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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道徒呼奈何的时候,方贤正立于墙门之外同样心叹奈何。
“明明听见里面有声响的,却为何任我们怎么敲门相唤硬是没人支声?”杨前再重重叩动了几下门上的门环,朝里面喊道:“眉儿姑娘,快快开门,将军来访了。”
方贤无可奈何地的摇摇头,摆手止住杨前道:“她们既然不想见到我们,我们还是早些赶回黄石堡吧。吴晋吴唐兄弟的事情可得着紧办妥了,不然,他们是没法随我同往无定城的。”
他也不是傻子,心知花语裳与眉儿定是知晓上官道欲将上官如烟许配给自己的事了,这才闭门不见。之所以会这么做,一来是为了避嫌,二则可能是墙门内的人正在气头上。
说话间,才转过身来,却听得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声音传入耳中:“一干没心没肺的东西来这敲什么门?”
众人一愣,杨前更是侧头望向方贤,虽没说话,但那神情无疑是在告诉其他人:这才是那个没心没肺的人。
方贤当即提脚将杨前踢得闪身避开,回头朝门内的眉儿谄笑道:“些许时日未见,眉儿真是越发标致了。”转而问道:“你家小姐没在家吧?”
眉儿琼首高扬,气愤的哼了声,爱理不理地道:“没在。”
“哦。”方贤从马上取下一个包袱递向眉儿,道:“那就有劳眉儿将这包东西转交给她。”
说完,转身便走,丝毫不给眉儿任何发飙的机会。
牵过马来,方贤翻身上马,正要扬鞭打马而去,眉儿却急急奔了出来,脆声喝止道:“不许走,不许走。”
方贤勒缰回马,笑看眉一脸急色的眉儿,故作不解地问道:“我又没偷你东西,为何不许我走?”
“你是没偷我东西,但你偷了我家小姐的东西。”眉儿近得前来,一把托定缰绳,将手里的包袱塞还方贤,道:“你偷了什么东西只管自己还去,我才不掺和进去呢。”
方贤听了,额上冷汗涟涟,心中暗道:“这话听着,好似我偷了你家姐的心一般。”
当然了,这话方贤是无论如何都不敢说出口的。下了马,眉儿又好心提醒道:“屋子里面还有人,你进去之后,说话可得当心着点儿。”
“还有人?”方贤一愣:“什么人?花大哥也来了么?”
“自己进去看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眉儿很难得地做了个请。
方贤听了,只觉眉眼微微一跳,心知院子里面肯定有古怪。当下命杨前等人候在院外,自己揣着一颗“扑嗵”的心跨入院内。
入了院,紧张地探看了一番,见院中并无机关埋伏,这才略略放心下来,提步径直往前堂走去。
可是,当他推门而入时,看见屋内面对面端坐的两个人后,登时傻了眼。
迈进屋内的右脚还未落地,立即抽了回来,丢掉手中的包袱转身便要逃离。
“站住!”三个脆生生地声音同时传出,震得他浑身直颤!
看着横臂相拦的眉儿,方贤只得再次转身,望了望屋内的两个人,沉吟良久,才不得不低下头来。
“进来!”屋内的两个人又同时喝道。
方贤老老实实地进了屋,只听身后“砰”地一声门响,屋内的光景登时暗了下来。不用回头,他知道眉儿已经关上了屋门,封住了他的退路。
低头沉默了不知多久,方贤实在憋之不住,微微抬起眼皮,飞快地看了一眼屋中的情形。却发现那两人又对面而坐,左眼盯着对方右眼,右眼也瞪着对方的左眼,眼皮眨都不曾眨上半下。
花语裳还是一如既往的通体红裳,而与她对面相坐的上官如烟却是一袭雪衣。
方贤知道上官如烟在两三个月前一直好着翠裳的,可因为与小钗相处过一段时日后,也喜上了雪色衣裳。
上官如烟衣似冰雪,但在花语裳红裳的映衬下,雪白的衣上仿佛披上了一层红色轻纱,恰如那城外的冰雪不小心惹上了一层薄薄地红霜。
冰雪惹红霜!
方贤心中大惊,正想着怎么抽身而退时,却听得上官如烟轻声说道:“我平素是最敬重语裳姐姐的,只是眼下情势迫人,这才不得不请语裳姐姐另择他山。”
“他山?”方贤瞬即明白过来。原来,上官如烟竟是在劝花语裳离开固原,让她另外再觅个可靠之山。可让方贤不解的是,上官如烟所说的那句“情势迫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冰雪虽寒,但霜亦冻人。
花语裳柔声回道:“我的身份地位是怎么也及上如烟妹妹你的,我现在所依靠的是只是这山而已,若是离了此山,天下虽大,怕是也难有容身之所了。还请烟儿妹妹莫要夺人之美。”
一个轻声叫着姐姐,一个则柔声的唤着妹妹,表面上看起来,仿佛真如一家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