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盗贼妹子的惊呼始终迟了些,所以在她的惊呼之语落下的时候牧讷的大手已经轻轻的抚摸在了她的长长的软软的耳朵上了,而这样的情况却让身体不受她控制的盗贼妹子眼中出现了绝望。
“不……不……!我的耳朵居然被一个该死的人类摸了!我……我的耳朵被他的脏手玷污了!我……我的耳朵不再拥有纯洁了……我也不再纯洁了……不要……我不要……”。
听到盗贼妹子这般伤心欲绝的绝望悲呼,正在感受盗贼妹子长长的耳朵的柔软的牧讷知道他闯祸了,还知道这个祸只怕闯得还不小。
此时他哪还敢再感受盗贼妹子耳朵的柔软啊,而正当他触电般的收回手准备安慰或者让盗贼妹子狂揍他出气的时候,他无意间的发现盗贼妹子的身上出现了点点的白光。
牧讷自然明白这是盗贼妹子快要消失的征兆,也明白这次只怕没有时间来补救他刚刚所闯的祸了,于是他急中生智的将先前那个憨样彪头大汉留下的巧克力塞到盗贼妹子手中并说道:“盗贼妹子,对不起,刚刚是我错了,这个巧克力我先拿来赔罪,等下次你出现的时候我……我会任你打任你骂,我绝不还手!”。
而盗贼妹子直到化作点点白光完全消失了的前一刻都没有理会牧讷,但在她即将完全消失的一瞬间她开口说话了。
“人类!我……我会杀了你的!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盗贼妹子这句话语虽然杀意十足甚至还带着那么一点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但那声音中的凄凉和绝望却让牧讷的一颗心都碎了。
“叫你手贱!叫你乱摸!现在闯祸了吧!你个二货,人家盗贼妹子的耳朵是能乱摸的吗?看你把人家盗贼妹子给伤心的,你个二货,活该至今没有女朋友!”。
抬手扇着自己的耳光,张口大骂着自己,牧讷看着盗贼妹子消失的地方除了叹气还是叹气,然后他就将这一切归到了始作俑者的郑沉身上。
“都是郑沉这个该死的混蛋给闹的!他要是不找人把我关在这里,我会猴急的具化出盗贼妹子吗?不具化出盗贼妹子我会伤到她的心吗?”。
决定去找郑沉讨个说法的牧讷自然要先离开这个废弃仓库,所以他从两扇铁门之间扯下大挂锁再抽出串在门栓上的铁链,然后用双手推开大铁门。
而站在铁门大开的仓库门口,牧讷仰头望天,他的眸子上正巧映到了天上那朵今时今日没有什么温度但在未来的日子里会越来越火热的骄阳。
“怪不得老天爷在今天让我找到一个可以报仇的对象,原来都是为了盗贼妹子这件事做铺垫,好!很好!非常好!郑沉!你丫今天完了!”。
狠狠地丢下了一句,牧讷反手将仓库铁门带上,又用铁链和大挂锁锁住,等做完这件伪装事情,他才雄赳赳气昂昂却小心翼翼的潜出了这处废弃工厂,然后再沿着来时的马路准备回医院先将郑沉揍一顿再说。
废弃工厂所在的郊区到市区的路还是有些远的,而这条路因为早就已经荒废了所以根本没有什么汽车之类的路过,所以不能搭顺风车的牧讷紧走慢走的走了好一会儿才仅仅走了一小半的距离。
正当牧讷累得不行直呼渴死了的时候,前方一辆停在路边的宝马小轿车映入了他的眼帘,这个发现可让他找到了救星,他立马就想上前讨口水解解渴。
不过刚刚迈出两步,牧讷却因为见到那个在小轿车身后发火踢车屁股的车主的背影而下意识的停下了步子。
“不是这么巧吧?还是真的是老天开眼了?居然让我在这里遇到郑沉,这不是让我光明正大的揍死他丫的吗?”。
没错!发火踢车屁股的车主正是西装革履的帅气小伙郑沉!
郑沉先前在离开废弃工厂之后就一个人开着他老爸给他新买的宝马座驾向着市区开去,不过因为他才学会开车没有多久以及这处路况又不好的原因,所以他开车开得很慢。
而等他好不容易才慢悠悠的将车开到这里,他老爸给他新买的座驾居然无缘无故的抛锚了,以至于让他滞留在了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
牧讷可不管他郑沉因为什么原因滞留在这里从而让他碰上了,他只知道“嘿嘿,该是我报仇的时候了!”。
报仇!如同挨揍一样,同样是门技术活!
首先,仇有很多种,其中以仇恨的程度来简单分一分类的话,可以大致的将仇恨分为三类:你死我活的“大仇”,断手断脚的“中仇”,狠揍一顿的“小仇”。
牧讷和郑沉之间自然是没有你死我活的“大仇”也没有断手断脚的“中仇”的,有的无非就是狠狠揍一顿的“小仇”而已。
而“小仇”该怎么报?这却是实打实的一门技术活!
他牧讷虽然只是时常被人揍却几乎从来没有揍过人,但正如同“久病成良医”一样,久挨揍的牧讷也是一个懂得这门揍人技术的揍人高手!
甚至因为“身经百战”的原因,牧讷还从挨揍中领悟中不少揍人的技巧,比如他知道在不同的地方怎样才能更好的揍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