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来者何人,总之来者不善,厅内众人拉出武器,戒备起来,却是没有一人赶上前去,就连门口的守卫也是先行后退了两步。
手中木盘毫无察觉的被夺,喽啰慌乱的四处看去,却是发现没有人注意他。
而当这个心脏乱跳的喽啰进门的时候,众人便是将目光投了过去,只见白光一闪,还没反应过来,就是听见少年略带戏谑的声音。
厅内除了许老板和他的两个随从,在座的身手可都不一般,却是只能见到一道白光。众人看向少年的目光皆是充满忌惮之sè,自问他们中任何一人可都没有这样的速度。除此之外,忌惮的目光中还有不可掩饰的惊骇,因为这样闪电般速度的拥有者竟是一个rǔ臭未干的少年,这是要有多高的练武天赋才能在这般年纪就拥有这样的实力啊。
出现的少年虽是一脸笑意,可众人都是知道来者不善,皆是极为戒备的抽出了兵器,却没有一人敢于上前喝骂。
扪心自问,他们可不认为自己能够挡下这样身法下的一击。
“不可对这位朋友不敬,收起兵器。看座!”红须中年也是暗中一惊,旋即便将惊骇之情掩藏下来,朝着手下喝骂了一句,起身抱拳。
出现的少年正是袁林,在大厅房上听到谈话,怒气便是涨了三分。也是明白了袁持恩等人被劫的缘由,原来是两伙人勾结在一起,将心眼打在了袁持恩等人的身上。
闻言,袁林上下打量了一下红须中年,没有想到此人竟会如此快的便镇定下来,还客气的要给他看座。
袁林心中冷笑一声,暗道此人是个人物,面上依旧是淡淡的笑容,道:“这倒是不用了,我来这里只是要收些利息,不会停留太久。”
红须中年重新坐下,一手轻轻敲击座椅把手,一手撵动这胡须,似是在思索。在袁林的注视下,片刻之后,沉声道:“你是为那批被劫货物来的吧?若是如此,东西我不要了,就当是与你交个朋友。之前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原谅则个。”
“朋友?”袁林有趣的道,眼睛余光却看到三道鬼鬼祟祟向后退去的声音。“许老板你若是不想这辈子都不想走路了,就再抬下腿给我看!”
红须中年见袁林看向许老板一行人,眼睛一动,便是笑道:“抓住他们!”
许老板早就吓得停下脚步,哪敢再动,闻言,立刻不悦的道:“大当家的你这是何意?这份买卖你可答应的快着呢,现在你就想过河拆桥吗?”
“过河拆桥?要不是你在这里胡乱聒噪,我又怎么会去得罪这位兄弟。如今做下错事,又怎能放过你这个罪魁祸首。小的们,还不将他拿下,听凭这位兄弟处置。”红须中年冷笑一声,毫不拖泥带水的下令抓人。
许老板哪里肯依,可是一个商人又怎么敌得过一帮犹如狼虎的匪类,没有挣扎多久,就被五花大绑的绑了起来,口中大骂无耻败类,见利忘义。
“这位小兄弟,此人和我合作已久,这可不是第一次了。我是猪油蒙了心,我愿以半数家产求您原谅。”许老板见势不好,赶紧向袁林求饶。“他这里这些年劫掠无数,还有…”
“杀了!”红须中年开始任由许老板大骂,脸sè一直如常,可到后来却是突然大怒,下令杀人。
一个小头目听到大当家的命令,手起刀落毫不犹豫的的斩掉许老板头颅,似也是怕他再说出什么。
袁林只是淡笑着看着屋里发生的一切,神识却格外留意红须大汉所敲的把手,就连许老板头颅翻滚在地也未看上一眼。
从红须中年敲击把手开始,袁林便感到一股极为细微的灵力波动。一个凡人又怎么会无故敲击一个能产生灵力波动的座椅,发现异常,袁林便是将灵力悄悄运起。
而且,红须中年叫人给他看座被拒,应该是再次热情相谈才对,却是有些无礼的坐下,这可就有些反常。事出古怪必有鬼,只是袁林一时间有些疑惑,这才没有立刻杀人。
许老板死前的要说的话,红须中年似是极不想让他知道,难道…
“此人死有余辜,小兄弟不会怪罪在下越俎代庖吧!他已死了,如若小兄弟还不解气…”红须中年见许老板人头落地,暗中舒了一口气,心中却是为袁林开始默哀起来,面上则是保持着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的对袁林道。
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见门口的少年突然消失,一道人影急速向他冲来。红须中年立刻大骇,急忙喊道:“老祖,救我!”
就在红须中年说话之时,一股淡淡的灵力波动便被袁林感应,也不待红须中年说完,便是暴起身形,手持松纹剑斩了过去。
“果然有鬼!叫也没有用,去死吧!”感受着强大的气息快速临近,袁林眼中狠sè顿现,青sè灵力剑芒凌空劈向红须中年。
“有没有用可不是你说了算!”话音刚落一道浑厚的声音,突然在大厅炸响,一面土黄sè小盾急速挡在剑芒之前。
就听一声金属交接之声响起,险险的将脸sè已是苍白的红须中年救下。不过,两件灵器爆发的气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