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一等的大臣而已。真平王是我的亲生父亲,是我在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呢,这等无父无君的话语,你也说出来,你让我怎么处置你!”
李恪对于毗昙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说实话,毗昙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在这种情况下,说什么话都是不可以的,但是一句你敢弑君的话语,,简直是投石问路,倒打一耙,毗果然不是简单的人。
一个人是需要野心的,只有野心能让人爆发出一股让自己也震撼的力量来。
毗昙已经是可以确定,真平王已经去了,跪倒在地上叩拜之后,站起身来,看着金胜曼,沉默了一会,才沉默不语。
“大王可有遗诏?可是指定谁是新的新罗王!”
毗昙看着金德曼,看着金德曼的反应。
“大王已经留下遗诏,指定我为新的新罗王。毗昙,你有什么意见呢?”
金德曼抬起头来,和毗昙的目光交汇交汇在一起,带着一地威严了,在这一刻。金德曼迅速的进入角色,她就是新罗的大王,一言九鼎的大王!“
“毗昙,见了大王,还不不行臣子之礼!”
说话的人是金庾信,只要是毗昙臣服,君臣之礼确定下来,那么毗昙就很难翻身。
“既然是要公主继承王位,只是大王尸骨未寒,就匆匆继位,恐怕是于理不合吧,我要看看遗诏!”
毗昙反而是安定了下来,直视着金德曼,丝毫也不后退。
“来人,将大王的遗诏交给他看看!”金德曼吩咐了一声。
有人将遗诏交给了了毗昙,毗昙将遗诏拿了过来,仔细的观看了一会,突然之间皱起眉头,他感觉到,这个王玺分明是是刚刚盖上去的,仔细看了几眼,绝对不会错的。
看着那边的金胜曼一眼,心中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什么,看来苏阏川将自己阻拦在外面就是这件事情了了。
自己在关键的时候,竟然是放松了警惕,毗昙心中十分的恼火,很快的静下心来,淡淡的道:“艾松公主请她出来一见,我还有一些问题要问她。”
“艾松公主,犯上作乱,对于大王不敬,已经赐死了。”
听见了金庾信的话,毗昙反而是安静了下来,道:“死得好,既然是如此的话,在没有完成继位典礼之前,公主还是公主,我还不能用臣子之礼对待,既然是大王仙去,请公主,马上昭告全国,为大王举行葬礼!”
说完之后,毗昙转过身来,向着外面走去,也不去理会其他人的目光。
金庾信看着金德曼只要是金胜曼下达了一个命令,金庾信就可以扑过去,将毗昙拿下来,但是直到是毗昙出宫,金德曼也只是看着毗昙的身影,一句话也没有说。
“金庾信,你去城外调集我们在城东的城南大军,让他们随时待命,这件事事关重大,请将军费心!”
“请大王放心,臣一定是殚精竭力,不敢言退!”金庾信上前一步,随后在金德曼手中接过了兵符,拿在了手中向着城外而去。
“殿下,剩下的事情,就要你来做主了。”
金德曼将目光转向了李恪。
“大王放心好了,既然是有大唐陛下的圣旨在此,我一定是协助大王安定新罗的局势。”
李恪也点点头,现在看来也只有金德曼是符合新罗骨品制度的要求者。
大唐想要继续发挥在新罗的影响力,就要协助金德曼登上王位,让她真正的对于大唐产生依赖。
“好,既然是如此,我就多谢殿下了,此事完了,新罗一定是大唐最坚定的盟友和属国!”
金德曼将目光转向了苏阏川,道:“苏将军,诏令下去吧,真平王薨,通知所有的大臣来到大殿吊唁。”
半个时辰之后,金城中响起了四十九声钟声,王宫和大殿上都蒙上了白纱,一个个的王公大臣都是匆忙的从家中走出,没有人在骑马都是一身孝衣步行着向着王宫中走去。
整个金城中都变成了白色的海洋,就像是一场大雪过后,被白色覆盖。
金德曼跪在大殿上,大殿上就是真平王的尸体,一波波的大臣来过吊唁和痛哭之后,都站在了一边,在人群中打量着几个人的身影。
金德曼跪在那里给大臣一一回礼,金德曼还可以登上王位,是以儿女的身份料理丧事。
苏阏川在一旁打量着,看见只有毗昙薛元宗和廉宗几个人没有来。
心中的担心果然是成了现实,苏阏川心中担心,别人不以为虑,但是毗昙和薛元宗两个人在新罗的军队中都是有一定的军权,要是他们作乱的话,还真的是一件头疼的事情。
看着那边的金德曼依旧是在向着来的大臣还礼,没有一丝焦急的样子,心中更加的焦急,但是在这个场合,他是不能提醒的,新罗是一个以儒治国的国家。
越是如此,自己就越是不能露出马脚来。
“大一等大臣毗昙廉宗吊唁大王!”
苏阏川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要是在不来的话,自己也只能先离开去布置一下,预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