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特勒看见夷男平静的样子,心中自然是感到为难,道:“只是,可汗,李恪的身份敏感,毕竟还是李世民的儿子,就算是他要大摇大摆的带着人过境,我们还真的拿他有什么办法呢?”
夷男看了一眼统特勒,指着自己的脑袋道:“多动动脑子,想一想要是出了这样的问题,应该是如何处置才是,既然是我们不能动手的话,让下面的那些部落去动手不就可以了吗?他们带着那马多的商队,就算是那些唐兵能打仗的话,那些商人要这么做呢,打击了他的弱点,只要是这些商人出现了大量的伤亡,就是下次,让这些商人,跟随着李恪进入沙漠中来的话,他们也是不肯来的。”
统特勒听见夷男这样说来,看着夷男的的阴沉样子,道:“可汗,那么是我亲自去?”
“做的不要太露骨,将我们那铁勒人的装扮都换下来,还有骨利干人不是在那边吗?就要设法让骨利干人也参与到其中去。”
统特勒答应了一声,自己出去了,片刻之后,点起了自己大帐下面的大军向着李恪的商队追击而去。
“大首领,你们在迁徙的过程中,是不是也要警惕着敌人的袭击?”李恪看着后面的商队,不由得问了一句,现在就算是李恪看明白了,要是想顺利的到达纳职,还真的是一件比较难的事情了。
比较难得事情了,还是未雨绸缪的好。
阿史那思摩看了一眼,道:“那时候,颉利可汗还在的时候,我们就是草原的主人,哪里是有人来敢截杀我们,只是现在的情势变了,我们和薛延陀人打仗的时候,一向是人人都是战士,只要是有敌人来进攻的话,就必须是每一个人都是战士,能够和敌人搏命。”
李恪叹息了一声,看来是还真的是要迫不得已要这么做了,大唐在漠北中占据的也只是几个城市而已,大多数的地方还是胡汉杂居,这些胡人,放下鞭子,拿起武器就是战士,要是想要顺利的通过区域的话,还真的是要费一番力气啊。
吩咐了一声,商人中,凡是有武器的全部是配备起来,按照苏定方的意见,将商人包裹在中间,一旦是发生战事的话,也好将这些商人安置在其中。
行了三日之后,一路之上并没有看见上面阻拦的队伍,但是越是这样,李恪等人的心中就越是不安,这就是说,这些胡人不是对于他们的货物并不动心,而是在寻找着最好的时机而已。
“殿下前面就是张掖河河了,过了张掖河,就是肃州的地盘了,可以说是肃州以东就是回纥人的地盘,就错过了夷男的地盘了。”
“你说夷男会不会在这个时候动手?”李恪在那里问了一句。
阿史那思摩点点头,道:“要是我是夷男的话,我就是会选择这样的时候动手。”
两人正在这里谈着,看见那边一骑战马向着这边飞奔儿啦,看见了李恪和苏定方,从马上跳了下来,道:“禀殿下,在大军五十里的地的地,发现了有敌人调动的痕迹,虽然是他跑的较快,但是这些跑的很快,独孤校尉追击去了。”
侯君集走上前来,看着李恪道:“殿下,要马上派人接应独孤谋,要是这是一个敌人的诱饵的话,独孤谋回来的较慢的话,以防止敌人追击的过狠。”
李恪点点头,指着郑玄平,道:“郑典军,你带着二百个人,去接应独孤校尉。”
郑玄平答应了一声,马上带着几个人想找个那边而去。
李恪看看那边要落下的太阳,道:“看来今天注定不会是一个平静的夜晚了,我们还是找个地方早些的宿营,做好可能发生一切的准备。”
众人答应了下来,人群中有快走了很多,向着张掖河而去。
等到列克和侯君集等人还是派人宿营之后,在夕阳的照耀写下,几个人呢策马向着这边呼啸而来,李恪看的清楚。
中央的那个人,赫然是独孤谋,只是后面的还有一个人扶着独孤谋的身体,等到了营前开始下马的时候李恪才看的额清楚,原来是独孤谋竟然受伤了。
“独孤谋,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负伤了呢?”李恪快走了几恐怖,看见独孤谋的肩头上,真有一支羽箭射在里面,羽箭的尾部已经折断,鲜血凝结成的黑块,可以清楚的看见。
“殿下,是我发现斥候,只是这些斥都是穿着最平常的牧人的衣服,但是他们的战刀弓箭一看就不是普通的牧人可以拥有的,我带着人追击,但是没有想到是中了他们的埋伏,但是我隐约的看那边的战马嘶鸣,不知道有多少的人马,要是真的在那边等着我们的话,今天可是要小心了。”
李恪和侯君集两人看了一眼,在一边的苏定方和阿史那思摩也是脸色凝重,没有料到,他们的猜测竟然是成真了,都是吃了一惊。
李恪吩咐人将独孤谋扶下去歇息,道:“看来是我们今天我们要做好准备了。”
阿史那思摩,道:“殿下,按照我们突厥人的习惯,要是遇到了这种情况,本来是这些商人的咱们是可以给他一埋伏。,但是很显然,他们就是冲着这些人来的,我看今天马上就要做好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