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蝉之前和苏缙云单挑被打得浑身都疼,苏缙云那边却依旧云淡风轻的往自己身上抹了一些活络筋骨的红花油便算是完事。魏泽学捏着鼻子围着苏缙云绕了一圈,实在是受不了红花油刺鼻的味道往后又退了三步远。
苏缙云望着对待他如躲避瘟疫一样的魏泽学,心头一阵不爽但面容上却瞧不出任何情绪。“昨晚去哪里鬼混了?”
被问懵了,魏泽学傻呆呆的跟着他一块进了办公室,嬉皮笑脸的坐在桌子上打呵欠,道:“哪里也没去。”
“哼!”骗鬼呢,要是昨晚没出去鬼混,他至于现在呵欠连天,“你是自己说,还是我去查了之后你回去对老爷子说?”
魏泽学烦了,苏缙云真讨厌整天就知道拿老爷子压他!“你烦不烦,我都是成年人了,我晚上去哪里了还需要给你通报呢?”
哟,还来了脾气,胆子不小!“你不需要对我通报,有本事今后闯了祸能自己善后,我很乐意将你这个包袱丢下不管。相信我,绝对真话。”
妈的!魏泽学不爽的踹了一脚桌子腿,郁闷的闷声道:“昨晚被赵霖耍了。这小子黑透了,竟然连我都耍。”
“你对他而言很特殊么?凭什么他要对你另眼相待?”被耍么,这小子看上去精明,实际上也不知道明里暗里吃了多少亏了。蠢猪一只,空顶着一个聪明绝顶的脑袋。
这话不是这么说的,再怎么说他和赵霖也是有过野外相依为命的经历的,那感情是随便说丢就能丢的吗?“你不知道,当初我和他可是野外求生集训同一个组的呢……”
话未说完便被苏缙云毫不留情的打断,“我不需要知道,我只需要知道那次集训你是个逃兵,就足够了!”
魏泽学最不能容忍别人说他是逃兵,当即不爽的从桌子上跳了下去,一脸认真的对苏缙云怒道:“我警告你,不许喊我逃兵!”
“我没喊。”苏缙云不想和他吵,冷淡的陈述事实道:“你本来就是,不需要我喊。”
魏泽学怒不可遏,却又不能对苏缙云发火,那件事情他确实半途而废了,他也想过要坚持,也想过在这里放弃实在是太可惜。可是伽伽那边,他也一分钟都等不得啊。两相权衡,他更愿意选择去伽伽那边,哪怕背负三年不得升迁不得调遣的惩戒。
“伽伽值得我这么做。”好半天之后,魏泽学才从齿缝中挤出这么一句话。
苏缙云没说话,而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心头冷笑沈家的女儿可不是那么好控制的人,他很好奇这玩意对她的信任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最近广州那边查出来有人收受贿赂,上面很重视这件事情,你要多多注意。”苏缙云翻着手边的文书,漫不经心的警告魏泽学。
魏泽学不懂他干嘛要给他说这些,莫名其妙的瞪他一眼,不高兴道:“你对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又不收那些玩意!再说了,那些俗物小爷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