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贤才将心中的感觉说了出来,上官文与上官武兄弟两人的眉头立时深深皱起。上官文平素喜怒不显露于形,故而皱眉之后立即平复。而上官武却是皱眉的同时,面显怒色。
他们兄弟两人平常虽是受尽了上官如烟的“折磨”,但一听闻有人欲要对上官如烟图谋不轨,岂会袖手不理?
方贤见两人对自己所言格外的上了心,不由感叹上官如烟真是命好。除了有一个立在大梁权力巅峰的父亲和一个天下闻名的叔父外,还有两个好兄长。这让方贤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梦里的梦里那张云一般模糊的脸庞……
他心中莫名一痛,手扶胸口,按住心头的刺痛,黯然感叹:“或许,永远不能拥有的才是最恒久的美好!”
三人沉默了良久,上官文突然开口说道:“贤哥儿,你此趟而来,恐怕也是有所图谋吧?”
方贤沉首,坦然说道:“的确,我今日一大早便来拜望两位兄长,确实有所图谋。”
上官文笑道:“之前,二郞问你想怎么做,你默认了。依此看来,想怎么做只是你的目的,你真正想做的应该是来向我们兄弟两个借些物事的吧?”
方贤点头,道:“如今对方布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局,以我的能力既无法看破这个局,也看不出对方的破绽,更没有能力破掉这个局。所以,我此来的确是想借些什么的。”
“借什么?”上官武奇声说道:“只要不是父亲和小妹的东西,你且只管开口就是。”
“他想借的不只是你我的东西,”上官文说道:“更重要的是想借父亲的东西。”
“这东西我也有?”上官武挠头问道:“到底是什么?”
“势!贤哥儿他想要借的是势。”上官文转望方贤,面上笑意甚浓,说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一旦你判断错误,不仅你会受到惩处,更会牵扯到父帅。”
“我现今已被困于对方的局中,以我眼下的力量,要想破此之局,恐怕难有所成。”方贤也回以一笑,只是他的笑容显得有些无奈,道:“不得已,我只能寻求其他的的破局之法。”
上官文道:“这是自然,你的想法并没有错。只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无疑是将父帅推到了伍家与文松的对立面。尽管你能借父帅之势来破此困局,但父亲却不一样能接“什么时候的事了?”方贤依然紧问。
“应该是上个月的事势!他想要借的是势。”上官文转望方贤,面上笑意甚浓,说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一旦你判断错误,不仅你会受到惩处,更会牵扯到父帅。”
“我现今已被困于对方的局中,以我眼下的力量,要想破此之局,恐怕难有所成。”方贤也回以一笑,只是他的笑容显得有些无奈,道:“不得已,我只能寻求其他的的破局之法。”道:“如今对方布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局,以我的能力既无法看破这个局,也看不出对方的破绽,更没有能力破掉这个局。所以,我此来的确是想借些什么的。”
“借什么?”上官武奇声说道:“只要不是父亲和小妹的东西,你且只管开口就是。”
“他想借的不只是你我的东西,”上官文瞟了上官武一眼,说道:“更重要的是想借父亲的东西。”
上官武不解的问道:“父帅与我们两人的东西?这又是什么?”
“势。”上官文说道:“他想借的是我们的势。”
“原来是想借势。”上官武望向方贤。
方贤点了点头,转首上官文,由衷说道:“原来大兄早早就猜到了我的意图。”
上官文嘿嘿然一笑,眼望手中折扇上的墨痕,说道:“从你之前所言中可以看得出来,你现在还并不想跟伍家完全闹翻,还想在你与伍家之间保持出一片空地来缓冲你们之间的矛盾。”
上官文抬眼逼视方贤。
方贤沉首,垂首默认了此事:“我现在虽然已脱却了平民的身份,但与势大根深的伍家相比,我可以说与一只小牛犊无异,而伍家却是一头庞大凶狠的猛虎。”
方贤一说及此事,感觉嘴角微微发苦,道:“如果我直接与伍家这头猛虎正面相对,只怕很难存活于世。而今之计,唯有借些恩师与两位兄长的势,来为自己空出一片缓冲之地来。”
“你是我见过的人当中,最能坦荡借势的人。”上官文收折起手中的扇子,笑道:“我回来之后,二郞曾与我把酒谈论了你一夜。”
一夜的时间很久,也足以谈及很多事。
之前的两个月里,方贤常入固原请教过上官道许多事,因为走动的勤,也因为与上官武相处得不错,所以常与上武同席抵足相谈,谈到了他在白夏国的诸多事情。
当然,他这么做不仅仅是兄弟间的一种诚挚相谈,更是想通过上官武,把自己在白夏国的所为传入上官道的耳中,借此来向上官道表明自己的态度。
方贤听上官文这么一说,立时明白上官文一定是通过上官武知晓了自己在白夏国的诸多往事。
“表面上看起来你是一个堪拙的人,但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