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点点头,道:“我和苏将军是相识已久,如果是苏将军的分内之事,我相信要是我口的话,苏将军应该是不会为难才是。”
又看了段之感一眼,奇道:“只是你是樊国公的弟弟,这样的事情只要是樊国公开口的话,又有谁不会给樊国的颜面。”
段之感点点头,道:“殿下说的极是,但是家兄要是开口此事的话,恐怕是没有人敢将这件事情做成了。”
李恪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的为难?”
段之感道:“我也是在灵州的做镇将,你也知道,如今是苏将军主持定襄事物,他是左卫中郎将,我在马邑中,远离前线,这样一来,没有战事,就没有升职的机会,我想让殿下让我去灵州前线,还请殿下成全才是。”
李恪不禁啊了一声,没有料到段之感还真的一个上进之人,在军队中升职比起文官来要费力多了,文官还有吏部的考核,按照成绩和威望来晋升,但是在军中的武将要升职的话,就必须是依靠军功了,而不是依靠着资历来进行,这也是为什么同样是在灵州当武将,苏定方已经是中郎将了,但是段之感还是一个镇将,就是苏定方在铁山之战,一战的战果可以说是将别人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好,既然是如此,我i回去给苏将军写一封信,请你当面递交也就是了,送信之后你接着就可以提起想去他的军中的事情。”
段之感大喜,道:“如此,多谢殿下了。”
李恪还是有些奇怪道:“只是我大唐刚刚平定了突厥,在灵州一带哪里还有什么战事?”
“殿下有所不知,陛下虽然是将大批的突厥人都迁到了黄河以北,但是在金山以西的薛延陀部落的人马,进入了突厥人的故地,现在整个金山附近,都是薛延陀部落的人马,他们趁着整个机会,吞并大批的人马,在整个金山一代,建立起大帐来,已经渐渐成了可以和西突厥对抗的部落。”
李恪听见了段之感这样说来,大吃一惊,他是知道夷男的本事的,夷男此人本领极大,又会收拢人心,表面上是像大老粗一样,初次见面的人一定是会被他迷惑,但是只要是熟夷男的人,才了解夷男的手段是究竟有多么的可怕。
“夷男才是大唐的心腹之患,要是夷男的势力发展的过快的快,对于大唐是不利的。”
李恪和段之感告辞之后,还来不及和李道宗告别之后,直接去太极殿去觐见李世民。
李世民昨日对于李恪的做法是是十分的恼怒,就算是知道长孙无忌是打压李恪的目的,对于李恪直接扫了长孙无忌的颜面,还是不能释怀,听见是李恪到来,看了一眼在那边的长孙无忌,长孙无忌脸色不变,还是点点头,道:“你去将吴王殿下请来。”
李恪进入了大殿中,看了在大殿中的几个人,都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尤其是长孙无忌,看着李恪的目光中带着的疏离之意,显而易见表露出来。
“恪儿,今日不是你定亲的日子吗?你来道这里还有什么事情?”李世民耐着性子问道。
“父亲,定亲的事情,舅爷和江夏王已经帮孩儿商定完毕,孩儿前来谁有两件事情,想父亲禀报。”
既然是说到看国事,李世民对于李恪就开始重视起来,道:“恪儿,有什么事情,你之言就是,诸位宰相也在这里,请他们一起来商议一二。”
“父亲,新罗王金德曼已经是和高句丽和百济交战,在我回来的时候,新罗已经拿下的买肖城,金德曼希望能和大唐展开互市,用他们的特产,来交换大唐的军备和战船,我不敢擅自做主,因此回来禀告父亲。”
新罗和百家高句丽的事情,虽然是在营州以西,但是对于大唐的威胁一直都在,现在听到了新罗要和大唐交换军备物品,大殿中的几位宰相都安静下来。
李靖道:“陛下,新罗之事,还是要谨慎从事,新罗的势力虽然是最小,但是新罗的决战意志是最坚决的。臣以为大唐现在要做的是,在还没有解决西北的问题之前,还是要用新罗来牵制高句丽,迫使高句丽没有能力来和我们大唐纠缠。”
长孙无忌看了一眼李恪,沉默了片刻,也道:“陛下,臣以为,吴王的建议是十分的正确,吴王给朝廷的的奏折臣也是看了,渊盖苏文野心勃勃,臣以为就算是大唐有余力对付高句丽,但是大唐征战西北的脚步也会被迫放缓,臣以为远交近攻之计,实在是最好的办法。”
李恪听见长孙无忌也是答应的自己的意见,大出意外深深的看了一眼长孙无忌,长孙无忌就好像没有看见李恪的目光一样。
“陛下,臣以为支援新罗可以,但是要是因此提高了新罗的军力的话,臣以为我们可以将淘汰的军备交换给新罗,但是大唐的战船,臣以为还是不能将大型战船给新罗,要是新罗真你的掌握着这些战船的制造方法的话,对于我们大唐就是一场灾难了。”
说话的人是马周,在李世民的身边,马周已经是监察御史和翰林院学士,在李世民的身边作为咨议吗,很多事情都可以直接参与。
众人都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