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上那漆黑的夜豹,头盔也懒带了,一踩发动,加油。
刺耳的引擎声便划破了安详的黄昏,飞奔的猎影仿佛无可阻挡的利箭。那家伙好好地说什么呀,难道出什么问题了?叮叮眉头一邹,满脸尽是焦虑。
“喂?喂?挂了?什么?!她现在来找我?”羽飞这才反应过来,“她,她过来干嘛,现在我。。。”
惨了这次,羽飞心里顿时就一团乱糟糟的。
想就的确是想她,问题是现在怎么见她呀。看了下胸部,这说出来有人信不?睡个觉便有这么大个胸,那李嘉诚的钱都是睡出来的咯。要是说自己本来就是女的,呃,那她那天早上见的那条难道是假的?
假的还会喷?这,哎。
杯具了这是,从她家来这估计也用不着十几分钟,估计现在快了。那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胸搞平啊,要是切也要给点时间呀。
羽飞正极度迷茫中,忽然她看到了窗帘。。。二话不说,撕下、裁剪、拉长。感觉虽然不是很结实美观,好歹也凑合着吧。
简单地把“裹胸布”扎紧,还特意地穿上去跳舞那宽大的板衬衣。看了看,嗯,效果很好,明显看不出来。虽然呼吸是困难了许多,但是看到平坦下去的胸部,感觉值得啊。
转眼间,那熟悉的引擎声便由远而近,一阵震耳欲聋的刹车声后便停在了她家门口,“上官羽飞,你那混蛋,听到的给老娘滚出来!”
还是那把泼辣中带点纯情的声音,能自称老娘的天下间没有几个,还有那出场的震撼性,自己都向邻居解释了无数遍了。哎,算了,不说也罢,她再次看了看胸膛,确定没问题才跑到楼下开门。
门一开,叮叮看到平安无事的羽飞,紧邹的眉头才得以舒展开来。
“搞毛啊你,吓得我还以为你发生什么事了,”但是看到了羽飞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叮叮叹了口气,也没想再说什么,“算了,谁叫我遇上你呢,”说罢便拉起她的手走了进屋。
其实羽飞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怎么说呢,一直以来自己和叮叮的界线都是很模糊的。说家人嘛,人家和她又没血缘关系;说情侣嘛,又没到这个程度,加上那有这样情侣的说;说普通同事、朋友嘛,但又和她经历了这么多。
有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该和叮叮说什么才好。又也许真的像电视剧里说的那样,有些问题我们只是在逃避而已。
“羽飞怎么我感觉你好像有点不对劲呀,”上楼梯的时候,叮叮好像注意到她的深沉,“再说,才那么两天怎么就瘦了这么多?呃,”叮叮又顿了一下,想到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也没再说下去了。
“嗯嗯,这几天我也感觉自己消瘦了很多,连喉咙也有点不舒服,”她为了掩饰自己声音的变化,尽量也编了个可以接受的理由,“你看我现在的样貌,是不是比以前清秀了呢?”
好在她的声音在大声说话或者激动的时候才特别尖锐。要是小声或者尽量压低的时候,作为一个男生的声音,还是可以接受的。
“呵呵,”叮叮笑了下,“你少臭美,还不是老样子,”看了看她凌乱的寝室,“好吧,你先去洗澡,晚餐老娘给你下厨,不过先得把你这猪窝收拾下先。”
羽飞随便拿了几件衣服,便去了楼下的卫生间洗澡。说起这个家她就来气了,因为是两层的,一楼是厨房、卫生间加饭厅;二楼才是房间加客厅。搞到自己小时候在这住老是不敢下楼去尿尿,想想都是黑暗的童年啊。
当她解开裹胸布的时候,挺拔的双峰再次跳了出来。一晃一晃的,仿佛在投诉为什么要把她们囚禁起来一样。等等,看见她们的时候羽飞突然觉得好像忘了点什么,但又实在是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不觉中渐渐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浮了上来。
哎,不想了,近阵子搞自己都快疯了。
说到底,这次还是她第一次以女孩子的身体洗澡。
呵~~呃,怎么说呢。她抓了抓头发,不由得坏笑起来。嘿嘿嘿,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觉得有点好奇而已。
将“裹胸布”重新缠上后,便也走了出来。
现在的羽飞仿佛一出水芙蓉般优美,半湿的头发粘在白嫩的脸蛋上可爱中又不失妩媚,而且浑身上下也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和少女特有的体香。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变了女生之后,男生的臭汗味似乎也变成了淡淡的体香。
虽然平时笨是笨了点,但是自己身体这么点变化她还是知道的。
在上楼进去前,羽飞偷偷地从门缝里看了一眼,果然不出所料。虽然房间是整齐了很多,但是叮叮却坐在床上一言不发,从鼓起的口腔和犀利的眼神中可以感受到其杀气十足,现在她这个状态估计老虎也可以干掉几只,何况就自己一个上官某人。
想了下刚才卫生间那里,再看看下自己的胸脯。
呵,她估计知道什么情况了。心里盘算了一下,好,就这么定了。
当羽飞打开门若无其事进去的时候,连叮叮都不由得被她吓了一跳。因为在娱乐场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