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租车抵达别墅时,季念拿出一张一百元的人民币递给司机,连找零都没要就快速向着别墅里冲跑进去。
“季小姐,你怎么了?”管家打开门,看到这样的季念吓了一大跳。
刚刚回来没有多久的安景琛,正坐在客厅里,他到一身狼狈,面流满面,脸颊红肿的季念时,表情也瞬间冷冽了下来。
他赶紧站起身走向季念,焦急而又担心地询问,“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季念快速跑过去,伸手紧紧抓住安景琛的手,双眉蹙成一团,表情有些痛苦,蹙眉沉声问道,“安景琛,萧梦的哥哥萧然,当年是不是也在场?”
安景琛微微一愣,随即便明白过来季念话里的意思。
他有些慌了,这样惊惶的季念,让他看着揪心,这都怪他,要不是他惹出萧梦这档子烂事,这令季念悲痛欲绝的阵年旧事,又怎么会再度被翻出来。
看到安景琛这犹豫的样子,季念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窒息般的绝望。
“快说,当年我被……萧然是不是也有份……”她哑声问道,声音气若游丝。
安景琛眸色瞬间冷若寒冰,带着滔天的愤怒打断季念的话,“不,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当年只有我只有我!”
季念睫毛颤抖地闭上,手指无助地插入自己发丝里,滚烫的眼泪随即又涌了出来,“安景琛,你不要骗我,你告诉我实话!”
安景琛双臂一伸,将季念结结实实地搂在了怀里,下颚抵在季念的发顶,“真的没有,你相信我,真的没有!当年是萧然先看上你的,然后我们……那天是我的生日,萧然说看在我生日的份上,所以让我先来,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当你在我身下晕倒的时候,我就后悔自己的混账,我帮你把衣服穿好了,我不许他们再乱来了,不许他们碰你一根毫毛,所以,只有我,和你一起过男人只有我!”
如果是以前说,季念会有一丝庆幸,估计也不会病得那么严重。
强|暴和轮|暴相比较,很明显轮暴给人的打击要重得多。
但是此刻,安景琛说出来的话,季念却不相信。
她有些颓然地,从安景琛的怀里往下滑,然后颓废地坐在地上,咬唇苦涩地道,“安景琛,你不要哄我了!纸是包不住火的,你现在骗我,我以后也总有一天会知道的,那个时候承受的是比现在更大的震惊和痛苦。”
安景琛也随着她一起坐地上,嘴角勾出一抹无声的苦笑,“我不是哄你的,我说的全都是实话,这段时间除萧梦的事实我隐瞒了你,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瞒过你。我们相处了那么久,你难道就一点儿也感觉不到,我现在是如何待你的吗?”
心头尖酸一片,季念哭得更凶了。
想说什么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嗡嗡地震动起来。
安景琛本是不想理,可是那嗡嗡声持续着,很是扰人心智,也似乎没有暂停的意思,只得对着季念轻声道,“地上凉先起来,我去接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