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准备,,要是欲谷设在派出援军,就由我们牢牢的挡住,我要让他们也看一看,我们河西的大军是好男儿。”
在后面的柴绍看着薛仁贵的一骑当先,也是大吃一惊,薛仁贵的勇猛,他从来是没有看过,但是看到这个样子,果然是胆气惊人,回过头来,看着河东的其他州府的府兵,都是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薛仁贵的身影,眼神中绽放着神采。
是的,是神采,本来应为周俊豪的低落的士气,一下子就像是点燃的干柴一样,燃烧起来。
这才是河东人,纵横天下,谁让能当!
“这个人这一战要是能活下来,必当在河西中崛起了!”柴绍看着薛仁贵纵马直奔的身影,眼中闪过了赞赏之意。
他们哪里知道在薛仁贵后面的唐军的感受,他们的眼中,薛仁贵就是神人一样,在箭雨中穿行过去,没有任何人,能打败他,这是不败的战神!
谁愿意承认自己比起薛仁贵差,没有大郎的武艺,但是要是没有大郎的胆量,那还是河东人吗?
薛仁贵可以,我也可以在薛仁贵的刺激和鼓舞下。所有的人都拼命的高举着自己手中的横刀长矛,像是在一只猛兽带领的猛虎一般,向着他们从来没有接触过的血性而杀去。
老虎在沉静的那一刻,不会让人还怕,只有老虎露出了锋利的獠牙,张开血盆大口,只有张牙舞爪,眼睛中露出凶光的时候,才是真正的老虎。
薛仁贵听着后面的急促的马蹄声,他刚刚接过兵符,才军中还没有什么威望,柳宏义在军中的影响,谁知道有多大。但是就在这一刻,薛仁贵笑了,他知道,他赢了,以后,无论是河东中的任何人,都不会在有他在河东中的地位。
他可以将为自己的兄弟们开路,他的兄弟们,也可以为了他们的统帅拼命。
所说的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不就是如此吗?
整个战场上出了一队厮杀的人马,一队正在冲锋的人马,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在这一刻,冲锋的薛仁贵已经成为了所有的焦点。
欲谷设突然觉得在心中升起了一股寒意,他知道来源与这个小将,在这个小将的面前,突厥人积攒多日的优势,一下子慢慢的消散了。
一个小小的因素,就足以改变一切了,唐军缺的是什么,新兵缺的经验,但是有了无敌的决心和藐视一切的勇气,这一切就不同了。
敢杀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哥舒烈在突厥人的最前面,看着在前方的这个黑脸汉子,五十步,四十步,三十步,前方的这个汉子,身子依旧是挺得致知的,像是一支离线的箭向他们冲来。
这不是一个人,更是一支猛虎,张牙舞爪,在他的心中,他妈恩早就是猎物了,他从来是没有将他们放在心上。
就像是在朝阳寒冰,终于是有人开始胆怯起来,看着那高大的身影,闪着寒光的方天画戟,很多人开始向着长生天祈求,将这恶魔收走吧。
两军交锋,薛仁贵的马依旧是向着前方,没有一点要停止的意思,在前面的两名突厥人只觉得眼前一亮,一个带着风声的锐器在他的眼前闪过,突厥人大喊了一声,将手中的战刀扔掉,捂着自己的眼睛。薛仁贵一划之下,已经将他的眼睛划伤,被后面的战马冲击直接马上掉落下。剩下的那个人,被薛仁贵用方天画戟直接刺破了咽喉,战马腾空而起,失去了主人,依旧是向着前方跑去,那个突厥人在方天画戟上挣扎被薛仁贵抖落枪头,扔在了地上,再也没一点的动静。
这只是战场的一瞬间而已,还没有更多的人呢反应的时候,已经有人死在了薛仁贵的方天画戟之下。
干燥的红缨上,沾满了弦鲜血,粘在了枪杆上,给突出了方天画戟上的月牙,鲜血淋漓,犹如是猛虎的獠牙一般。
一个突厥人一下子从马上跳了下来,跳到了薛仁贵的马上,用胳臂抱着薛仁贵的肩膀,想要将薛仁贵扳倒在地上。
薛仁贵一手持方天画戟。身体岿然不动,一只手绕过颈间,一把抓住了突厥人的皮甲,将那个突厥人一把拽落下来,还没有人来得及接应,一戟刺去,噗的一声,鲜血迸射而出,眼见活不成了。
后面的唐人看见了薛仁贵多的勇猛,都是心中激荡,都是策马狂奔,手中的横刀用力的砍着,很快的在人群中杀开了一条血路。
这是河东人,是我们河东的骄傲。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喊出了:“大郎英武!”
三千儿郎一起呼喊了起来:“大郎英武!”
第一声还没有落下去的时候,第二声已经响了起来,:“大郎英武。”
齐声将战鼓的声音压过,成了战场上的最强硬的声音,在声音中,这三千多人的声音,将后方的柴绍的军队鼓舞着,还没有人说什么,就人有在高喊着:“大郎英武!”
这是对于强者的赞美,更是对于英雄的崇拜,唐人需要英雄,需要有人,让突厥人知道,什么是所向披靡,什么是有无无敌。
突厥人显然是被这样的声音吓傻了,他们看着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