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牧讷此生第二次进jǐng察局,那第一次还是好几年前来这里办身份证的时候。
时间已过深夜十二点,jǐng察局里却依然灯火通明,透过其窗户更是可以看到里面有不少人影在忙碌着。
如果不是醒目的“河铺分局”四字,牧讷还会以为这是jǐng匪片里的某某重案组,这种情况让他很是诧异,暗暗猜测是不是有什么大案要案发生了。
“唉,不知道我带这么一个抢劫嫌疑人上去,省局来的苏队长会不会看上我的才能,从而把我调到临时组建的七组去,到时我就可以在她面前好好表现,说不定还可以借此调到省局去,这样近水楼台的话,指不定还可以一亲芳泽”。
听着矮个jǐng察在那里自言自语,牧讷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有一个省里来的美女领导在视察哦,怪不得这些jǐng察叔叔们这么晚了还在忙碌,原来如此,果然还是美女尤其是美女领导的力量大啊”。
不过转念想到只怕就是因为这个美女领导,身旁这两个jǐng察叔叔才会大半夜了还会出去巡逻,从而导致了他被带到局子里来了。
因为这个猜想,他对那个还未谋面的美女领导有了一丝的讨厌,只是当他被矮个jǐng察押入jǐng察局看到那个被众人有意或无意的注目的美女领导时,他除了将她惊为天人之外,其他像讨厌什么的早就不知道被他甩到什么地方去了。
……
“姓名”。
“牧讷”。
“说清楚,是哪两个字?”。
“牧羊的牧,木讷的讷,呃……木讷寡言的讷”。
“xìng别”。
“jǐng察叔叔,我难道会是女的吗?”。
“谁知道你是男是女!说,xìng别!”。
“男”。
“身份证号”。
……
被反手铐在椅子上的牧讷在经过一番公式化的身份询问之后,终于听到矮个jǐng察切入正题了。
“说,为什么要抢劫?”。
“冤枉啊jǐng察叔叔,我才是被抢劫的人”,牧讷连忙就将如何被捂嘴拉入小巷,又如何被架刀抢走钱物,又是如何趁着劫匪不注意将其敲晕(这处他将木头棒子的具化由来改成了随手在路边捡的),最后又是如何在拿回属于他的钱物却被jǐng察叔叔撞个正着等等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个清楚。
“哼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审问他的矮个jǐng察悄悄的瞥了一眼正在翻阅卷宗的美女领导,故意提高声音道:“年纪轻轻不学好反而学人家抢劫行凶,哼!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犯了抢劫罪,是要坐牢的!”。
清了清嗓子,他继续朗着声音道:“我看你是见受害人身怀财物,见钱眼开,所以用这把刀威胁受害人到案发现场对其实施抢劫,受害人不肯交出财物,你就拾起地上的木棒打晕了受害人并趁受害人昏迷的时候翻找他的财物”。
眼睛看着牧讷,余光却瞥着已经被声音吸引到这处的美女领导,矮个jǐng察正义凛然的说道:“事实是不是就是这样?你还认不认罪?”。
牧讷哪肯认罪啊,只不过要是找不出确凿的证据来证明他没有抢劫,那他岂不是坐定了抢劫罪?到时他可就真的要吃牢狱饭了。
脑袋急转,牧讷眼前一亮的说道:“jǐng察叔叔,您让那个人和我对证,我就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了”。
矮个jǐng察哼哼一笑道:“哼,你下手太重,受害人还昏迷着没有醒过来,你让他怎么和你对证?”。
牧讷挠了挠头,然后指着桌上已经用塑料袋装起来的小刀,说道:“那jǐng察叔叔可以去验这把小刀上面的指纹,如果上面没有我的指纹不就可以证明我无罪了吗!”。
矮个jǐng察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牧讷,说道:“小子,我们这儿只是个小小分局,哪有那种查验指纹的高级设备?何况即便有那种设备,也查出小刀上没有你的指纹又怎么样?难道你就不能在作案之后把上面的指纹擦掉?”。
“他要是有时间擦掉刀上的指纹,他就不会被你们抓回来了”。
一道清丽的声音传来,身着jǐng察制服却将身材勾勒得更加凹凸有致的美女领导向着这处走来。
见此,矮个jǐng察像打了鸡血一般兴奋的赶紧起身朝着美女领导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脸上却带着正正经经的表情的喊道:“苏队长好”。
美女领导没有理会矮个jǐng察,而是看着牧讷道:“你叫牧讷?”。
美女领导不光美得惊人身材好到爆,散发的气场也很足,一站那儿就让牧讷不自主的感到紧张外带一点点的畏惧,不过他还是点头说道:“回答这位领导,我是叫牧讷”。
美女领导面无表情的又问道:“你是不是在南城大学读书?”。
虽感诧异,牧讷还是点了点头道:“嗯”。
没有再看牧讷,美女领导转头看向矮个jǐng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