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才是真好手段,这样的敲打了李承乾和李恪,尤其对李恪来说,这是在隐喻的告诉李恪,你小子还是消停一会吧,就算你这么蹦跶,,太子这个名头还轮不到你的头上来。
政事堂也会做出反应,但让李恪出乎意料的,来的不是戴胄,而是岑文本。
岑文本是中书侍郎,这个职务是和李世民最接近的人,政事堂让他来,会不会有什么深意。
李恪收拾干净来到了正堂中,看见岑文本正在看墙上的一张黄石公弃屡图。
李恪走上前去,喊了一声:“岑公来了,一连病了多日,病体还没有痊愈,没有亲自迎接,请岑公不要介意。”
岑文本转过身来,看着李恪,道:“殿下这段时间,做了这么多大事,哪里将我这个中书侍郎放在眼中,说起来倒是我多心了,”
李恪愕然,他听出来,岑文本的语气中,蕴含着对他的不满,岑文本在李世民的身边这么久,比起别人来,肯定知道李世民的对他的额意见。
苦笑了一下,恭敬的上前,将岑文本让到了上首的位置,才道:“岑公这么说吗,看来对于我的成见很深,我从河西回来之后,就算没有什么功劳,在河西奔走半年的时间,有劳三军用力,安定了河西的局势,回到京城中,就算是做一名太平王爷也不能得闲,被人家打上门来,岑公你真的以为这些都是巧合吗?”
岑文本沉默了一下,才抬起头看着李恪,摇摇头,道:“殿下,说起来,长倩你是推荐的,可以说,要是没有殿下,长倩要想在扬州中发挥才干,就算能有我的帮助,那也是十年之后的事情,但是殿下这样的意气用事,让臣真的失望。”
李恪竖起耳朵,听见岑文本这样说,也在不不在说苏嬷嬷,屁股决定脑袋,立场不同,面对的事情不同行,作为自然是也不相同。
“岑公,既然是事情迟早要来,要是一味的退让,也不是什么办法,此事的后果如何,你以后可以看见,谁要在想向我找茬,想一下,我在吏部司都敢打,这些心思也就收起来了。”
岑文本怔了一下,也莞尔笑了一下,他刚才在劝说李恪,自然是希望李恪能够能忍让长孙无忌的挑衅,但也能看出来,像李恪这样的血性的人,让他就是这样的吃一个亏他怎么能甘心?
“殿下,此事暂时不谈,政事堂和和吏部委托我有事和你商谈。”
岑文本倒也是不客气,上来就直接和李恪直入主题。
“诸位相公和戴胄怎么不来,怎么会让岑公代劳,这件事情我猜和岑公没有什么关系吧。”
要是和我有关系,我还用打着政事堂的旗号吗。
“这个,殿下应该是知道的,你回来的时候吗,政事堂将杜家的运送粮草的事情辞退了。”
果然是这件事情,政事堂还真的沉不住气。
政事堂不是沉不住气,侯君集也八百里加急的文书,也已经送来了好几次,甚至放言,要是因为军粮的事情,人心不稳,有什么事情,就不是他侯君集所能负责,直接让政事堂负责。
“这个我知道,杜家这件事情还赔了不少的钱,一些伙计刚刚雇用,就直接给人家盘缠和工钱,打发人家回家,还有运输的粮食,因为河西不要了,又不能积压本钱,所以都贱价卖了。哎,都是因为我,要不然杜家怎么会有这样的损失。”
岑文本看了李恪一眼,岑文本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他的前一个主子就是枭雄,只是李恪也太狠了吧,看来要狠狠的讹诈一笔了。
“殿下,这几年,朝廷可是对于杜家很不错啊,杜家的商队不但是江南的翘楚,就算是拿到了长安中,也算是大户,要是没有朝廷的扶持,哪里有杜家今日的局面。
看见李恪在那里仍然是微笑的样子,接着道:“殿下,杜家小娘子,要是迎娶进门,那么这件事情,可以说就是殿下你的产业了。”
李恪一摆手,一脸正色地道:““岑公,真是小看我了,就算我迎娶杜家小娘子,这杜家的产业还可以交给我的舅哥来经营,难道我真的是就盯着杜家的产业,才去迎娶杜家小娘子。”
岑文本心中鄙夷了一下,这杜家当年要不是你的扶植,怎么能有今日的规模,要说你在这里没有什么猫腻,谁能信呢?
他在这里想着,看见了李恪向他抱起委屈:“岑公,江南的形势你是知道的,河间郡王在京城中,运河之中,盗匪横行,江南的漕运不用说是赚钱了,就是白给人家钱,人家都不愿意做,还是杜家的小娘子深明大义,自己拿出钱来补贴此事,江南的同行也是不断的排挤,你只看见了杜家的船队将粮食丝绸瓷器运到了中原来,谁看见风光下面的暗流涌动,谁看见了平静下面的明争暗斗,就不说是别的,就是杜家这几年赚的钱,也都贴补到大船上来,朝廷做几艘大船都这样的费力,何况是是区区一个小女子支撑的产业?”
岑文本在那里沉默了一会,笑道:“好了,殿下,你也不用和我哭穷了,有什么条件,你就直接说好了,只要不过分,我可以都答应下来,以前的委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