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伽砾昏昏沉沉的倒在沙发上眯眼,自从香港回来之后也过去了两周,可她还是没有从小佛哪里得到任何安慰。难道小佛不知道她走了霉运被魏泽学这混蛋设计掳走了吗?不应该啊,小佛势力广大,没道理不知道这件事情!
沈伽砾还在郁闷,门便被保姆打开,视线还没有从电视屏幕上转开,小身子就被人一把抱进了怀里!熟悉的气味挑战着她迟钝的神经,鼻子一酸眼泪就委屈的落了下来!
“臭小佛,你一点都不关心我!”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沈伽砾委屈啊,委屈的要命,她都被人绑架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现在才来!
小佛爷也知道小东西委屈了,心疼的搂紧她的腰肢,待她哭够了,才问:“他有没有欺负你?”
沈伽砾摇头,梨花带雨的控诉:“他将我关在棺材里!”
小佛爷耐不住抿唇皱眉,还真是有魏泽学的风格,小东西要是在床上醒过来那他就要当心小东西是不是受委屈了。“他有没有说些什么?”
沈伽砾扁嘴,可怜兮兮的摇头,小爪子也紧紧的抓着他的袖子,“没有,什么也没有说。”
小佛叹息,将她抱进房间里,顺手关上门,抬手摸着她的手腕,指腹滑过她桌子上凹凸不平的地方。托着她的手腕,看着上面的那一串新刻上去的数字,问:“魏少的电话号码?”
沈伽砾抬手看着自己的手镯,奇怪的问:“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东西?”
小佛爷温柔的摸着她另外一只手腕上的佛珠,奖励她一个吻,道:“初七我回了部队,当天晚上就去了西藏,今天上午才得到空闲乘直升机赶来南京看你。怨我了吧。”
沈伽砾扁嘴,嘟囔“没有。”
“嘴硬!”小佛爷抿唇轻笑,解开她身上毛衣开衫的扣子,抚摸着她突出的锁骨,心疼道:“瘦了,我家宝贝瘦了。”
沈伽砾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奇怪的问:“真的瘦了吗?”
这些没营养的话题还是不要再继续的好,小佛爷的大手已经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只想着赶紧进行到下一步!这才一个月不见,对她的想念却已经快要溃堤。就在他解开她的内衣准备下一步的时候,手机居然顽固的发出了响亮的叫声。
沈伽砾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不满的抱怨:“你来就是为了找我滚床单的?一点都不关心我!”
小佛爷捏着手机起身去阳台接电话,关上门的瞬间沈伽砾似乎听到了一个人名:薛静!魏泽学对她说过,薛静是胡敬韫的嫡系,他们之间的关系亦仆亦友,说薛静是胡敬韫的左右臂也毫不过分。小佛怎么会和胡敬韫的嫡系有联系?
屋子里呆着无聊,沈伽砾整理好被小佛弄乱的衣服,推开门走进客厅,敲了敲书房的门却被保姆告知爸爸还没有回来。坐在客厅沙发上继续看电视,其实她的心思全部都被小佛的那通电话勾走,电视里面讲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