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濂对这徐钟帆笑了,道:“许钟帆,安曼山人氏,享年三百八十岁,平生杀人一万八千……,暗恋天下第一美女。”
我靠,那是你唯一的姐姐耶。
宋某人揭人家老底,翻看赌环功德令至此忍不住调侃。忽然想起那天被天下第一美女迷得神魂颠倒,竟然忘了查户口。
被壶灵捆绑在半空的徐钟帆完全呆了,平生的一切秘密全都被揭穿,神医难道真的是神?吾命休矣!
“惊呆了是不是,现在给你两条路,第一,做我的奴才,我供你修炼,第二,死。给我的壶灵兄弟当点心。”
壶灵十分配合,伸出一根黑线,在半空一阵扭曲,编成一个小人,伸出舌头舔魂婴。
徐钟帆一阵哆嗦,却不肯选择,急速思索该怎么办。
“不要试图混过关。丘陵出来。”
啊……。
“主人,可是要奴才劝说徐道友?”
“呵呵,你知道就好。告诉他你的事。”
“是,主人。能否让徐道友跟我聊聊天,奴才想一天足够了。”
宋濂想了想,也罢,不在乎一两天,把徐钟帆丢进壶灵的碎片里,没有壶灵同意,这两人永远都无法离开。
接着,他又把徐钟帆的尸体整个弄进戒指里,这才坐落下来。
经历二十九天,终于夺得城主令,收获不错。
首先是心禁术,不仅学懂了七个基本禁术,还推陈出新多了一个新禁术;还有就是组合拳,第一次出击似乎效果不错,尽管消耗颇大,危急时刻,对付大修士应该可以保命;最后是这枚城主令,也不知道是否天令。
心中一动,他弄两枚出城主令,另一枚是郭城主的那一枚,一对比,内心暗喜,这枚跟肖道宏的一样,当即喊出壶灵:“兄弟,把里头的神识除掉,哥哥要祭炼一番。”
“好的。”
壶灵一进一出,什么神识顿时破个干净利落。
就在此时,天上一个女孩的是声音道:“大胆,是谁破了我的神识?”
宋濂一愣,脸sè一变,哎呀一声,慌忙把两枚令牌收了,并且毫不犹豫祭出兽皮遁符往脚下一拍,一闪消失,逃之夭夭。
天上怎么可能出现女孩的声音呢,肯定是大宗主无疑,三十天期限没到,大宗主没出现,但是因为破掉神识,反而提前曝光。一时不察,麻烦滔天。
故此,他一不做二不休,出动最厉害的法宝。
这张纯神识催动的兽皮遁符在沙洲得手以来,一直保留着不敢用,就是要应付今rì这种情况的,遇到大乘高手,什么手段都是浮云,唯有这种近乎符宝的玩意也许能躲过一劫。
魂识疯狂消耗,心惊肉跳之中腾云驾雾,也不知道身处何方。
反正最后魂识无力催动,一声掉落下来,四周一看,荒山野岭。
剩下一半的魂识四处扫瞄,终于确定大宗主没有追来,这才放心起身,忽然笑了。
不错不错,这种兽皮遁要得。
从地上捡起兽皮遁,尽管功效已经大打折扣,也不能浪费,收了。
然后开始寻找能安身的地方,天黑了,荒山野岭不安全,还是弄个别墅出来安全些。
爬上山头,终于寻到一处没有树林的地方,从戒指里把一座小别墅弄出来,舒了一口气,这才是神仙生活嘛。
洗个热水澡,他弄了一张摇摇椅摆放在门口,倒了一杯茶,独自逍遥哼小夜曲。
摇啊摇,忽然一顿:“还是趁早把天令祭炼,免得夜长梦多万一出现变故竹篮打水一场空。”
于是,结束逍遥,把刚刚到手的天令拿出来研究。
这枚天令和郭城主的天令对比过了,显然不一样同一批产品,那么——,内心一动,好久没有催动的赌环功德令也被他从识海里搬出来。
就在此时,惊人的一幕出现。
只见两枚令牌发出光芒,然后彷如见到两人,脱离宋濂的掌控,在半空中不断转动起来。
宋濂大惊。
这情况是第一次出现,不知好坏,可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急忙收赌环功德令,岂料,赌环功德令不为所动,依然在半空和另一枚令牌纠缠跳舞。
汗水不知不觉从他的额头流淌下来。
这么办?
某一刻,他一发狠,老子不管了,出动赌环法器——祭炼!
赌环法器出动,意念一催,螺丝刀旋转。
嗡……。
九天赌环自动展开,一下子把两枚令牌吸纳进去。
宋濂福至心灵,慌忙出动魂火,一口把两枚令牌吞噬,魂识一一落在令牌上。
突然,光芒四shè,彷如白昼的太阳。
然后一暗。
睁开眼睛的时候,刚刚得来的城主令消失了。
宋濂心神一紧,不会,就这么跑了?
当然,令牌没跑掉,而是和赌环功德令融合了,在他把赌环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