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句话,正是我想要的,我点点头,“好。”
与她一行来到紫宸宫,彼时佑宁才下完早朝,连常服还未换下,他见是我们过来,不由奇声道,“两位爱妃怎么过来了?”
霍容华只朝他屈膝行礼,委屈道,“臣妾被奸人所陷害,还望皇上主持公道。”
佑宁不免出奇,当下只是呵呵一笑,“有什么委屈,先起来再说。”
霍容华这才缓缓起身。
佑宁正色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霍容华闻言不由泪如雨下,“是汪昭仪,她陷害臣妾与皇上的皇子。”
“皇子?”佑宁一脸茫然,“那不是个死胎吗?又何来的谋害一说。”
我朝佑宁福了一福,“回皇上,当日霍容华诞下的并非是死胎,而是白白胖胖的小皇子。”
“什么?”佑宁脸色不由严肃起来,他只沉声道,“你们没有弄错吧。”
我不疾不徐道,“此刻伺候霍容华生产的刘太医与宫女颂秋皆在殿外,皇上大可去请汪昭仪与辛顺仪过来对质。”
佑宁想了一想,遂吩咐康公公,“去请汪昭仪与辛顺仪过来。”
康公公应了一声,自去了。
不一会儿,汪昭仪与辛顺仪这才悠然而至。
汪昭仪见我与霍容华俱在,精心描画的却月眉轻轻一动,只不动声色,语气如常朝我们施礼。
佑宁咳了一咳,朝康公公道,“你们都出去吧。”
康公公何等伶俐,当下招呼着一干宫女太监躬身退了出去。
此刻偌大的殿中只余我们五人,佑宁这才柔声问汪昭仪,“绿痕,霍容华指证你谋害她的皇子,你可认罪?”
汪昭仪只是大义凌然,她一字一句道,“臣妾没有。”
佑宁眉头一挑,“没有?”缓了一缓,遂吩咐外头,“让刘太医与颂秋进来。”
刘太医与颂秋这才轻声轻气地进来,朝佑宁请安。
佑宁开门见山,挑明话题,“朕来问你,你们到底有没有谋害过霍容华的皇子。”
刘太医与颂秋吓了一跳,只是面面相觑,欲言又止。
佑宁仰头叹息一声,有些不耐烦,“有什么直言就是。”
刘太医这才抢先道,“是汪昭仪顾忌霍容华的恩宠,所以才,才命微尘想办法除去小皇子。”顿了一顿,他续道,“微臣见霍容华胎像稳定,也不敢擅用红花一类的滑胎药。唯有想出在霍容华生产时,霍容华昏厥,趁机由颂秋、汪昭仪、辛顺仪遮掩,用手捂住小皇子的口鼻,直至小皇子咽气。”
“混账!”佑宁一声暴喝,目光凌厉看向汪昭仪与辛顺仪。
辛顺仪吓了一跳,只是低头不语。
颂秋朝佑宁磕了一磕头,“不错。这一切皆是汪昭仪与辛顺义指使奴婢这么做的。奴婢也没有办法。”
辛顺仪纤细的柳叶眉一挑,“胡说八道!”
我闻言,只慢条斯理道,“辛妹妹说颂秋胡说八道”我话锋一转,又道,“辛妹妹当日也是看着霍妹妹生产的,那如辛妹妹所说,霍妹妹诞下小皇子时,辛妹妹可留意过霍妹妹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