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好还这么做,你是多久没被调教过了?”
在床边,小女孩彻底崩溃了。
她知道眼前这位同龄人唯一的结果,就是被这恶魔折磨至死。
“居然想放走她?你是想我在你面前,送这小妞上路吗?”男人蹲到死人一般一动不动的小女孩身边,再次揪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道,“没有我给你的Ice,毒瘾发作起来,你就是个人见人怕的怪物。别再妄想了,她不是你朋友,没看到那晚你发作时,她是怎么对你的吗?根本不当人看待啊喂。”
小女孩其实曾经不止一次地想过死亡,还曾认为那是一种遥不可及的解脱方式。可是现在这个消息真的传到她耳朵里的时候,她却异常惊恐地尖叫起来,“不要!不要!不要再伤害她了。求求你,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
“为什么?”男人侧头不解,显得很不耐烦,“为什么?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同龄人做到如此地步,值得吗?翔哥丢下工作去忙爱妻的事情;司马老大在催促成果;大少爷跟公孙家的千金过来捣乱;那个千年蛇女甚至将老子踩在脚下!你知道不?我已经很烦了!现在连你也背叛我,你们到底要不要人活了?啊?”
谢姳慢慢在中间那条小山路中走着,全神贯注地走着,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直觉告诉她,这也许会是一条危险的路。不知走了多久,只觉得衣襟已经被汗水浸透。
话说,这里到底是哪里?
还没等她来得及细想。左边那不断扭动着的弯曲树干,突然向前后移开,眼前出现了一片枯萎的草地。
一切都很模糊,让人看不清楚,眼睛仿佛被蒙上了一层水雾。
朦胧中,谢姳看到了在那枯萎的草地上的小屋子。这屋子也很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是宿舍吗?是她们现在所居住的宿舍?想过去看个仔细,但是一种莫名的不安让她不敢走近。
“吱呀”一声,房子的门被慢慢打开。谢姳的心开始绷紧。一个熟悉的小身影从那扇门的后面慢慢走了出来,和蔼地微笑着。
小姳?你回来啦。
是她,叮叮。
“我一直,一直不觉得教授您做的是错的,”小女孩边说边想要撑起身子,可还是无力地软倒在地上,“您只是,只是寂寞而已。我会一直在您身边的,所以……所以请您不要再。”
温度陡然降了下来,冷得男人直打哆嗦。
“啊?”看着她语无伦次的神情,他知道她肯定恨他进入了骨髓,接着狞笑着一脚踹在女孩子的小腹上,“你在说些什么?瘾子发作了吗?啊?”
“哇!”
小女孩惨叫一声,睁开了那双眼眸,她还欲想抓紧他的裤脚,却是软软的毫无力气。
“贱货……个个都是这样!啊,有够气人的,”男人从衣兜里拿出一支针筒,冷冷地说道,“这些东西的精神依赖性很强,使用后会产生强烈的生理兴奋,大量消耗人的体力和降低免疫功能。而且还会严重损害心脏、大脑组织甚至导致死亡。看来你也已经到头了,所以我才反对使用毒品将你们抑压。麻烦死了,要是不行直接报废不就好了嘛。”
他一面说着一面已轻轻用左手抚摸着小女孩白嫩的粉颈。
突然,一切都消失了!
谢姳揉了揉眼睛,眼前依然是一片树林。刚才那一切是幻觉吗?难道这就是幻觉?叮叮?大小姐?怎么突然就不见了?这……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还是犹豫地继续延着这条小路,往黑暗的深处走去。
两旁的树木依旧不停地扭动着,摇摆着。
谢姳似乎渐渐习惯了这环境,渐渐加快了步伐。
就当她加快步伐向前跑去时,右边的那排树木突然也闪成了两排,又一片朦胧的空地展现在她的眼前。这次又会看到什么?
一座古老的石塔,若隐若现地出现了。大堂前面有个圆形花圃水池,除了石塔后面是密密的杂草丛,其他方向分别有几条小径延伸向回廊。
这个地方好像在哪儿见到过,似乎去过,又似乎没有。是的,她想起来了,这就是她们目前所居住的地方。
谢姳的心开始加速跳动,难道她无意中回到山上了?不可能吧,直到之前她还被一个变态男人囚禁在一间阴阴森森的房间里。她不由自主地向这座古城走去。
“原来是打算给你的,不过现在,你不需要了,”他将针筒扔在地上,然后一脚踩碎。
小女孩惊恐地睁大了一双血目,她知道他将要掐断自己的喉管,令自己慢慢窒息而死。身为常伴他左右的人目睹了多少次这样的事情,她当然知道这样死去会有多痛苦,而且死前大多都对他恨之入骨。
当出现一个新的替代品时,原来的那个就再无利用价值。
她,就是其中的一个。
“不要,不……求您。”
“唔?你这是在帮她求情?还是帮你自己?”
男人一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向后扯,小女孩的颈部自然地向上仰起。她浑身不由自主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