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源清一点都不意外,他意外的是竟然被他猜中,魏泽学和韩笑果然是在演戏。只怕最初魏泽学将伽伽绑架到香港去,也是他们演戏的一部分。
“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合谋演戏的?”沈源清心头没底,他甚至不敢确定魏泽学会不会对他说实话。
魏泽学嬉皮笑脸的看着他,笑嘻嘻的把玩着手心里的银壶,问:“你想听真话还是听假话?”
“那要看你对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无论你说什么,我都得听着,难道不是么?”
“也对。”魏泽学打了一个呵欠,泪眼朦胧的望着他,笑了起来,“沈源清,你和沈遒远一点都不像。”
“谢谢,这是你对我最大的赞美。”
魏泽学无语,他这算是在夸他么?他不知道沈源清和沈遒远之间的关系是多么的恶劣,沈家人对儿子的培养一向很残忍,都是当成敌人来训练的。
“源少,我怎么感觉你很奇怪啊!”魏泽学收起之前的嬉皮笑脸,脸色突然严肃了起来,“你和你父亲的关系是不是很恶劣?”
“你见过沈家哪对父子的关系好过?”沈源清挑眉冷笑,目光飘过厨房的方向,耐不住叹气道:“但我绝对不会像他们那样来对待我的儿子,我没有享受过父爱,我不会让这种悲剧发生在我孩子的身上。”
“你想的挺远的。”魏泽学被香烟呛到,郝凡凡在厨房望着窗外的白云发呆,她今天的心情跟做过山车一样,呼啸来呼啸去,带给她无限的惊喜。
沈源清摇头,刚巧郝凡凡端着咖啡壶走了出来,“在凡凡答应我的求婚的那一刻,我就决定这辈子都要对她负责,还有以后我们的孩子。”
这话说得郝凡凡小脸通红,不好意思的又退回厨房去给他们的洗杯子,魏泽学意味深长的笑望着沈源清,竖起了大拇指。“你果然厉害。”
“你错了,我只说我能做到的事情。”沈源清严肃道,顿了顿又道,“魏泽学,我看中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有你在韩笑身边保护伽伽,我很放心。”
魏泽学无言以对,他魏家最初和沈家交好目的就不是沈伽砾,此刻沈源清对他给予这么高的信任,他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你别对我那么信任,万一我是个混蛋呢!”
“不需要万一,你本来就是。”沈源清很不给面子的揭穿他,气得魏泽学无语的摁熄了手指间的香烟。”
“算了算了,伽伽有韩笑保护你们就放心的回去吧。我提醒你一句,我了解你的父亲,你的这门婚事我看悬得很。”
“他没有资格反对。”沈源清毫不客气,冷笑之后却是斩钉截铁。
郝凡凡再次出来的时候魏泽学已经走了,红着小脸将杯子放到他的面前,给他倒了一杯咖啡。“源清,你加不加糖?”
“不加,我喜欢黑咖啡。”沈源清端着咖啡杯闻着香气,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凡凡,你该去开一家咖啡店,绝对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