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凡凡点头,肯定道:“我总觉得你这次从北京回来之后变了,具体是哪里变了我也说不上来!感觉吧,说不出的感觉很奇妙。”
沈伽砾腹诽,说不出来就不要说了,也没人想要强迫你,反正你嘴里也吐不出好话。“你和源清发展到哪一步了?滚了没有?”
“你在胡说什么呀!”郝凡凡的小爪子落在了沈伽砾的脑袋上,这一爪子落下去果然看到沈伽砾捂着头眼泪汪汪的将她控诉望着。“别胡说八道,我和他没有可能的。”
“为什么没有可能?他明年就回国了,距离不是问题!如果你想说年龄的话,女大三抱金砖,再说我们家也不是会计较这些事情的人家。源清也不会介意的,他受西方教育的没有那么古板!肥水不流外人田啊,你多少体谅一下我这个当姐姐的心情吧!”
郝凡凡伸手打住她的话头,“别和我鬼扯,我很好奇你这么一早将我拉出来到底想干嘛,你不会是为了你弟弟的终身大事来找我的吧!”
沈伽砾嘿嘿讪笑,叹气道:“其实吧,今天我家会有客人来,而那个人我不太想看到!”
“哼,我就知道!”郝凡凡叹气,伸出手腕看了看时间,无奈道:“时间还很长,我们可以白天去夫子庙逛逛,完了就在那边找一家饭店吃饭,你看行不?”
沈伽砾兴致阑珊无所谓的摆手,对于吃饭她目前没有太大的兴趣,事实上她比较在意胡敬韫的伤好了没有。一直到现在她都还认为胡敬韫是善茬,却不料这胡敬韫今天来可不仅仅是为了还那一副借走的画!
胡敬韫恭敬的将手中的画轴放到桌子上,对沈遒远笑道:“沈教授,这是从你这边借来的画,完璧归赵。”
沈遒远戴上白手套打开卷轴挂在墙上仔细的看了看,笑问:“这副画帮上忙了吗?”
胡敬韫轻笑着摇头,神色依旧温润如常,略作沉吟抚摸着手臂上的伤口,笑问:“伽伽和韩帅是什么关系?”
沈遒远也跟着笑了,将一杯普洱茶用镊子夹着送到他面前,笑道:“胡帅都知道了,又何必问呢?”
胡敬韫双手恭敬的捧着小茶盅将茶送到鼻尖清嗅,眯眼轻声道:“韩帅,不适合伽伽。”
沈遒远依旧慢条斯理的沏茶,舒服的喝了一口茶之后,叹息着问:“那谁适合我们家伽伽?”
胡敬韫知道韩笑是沈遒远亲自挑选的人,他这样公然说韩笑不适合沈伽砾,也就是在间接的否认沈遒远的眼光。而他与沈遒远交好多年,对于沈遒远的眼光他一向信任。
沈遒远见他不说话只是笑,略带不悦的皱眉,“胡帅,多年朋友,希望你坦诚相待。”
胡敬韫温润如玉的浅笑,道:“沈教授这话言重了,我一向很敬重沈教授的为人。”
“那也就是说你对我的眼光有欠妥当?”沈遒远不乐意了,再怎样这韩笑也是他亲自选的,伽伽也很是喜欢,那就是自家人。他可不允许别人这样说他的自家人,绝对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