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起灵觉来。
楼兰突然问道:“你胸口这个是什么东西?真漂亮!”
杜铭川出门的时候就把冰蛾当饰品一样放在了胸口,这东西晶莹剔透像极了一颗水晶扣。他本以为这样不太惹人注意,没想到楼兰一眼就看到了,说:“一颗玻璃扣而已,好玩的。”
楼兰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你一个大男人带这个多别扭,不如送给我吧。”
杜铭川愣了一下,没想到楼兰会对一颗扣子感兴趣,尴尬的道:“这个……这个不值钱的玩意儿,你要是喜欢我下次找个好的送给你。”
“算了,君子不夺人所爱。”楼兰脚踩刹车,将车停在一家叫爵士的酒吧门口,提醒杜铭川,“这地方杂的很,一会要真遇上喝多了的色鬼,你可得保护我。”
杜铭川笑道:“你应该带几个保镖在身边的。”
“那你就当是临时客串一回保镖吧。”楼兰把车钥匙塞给杜铭川,“保镖兼司机。”
进入酒吧,楼兰靠在吧台上点了一杯马丁尼,然后问杜铭川:“你喝什么?君度还是威士忌?”
看着调酒师杂耍般的翻转着瓶瓶罐罐,杜铭川实在不明白这样做对酒的味道有什么帮助。他喜欢正宗的农家原酿的米酒,静静地沉淀出来的浓浓的香味醇厚而持久。在溪头村的时候,他就经常喝这种酒,尤其是阔哈酿的酒简直就是一绝。只可惜这个一念之差走错路的人终于在最后一刻醒悟,却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山里再也吃不到他做的绝味的熏肉和诱人的美酒。
“我来杯冰水就行了,等会儿还要给你当司机呢。”杜铭川不想喝酒,便随口敷衍了一句。
这里的酒水都不算贵,这让他原本担着的像楼兰这种有钱人会不会一顿酒喝掉他一个月工资的心放了下来。
酒吧里放着舒缓的萨克斯,成双成对的男女们躲在各个角落里亲亲我我,而那些单身男人则用贼溜溜的眼光四处搜索女人的踪迹,一旦发现有落单的,就会像苍蝇一样盯上去,假装优雅的请对方喝上一杯。
从楼兰一进入酒吧,就吸引了不少眼球,只是碍于她身边站着一个挺俊的小伙,除了羡慕和嫉妒加上一脸好花让猪拱了的不屑,还没有哪个直接上来搭讪的。
这种状况没有持续多久。酒吧里的人进进出出,但出去的总没有进来的多,时间越晚聚集的人就越多。一个留着长发的男人走到吧台边坐下,干净的白衬衫敞开了几个扣子,露出不知道什么图案的纹身,脖子上挂着一串很粗的金项链。
这人用手捋着头发,晃动着手腕上金灿灿的劳力士手表,对楼兰说:“尊贵的女士,原谅鄙人的冒昧,能请你喝一杯吗?”
这个穿着打扮还没强彪有品的混混,居然说出这么一句不伦不类的话来,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让杜铭川差点一口酒喷到对面酒保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