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在校场之中,想着今日在书房之中和虞世南的辩论,心中就舒爽了许多,在今日骑马的时候,也是意气风发,比起往日是舒爽了许多,弯弓射箭之间,多了几份洒脱的气息,在一旁的孙贰朗看着李恪的举动,心中暗自奇怪,陪伴着李恪在校场之中,往来奔驰。
李恪在歇息之时,自己亲自是拿起了刷子,给那匹枣红马刷洗身上的汗水,孙贰朗连忙要代劳一下,李恪笑道:“孙校尉,都说人和马要心意相通,在马的心中我就是它的主人,而不是什么皇子,还是让我亲自来做好了。”
看着李恪在认真地给马刷洗的样子,李恪道:“就是在尉缭子也专门讲到了养马之道,可见在战国之时,就已经是开始讲究人和战马的相互配合,你待战马如同手足,战马待你如同父母!”
孙贰朗默然了,想起了李恪为了刘大牛的事情,在街上被刺杀的时候,到现在现在为止,连一句是怨言也没有,对待刘大牛更是一如往昔,自己和李绩将军提起的时候,李绩将军是默然了一会,但是竟然是开始不在劝说自己和李恪离得远一些的事情了。
“殿下,昨日大将军的公子柴哲威校尉找到了我,说是那个叫做房遗爱的的事情。”孙贰朗在李恪坐下歇息的时候,开口道。
“嗯,我表哥都说了什么了,孙校尉你仔细和我说一说。”李恪也是十分的奇怪,房遗爱能想出什么样的方法来替自己出气。
“柴哲威校尉说是房公子的家人买了聚福园的米,但是家里的很多人都吃坏了肚子,房公子自己气不过,自己是亲自是带人,将聚福园给砸了,因此东家是被抓进了县衙之中,因此官府派人直接将聚福园给封存了起来。”孙贰朗说着,一边看着李恪的神色。
李恪想着房遗爱大打出手的样子,露出了笑容,道:“亏他能想的出来,真是个整人的好手啊!”
“整人!”孙贰朗不明白这个词语的意思,李恪看着孙贰朗的迷茫样子,道:“就是房遗爱算计人的好手段!”
孙贰朗不在说话,体会着李恪的话,自己若是遇到了房遗爱的这样的方法,恐怕也是有苦也说不出,这个房遗爱,是真的有一套啊。李恪站立了起来,看着远处的暮霭沉沉,淡淡的道:“他倒是真的能沉住气!我看他是能撑到什么时候。”
两人正在说话的时候,一名小校走了过来,给孙贰朗躬身道:“校尉,有人给殿下来了一封信,”
孙贰朗将信取来,交给了李恪,李恪摇摇头,道:“嗯,能沉住气,已经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我以为是他还是要耽误了一些时候呢!”
看着小校,道:“柴校尉也去了吗?”李恪没有问是谁送的信,就已然是知道,应该是这个人托柴哲威把信送过来的,而且要挑着自己没有在宫中的时候,这样可以是不至于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小校摇头道:“这个属下不知道,只知道将信交给殿下就可以了。”
李恪将信交给了来人,道:“你告诉他,今日我是准时赴约也就是了。”小校答应了一声,李恪命令小玄子拿了一贯钱给了小校,小校答应了一声而去。
孙贰朗奇怪的道:“殿下,为何不把书信留下做一个见证呢?”
李恪摇摇头,道:“他已经是惊弓之鸟了,若是我在苦苦相逼,恐怕是见面之时,就已经是对于我是心有芥蒂了,再说,我们心中早就是心中有了计较,这样的手段,可以是直接告诉他,我是不屑于用的。”
两人又训练了一番,李恪始终是不感到厌烦,往来驰骋之中始终是精气十足,然后和孙贰朗来到左千牛卫,果然是柴哲威已经在那里等待多时了,几个人骑着马,向着整个长安城之中最大的酒楼——天外天而去。
来到了天外天,早就有伙计将马牵了过去,李恪抬头望去,在宽敞的朱雀大街之上,天外天就雄伟的矗立在那里,汉白玉的台阶,重檐的房屋,由紫檀木构建而成,前面是两个巨大的石狮子,记着红色的绸带,紫檀木的房门一块匾额,在匾额之上赫然是天外天三个大字,看上去是王羲之的字体,姿势潇洒,带着几分飘逸之气,下面的署名是让李恪为之愕然,虞世南,呵呵自己的先生,什么时候也学会润笔了。
进入了酒楼之中,酒楼之中并没有寻常酒楼之中的喧哗,一片安静,一个老者看着理李恪等人的到来,一拱手,道:“几位贵客,敢问是今日有约吗?今日天外天已经是被人包了下来,若是没有预约的话,就请改日在来好了。”
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几个人的神色,这几个人都是淡淡的看着自己,中间的那个少年,虽然是年轻,但是目光锐利得让自己似乎是不敢抬起头来,自己在他的面前就是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做到。这几个人应该是有身份的人。
“去禀报里面的人,就说是他们等的人,已经是来了自己来迎接。”李恪没有说话,说这样的话的人是是在一旁的孙贰朗,李恪淡淡的看着周围的景致,周围是悬挂着许多的字画,只是自己没有那么高的水平是鉴赏一番。
掌柜的不敢怠慢,自己急忙走上楼去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