐,从衣兜里取出烟盒,抽了一根出来,点上。
烟雾缭绕,秦昱猛地咳嗽两声,眼睛盯着反常的宁振东,“哎,我说你没去广东,大上午的抽的什么疯?”
宁振东横了他一眼,指了指沙发,“坐下,咱来说说昨晚的事儿。”一张脸上,冷峭似冰山。
秦昱对他这神情生了一分好奇,不过,“先冲澡,其他一会儿再说。”
宁振东也没阻止他,秦昱进了浴.室,几分钟后一身清爽,头发还湿漉漉的就出来。
他往离宁振东最远的办公桌上一坐。将堆积如山的文件双手一推,文件都落在地上,他身子一倒,一手支了脸,又躺倒了。
这大早上的,流失他多少体力啊!
“昨晚出什么事了?”能叫宁振东不守信,没有去广东,这事儿,很大吗?
宁振东太了解他,也不计较他这种随时随地,随处可躺的姿势,“昨晚的事,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记得的?”
他的眼神,像冷刀子似得从秦昱的身上直穿。
秦昱眯起凤眼,努力在回想,过了一会儿:“你上卫生间的时候吧,怎么了?”真出事儿了?他是真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啊!
宁振东一声低沉怒骂:“靠,就那么点儿出息。醉得真特么……早!”骂到后面,他咬牙切齿瞪着秦昱。
秦昱见他表情竟然是真的在生气,好奇,又增长了一分,他睁开眯起的眼皮:“你这一大早,怎么有种兴师问罪的样子,不会是,我怎么你了吧?”
秦昱自己先做了个呕吐的动作,“对不住,我怎么能做这事儿啊?”难道,他被家人催婚催的已经取向错乱了?
对宁振东下手了?
呕,光是想想,怎么那么令人想要呕吐啊?
秦昱的脸,有些白了。
他直视着一脸不善的宁振东,额头上冒着冷汗,脸上滑下黑线,嘴角直抽*搐,“东子,这不是事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