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要是说到马革裹尸,臣不害怕,但是这十万之众,陛下交到了我的手中,请殿下以国事为重,护卫我们后路的安全,给我们一个月的时间,我一定给陛下一个交待,若是如此的的话,则是大唐幸甚,三军幸甚!”
李恪下来战马,将侯君集扶了起来,正视着他,缓缓的道:“侯将军,你放心好了,你我之争不过是意气之争,此战是我大唐的国运之战,这十万大军也是我大唐的精锐所在,虽然是有突厥和契苾部落,但是他们是我们在河西的最有利的盟友,请将军善待他们,未来河西安定,就是要就要将河西部落的利益和我们大唐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才能长治久安。”
侯君集听见李恪这样说,心中也放心,他真的是害怕李恪在意气之下,将自己的十万大军,至于高昌和欲谷设的两面夹攻之下,要是那样的话,他可是真的欲哭无泪了。
看着李恪缓缓的点点头,以右手按在左胸上,行过军礼之后,上了战马,将手中的宝剑拔了出来,高喊道:“大军开拔,高昌。”
李恪看着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在他的眼前闪过,侯君集,阿史那社尔,程知节,契苾何力,苏定方,薛万彻,这次大唐甚至是从将作监派出了一位大匠来支持侯君集的远征行动,此人就是和阎立德齐名的姜行本。
三支大军,唐军的红色衣装像是红色的火焰,在那里燃烧着,左翼的突厥人都是白衣,在奔跑起来的时候,就像是移动的云朵,右翼的契苾部落的人,都是身着着黑色的皮甲,行动起来,让人也有惊悚的感觉。
三道洪流,直到是二刻钟之后才消失在李恪等人的视线中。
李恪看着一样呢罗山守捉吗,这里是和高昌,可汗浮图城的交界之处,是大唐在交战的最前线,只是这里才是一座比较矮小的城墙,根本是不能起到防御作用。
李恪转过头来,看着在自己身边的尉迟敬德一眼,道:“鄂国公,这里就是我们和欲谷设的交战的地方了,三日之内,我们聚集八万大军,来到此地,和欲谷设来一场决战。”
尉迟敬德愕然,他和李恪是来送行的,但是没有料到征战的大军刚刚出发,这边的李恪就已经开始了新的决策,道:“殿下,只是这里实在是太小了,要是我们在这里筑城的话,也是在是太仓促了,哪里能据险而守。”
李恪眼中闪过了一丝厉色,指着自己的心,道:“鄂国公,我们就是凭借我们的心,既然欲谷设在怀疑我们大唐对于河西的管理能力和水平,怀疑我们的斗志,我们就要证明给他看,在河西,真正的主宰者,只有大唐,大唐之外,唯有合作和屈从!”
尉迟敬德心中焦急,殿下真的是太仓促,就算是要在这里调集大军的话,也要有一个准备才可以啊。
“殿下,不要说是这里没有险峻的地形,就说是这里连粮食也没有运来,难道是让将士们,饿着肚子打仗吗?”
李恪一挥手,道:“鄂国公,你放心好了,是俄日之前,商队已经将三千石的粮食运入了城中,至于是造城,我也想出了办法,就不用你来操心了。”
尉迟敬德听见城中有了三千石的粮食,心中也算是有了底气,但是没有合适的落脚的地点,还在有些迟疑的时候,听见李恪在那里说了一句L:“当年听说将军在千军万马中,往来冲突,从来是没有害怕的时候,难道是年纪大了,胆子也小了吗?”
尉迟敬德猛然抬起头来,看看远处的罗山,是啊,还有什么退路吗,来到罗山是来做什么的,就是来监视欲谷设的,在纳职中,那么远的距离,还能做什么呢?
躬身道:“多谢殿下提醒了,臣是真的忘记了,臣就是来打仗的,还有什么可躲避的,臣马上回到纳职城中,将八万人马带来。”
“鄂国公,转告李大亮将军,就说纳职和伊州的安全,就摆脱他了,我们不在的时候,他可以独断专权,所有的后果由我来担当。”
“殿下,还是臣来坐镇罗山,你就在纳职中指挥一切就可以了。”
李恪怒道:“我在纳职中,有什么变化,我又怎么样才能了解权利,怎么能做出决策,当年的靖公,还亲临战场,我正是年轻,要是这一点苦都不能受,还有什么资格做河西道的大都督。你快去,不要和我啰嗦了。”
尉迟敬德看见李恪坚定的样子,知道在也没有办法劝说李恪了,带着八百人直奔着纳职城而去。
尉迟敬德走之后,李恪的身后,陈普走了出来,道:“殿下,要快点派人去给欲谷设送信,请他来纳职见面,试一试他的心思。要是迟了,他反而是容易下决心,去追击侯将军了。”
李恪点点头,道:“好,就让他来罗山,我就是要告诉他,我就在罗山,去纳职干什么,他要是敢来,我就是凭着这点人马,将他拖到鄂国公的到来。”
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人,道:“哦要派人去给欲谷设送信,你们谁有这个胆量,去给他送信?”
王果站出来,道:“殿下,臣愿意去。”
李恪看了一眼王果,看来还真的是要好好的锤炼一下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