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澈得知白紫昕不知所踪的消息后,眉目微敛,在书房来回踱步。
用迷药迷昏狱卒?从牢中出逃?以前的她可能办不到,现在的她倒有几分可能吧。
只是她为何要这般做?那日为何要激怒白潇然和皇兄?种种疑惑徘徊在祁天澈脑中。
亦王府、相府、祁天澈都派出了人去寻人,白紫昕失踪之事也严令下人不得向外透露。
‘王妃出逃’此等大事,自是不能对外宣称,侍卫打着抓刺客的旗号,明察暗访。整个盛京街上到处能见到官兵侍卫的身影。城门口也被森严把守,出入者一一细细盘查。
百姓们见此这状况微微汗颜,私下议论:这刺客到底是何方神圣,犯了多大的过错,居然牵动了那么多官兵。
从白日到黑夜,盛京几乎被翻了个底朝天却丝毫不见人影。
各府都未寻到人,白相脸色铁青,沉默不言,虽说人是在王府丢的,但是堂堂相府千金不知轻重做出出逃这等事情,外人少不了对相府闲言碎语一翻,有损相府名声,如此也怕那些皇亲贵族不敢娶相府的小姐,毕竟家中还有一个女儿云英未嫁。
“王爷,没找到人。”听着侍卫的回禀,祁天亦和祁天澈都变得烦躁起来。
白潇然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只要一闭上眼,脑中萦绕的都是白紫昕的身影。
说过不再理会她的事情,心里却终究放不下。
不管是否是她真正出逃,他现在只知道自己害怕她出任何的意外。
思忖了半宿,掀开被褥,对着屋内某处道:“玄,立刻去追查她的下落。”
此时的他不似平日那般淡如水,浑身竟散发着一股王者气息,。
这一夜,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白紫昕咬着唇疯跑着,前面竟是一个斜坡,未看清路,一个踉跄便朝下坡滚了下去。
滚下去那一刻,白紫昕惊叫了一声,随着不停的滚动她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恐惧,死死咬着唇闭口不出声。
夜晚,在这种的荒郊野外,任何的响动都让她毛骨悚然,自然也包括自己的声音。在这空旷之地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声音空寂回荡,想想便有些发毛。再者,自己发出任何的响动都容易招惹一些东西,不管是人还是物。
斜坡有些陡长,越滚越快,滚到一片空地才停了下来。
白紫昕该庆幸这个斜坡只是长满了杂草,没有布满荆棘,不然浑身又要增添许多伤痕,那张脸也不免会有创伤。
白紫昕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头有些眩晕,用手触了触额头,烫得有些厉害。
她不慌不忙的从身上掏出所有的东西。这些所有的东西其实就是如月给她带到牢中的毒药和她摘下的梨子。
说是毒药其实便非全是毒药,解毒丸、退烧丸都有。
她体弱,深知找个大夫给她看病确那般不易,于是便自己尝试着。这些日子以来,她除了对毒术、轻功绝学情有独钟外,也一直不忘研究着对付发热的办法,便研制了药丸。
不过未经实验,效果如何还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