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使上官道。其次便是伍家,再次,就是文松。”
银色面甲的女子说道:“上官道不必说,伍家世代居于这西北之地,也自不必多言。但那文松,在这西北之地虽无多大势力,但背后有言清这座靠,谁也不敢贸然开罪于他,勉强可并势于这大梁的西北之地。”
固原侯抽回执子之手,将棋子丢入盂中,静静倾听。
“西北之地已有三雄并立,如若再多出一股新生势力来,是否会打破之前并立的局势?”女子伸手做了个请,请固原侯落子,继续说道:“届时,你再从旁跺跺脚,西北局势岂会不乱?再有,东朝已与北羌国签订了黄河盟约,共伐东满国,如今东北战事愈紧,到时势必从西北帅司调遣兵马北上。当此之时,我白上大夏国岂会错失此等良机?”
这话看似是掏心肺之言,但屋中的其他两位阅历过人的侯爷,又岂会看不出她除此之外,还另有用心,只是不愿也不敢说破罢了。
固原侯捻须的手猛然一紧,直揪得下颌疼痛不已,瞬即正容道:“我孙儿伍玉乃是我伍家最上等之玉,还望日后殿下好生琢磨琢磨。”
他这完全是托付了,将小侯侯爷托付与对方并将其琢磨成器,同时,也是答应了对方的一应条件。
固原侯说完之后,若有所思中提子便落。
面缚银色面甲的女子亦随之落下一子,道:“一步错,步步错。老侯爷,关健之时还需慎行呐,当心成了这偌大伍家的千古罪人!”
固原侯闻言,浑身一颤,老态尽显于脸面之上。
良久,长叹一声,转头朝忠义侯伍纲说道:“今日所见所闻,切莫让你儿子知道了,否则,纵我伍家能得忠义之名,却也难免覆亡之危……”
伍纲点头应是。
面缚银甲的女子亦点头,听固原侯这么一说,知道他是已跳上了自己的船,起身谢道:“之后的事,就不劳老侯爷费神了,当然,适当的时候,还请老侯爷及忠义侯出来表示一下。”
说着,伸出素手掩了掩唇,道:“真是有些乏了……明日也是该见见那位带我来固原的老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