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转过身来,看见了求情的人是苏定方,心中诧异,却也是知道,自己的火气大了一些,收敛了自己的火气,道:“苏将军,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你也算是军中统帅,有什么话语不必迟疑。”
苏定方看了一眼阿史那思摩,道:“殿下,臣相信阿史那思摩是为人忠厚之人,正是因为忠厚,所以是面对着自己的族人进攻着自己的盟军的时候,会陷入两难之中,臣相信,在殿下最艰难的时候,要是真的阿史那思摩在突然之间出手的话,那么就会打击我军的士气和势力,而突厥人在得到了支援之后,就就绝对不是这个样子,因此臣想请殿下暂息雷霆之怒,给阿史那思摩一个改正的机会。”
苏定方说完之后,李恪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看了沈清平一眼道:“沈校尉,你是军法官,你认为此事应该是如何处置。”
沈清平看见李恪这样问自己,本来就是心思玲珑之人,道:“殿下,军法之中确实有延期不到者,斩首,但是阿史那思摩毕竟还是陛下亲封的可汗,他的军队职位也不在殿下的指挥之中,臣以为今日之事,是给殿下一个提醒,要是和阿史那思摩结盟的话,殿下是先声明双方的作战序列和责任划分,这样以来,在有战事的时候,才能追究对方的责任。这一次,就请殿下让阿史那思摩责罚,同时,让他的部落,以战事抵罪,还有要正式和突厥部落建立合作的责任划分。”
众人听了沈清平的话,都沉默了下来,看着李恪,李恪沉思了一会,才道:“好,既然是如此的话,阿史那思摩死罪饶过,活罪难免,阿史那思摩,你自己说一说,你要如何来惩罚你自己?”
阿史那思摩显示听见沈清平的话,在听见了李恪的话语,咬着牙道:“殿下,此次,是阿史那思摩对于以往族人的一个交待,再有是事情的时候,这些族人就再也和我没有一点关系,这次我阿史那思摩贻误战机,纵敌逃亡吗,臣请四十军棍。”
旁边的阿史那思摩的亲信不由得都是啊了一声,可以说是,要是说起军棍来,四十军棍要是实打实的打下去的话,怕是阿史那思摩在一个月内也是没有办法爬起来的。
李恪看了一眼侯君集,侯君集也点点头,李恪道:“好,既然是你自己提出来的,也院本部的我,来人啊,执行军令,以儆效尤!”
旁边的阿史那思摩的付离,露出来了愤怒的样子,这是突厥人的可汗,什么时候轮到唐人来支配了,都涌了上上来,向着唐军涌去。在那边的阿史那思摩看见了这边的动静,大喊了一声:“你们都给我住手,大唐皇帝是我的可汗,我是大唐皇帝的属下,大唐给我们食物武器,但是我们违背了大唐皇帝的圣意,我们就应该是承受着大唐皇帝的惩罚,你们要是这样的话,等我回到部落中,就再也不做你们的首领。”
这些阿史那思摩的付离,看见阿史那思摩怒目圆睁,一个个都不在敢和唐军作对退了下去,看见沈清平大喊了一声:“执行军令。”
两名大汉走了过来,将阿史那思摩一把拉在那边,将他的外衣脱掉,拉到了凳子上,阿史那思摩朗声道:“两位兄弟,你们就只管是下手好了,我阿史那思摩自知自己今日罪责深重,不敢让殿下原谅,但是也要让殿下和各位看看我们突厥的认错的态度。”
那名大汉冷冷的看了阿史那思摩一眼道:‘那你就放心好了,我也绝对是不会容情的,我的几个兄弟,就都死在了这里么我人你在一边就是冷冷的看着,今日要是不打你一个皮开肉绽,几句难以消除我的内心的火气。“
说完之后,拿起了手中的大棍狠狠的向着阿史那思摩的额背上打去,啪的一声,在阿史那思摩的后背之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血痕。
阿史那思摩脸掠过了一丝痛苦之色,但是还是大喊了一声:”好,痛快,这位兄弟,你就在打上几棍!“
那边的军士也是毫不客气,拿起了手中的大棍,恶狠狠的打了下去,又是一道鲜红的血痕。
阿史那思摩被这两个人当着是毫不留情的一顿恶打,几棍下去,可以说是翻出了肌肉,鲜血顺着凳子流了下来,但是始终咬紧牙关,哼也不哼一声,脸上的汗珠,和着血水,一直将下面的泥土渗透。
直到打完的时候,阿史那思摩已经是昏了过去,一瓢凉水泼过去,又醒来。直到是这个时候,人们是真正的钦佩着阿史那思摩,以阿史那思摩的身份地位,能真正的在这这样严酷的刑罚下,保持着身为突厥贵族身份的男子,就是李恪也不由得是在心中深深钦佩。
阿史那思摩醒了过来,看着搀扶着自己的两名付离,摇摇头,道:“你们就不用愤怒,你看唐人死这么多的人,就算是换做了你我,也是要勃然大怒的,以后吗,在和阿史那社尔和施罗叠相见,就在也不是亲族,而是仇敌,你们都给我记住了,我这些军棍,都是替着你们来做的,你们很应该要理解我的一片苦心才是。”
族人看见阿史那思摩的惨然样子,在听见阿史那思摩这样看看来,城外的黄沙上,到处是积累起来的唐人和突厥人的尸体,就算是已经死亡的唐人和突厥人,还保持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