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等动物才冬眠呢,我,我,我就是太困。”小美狐支支吾吾的说。
“你每天都是三饱三倒,还困!”我白了它一眼,问道:“那我给你每天送点吃的喝的?”
“不用了,我渴了饿了自然会去找你。”
“一个月不吃不喝,你要死了咋办?”
“不会的,冬蛰的动物还都几个月不吃东西呢。”
不是还没到冬天嘛,大秋天的你蛰个屁啊!不过小美狐太赖皮,跟我争吃争喝还争宠,消停一段也好,管它呢!于是我满不在乎的说道:“随便你了!”
“我去箱子上睡,千万别让人打扰我。”小美狐道。
“睡吧,懒鬼。”我厌烦的说。
小美狐跳上了箱子,好似深呼吸了几次,然后蜷成一团,一动不动的闭上了眼睛,我找来些旧衣服将它盖住,如今我成了妇女主任,家里偶尔要来人的,不能让他们发现我养了一只狐狸。
这家伙可真能睡,过了一个星期,它还是一动不动,累得臭死的我回到家,身边守着个宠物也没法聊天,真是要你何用,要你何用啊!
“小美狐,你给我醒醒!”我不耐烦的拍了拍箱子,结果什么动静也没有。
妈呀,不会是饿死了吧?我吓得连忙扑到它身边,凑近一听,果然没有任何气息。我又探了探它的鼻息,呼,还好,虽然很弱,但确实还活着,动物真得太奇妙了。
又过了一星期,小美狐依旧动也不动,我现在每天的晚上和早上起床必做的功课,就是探它的鼻息。可是这次竟然探不到了!
我不甘心的又摸摸它的胸,有心跳!虽然一样缓慢,但证明小美狐确实还活着,这才放下心来。
接下来依旧如此,日子久了,总有感情的,我每天为小美狐担惊受怕,恨不得这个月的日子赶快过去。等它醒了,我一定和它好好说道说道,以后睡觉自己找地方去,别在我家里挺尸吓唬人!
这天晚上,我从梦里醒来,忽然感觉眼前一阵亮光,是隐隐的红光,在黑夜里很醒目,还夹杂着沁人心脾的香气,我起身抽着鼻子使劲闻了闻,哇,真的好香,比侯叶身上的香水味不知道好闻多少倍!
红光时强时弱,开始我还以为忘了关灯,结果,我却发现,这亮光竟然是从小美狐身上发出来的!
我吓了一跳,揉揉眼睛,千真万确!而且这好闻的香味好像也是从它身上发出的。我小心的起身靠近小美狐,结果,光不见了。
“小丫,不要打扰我。”小美狐突然睁开了亮亮的眼睛,开口道。
妈呀,这不是从心里传来的,分明是真真切切从小美狐的嘴里说出来的,小美狐居然能口吐人言,吓得我差点掉下火炕去。
生疼!不过,这时候我却真的醒了,天已经亮了,唉,原来只是一场梦!我起身去看小美狐,它还酣睡中,一动不动。
我习惯性的又摸了摸它的心跳,这才吃过早饭去上班,一出门就遇到了朱春玲,她鼻子一哼,低声骂了一句:“小狐狸精!”
“朱春玲,你骂谁呢?”我恼道。
“谁接茬我就骂谁!”朱春玲,她抽动着鼻翼,随后用手在鼻子前扇动着,小声说道:“啥味啊,小小年纪也学会这个了。”
“朱春玲,你又发的哪门子的邪火?”
“在我家墙上乱喷乱画,真不是人干的事儿。”
“哈哈,是这个事儿啊。朱春玲,你没明白里面的含义,你家又没人超生。所以,这两条标语,对于别人是警示语,但是对于你却是祝福啊。”我嘿嘿笑道。
“啥意思?”
“你想啊,你嫁过来一年多了,这肚皮还没有一点动静。那两条标语就是催你赶快生第一个娃!”我哈哈笑道。
“滚犊子!我生不生孩子关你屁事儿。小小年纪,舌头就这么厉害,小心以后遭报应!”朱春玲恶狠狠的说道。
“本姑娘是干部,不跟你一个农村娘们儿一般见识。”我嘿嘿笑着,傲气道。
“早晚整死你。”朱春玲骂了一句,转身走了。
脸上在笑,我心里还是很生气,朱春玲和他公公马光荣,几乎成了我的心腹大患,老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知道他们憋着一肚子坏水,就等着找机会害我。
上班后,我接到了来自镇里的电话,说计生办的几名工作人员要下来进行育龄妇女的妇检,我明白,这是下来监督妇女们是否偷着怀了孩子。
接待工作当然主要靠我,嘿嘿,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坏主意,人不狠站不稳,朱春玲不是特意找我的别扭嘛,这回老娘就借机收拾一下她。
快到中午的时候,计生办的人员开着一辆面包车来了,车上下来了黑脸的计生办主任郎守财和几名女性工作人员,在少华哥的陪同下,我连忙迎了上去,吕长练和马光荣都在忙活着秋收,他们家的地不少,根本就没来。
“小丫主任,听说杏花村的计生工作开展的不错嘛!”郎守财打着官腔道。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