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少,这件事情,我不能和你说。是孤少交待的,为了避免你分心,所以不可以让你知道。如果你想知道实情,就等着孤少醒来亲自问孤少吧。”
风凝筠盯着她的眼神,是一种笃定知道她了解所有过程的眼神。
苏子浼在风凝筠的面前,也不多加隐瞒,只好把孤慕臣交待过的事情照实和风凝筠说出来,希望风凝筠也不要为难她。
“是去玉华夜那里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么?在没有去云南之前,慕臣的眼睛,不是没有出现这种情况过么?”
下意识的联想到有关的人或事,风凝筠眼眸里的怀疑一闪一闪,想到了那个,把孤慕臣掳走的男人。
“确切的说,应该是吧。孤少在那两天里,似乎掉了不少的眼泪。眼睛的情况,多少也和那个有关系。但是风少,玉华夜那个人,不要动。那个人对孤少的存在意义,与其它人,有所不同。凡事,还望风少考虑再三。不要妄下断言。”
孤慕臣的眼伤,的确与玉华夜有关。
但是风凝筠与玉华夜之间,若是发生了摩擦,应该也不是孤慕臣喜闻乐见。
再者,勇者相搏,谁胜谁输,皆无定论。
苏子浼不确定风凝筠的想法,可是如果抛开它想,苏子浼倒是觉得,以骆云白和风凝筠的关系,骆云白与玉华夜之间的关系,或许,能解决孤慕臣身边缠着的玉华夜的问题?
“呵呵,我现在拍戏,分身乏术,即使妄下断言,又能如何?也无可奈何,不是么?让我静一会儿,静静想明白就好了。”
玉华夜,这个男人,是个棘手的人。
恢复记忆之后,风凝筠因由骆云白的关系,自然知道玉华夜的底细身家,不是轻易能动摇之人。
可是若想让玉华夜撇开与孤慕臣之间的关系,也不尽然非是不可能。
山有险境,另寻蹊径之路便好。
“是,风少。”
躺在小床`上的孤慕臣又和从云南回来一样,睡的沉稳无息,像是失去气息一般。
苏子浼趁着风凝筠没有把目光落在孤慕臣身上,独自思索之时,偷偷的把手指放到孤慕臣的唇边,感觉到孤慕臣呼出的微弱气息,总算放心的收回手指,呼吁一口长气,撂下担忧的心思,不再言语。
“苏小姐,慕臣大概..什么时候..会醒?你陪在她身边那么久,有很多事情,比我要了解的清楚吧?慕臣为什么..会睡得跟死人一样?你刚刚把手放在慕臣的气息之间,为的..又是什么?裴焰回来,只跟我说慕臣的眼睛需要治疗,并没有说,慕臣的身体也出现了问题。慕臣到底是怎么了?那样的动作,很吓人,你不知道么?”
苏子浼当真以为他什么都看不到吗?
虽然他的视线没有直接的看到苏子浼的动作,可是在房车里,会自然装着他在房车里梳洗,补妆的梳妆镜子,苏子浼的一举一动,全都映照在镜子里,让他看了一个周全。
为什么要那样做?
猛然转身,正对着被抓住怔然不已的苏子浼,握紧成拳的掌心里,渗出丝丝冷汗,风凝筠被苏子浼的动作,吓的胆颤心寒,美眸里,布满惊寒,扰魂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