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插手,就算是在做饭的时候,你必须在一旁在看着,有什么问题,首先拿你试问。”
“饭菜的问题就不必担心了,王宫中每天会送过来。”在马车中的一个少女声音喊道。李兴国虽然是不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但是听见金庾信喊了一声:“诺!”
看着李兴国,道:“听见了吗?大唐使臣所有的食物都去王室中支取好了。”
又看了一眼在驿馆,道:“将所有的闲人都给我撵走,各州的使者,全部去花郎的训练馆中好了。”
一切安排好了之后,金庾信才向着李恪一拱手,道“殿下,外臣就将这些事情安置这些了,要是殿下还有其他的吩咐的话,请殿下对于这个执事说就可以了。”
李兴国几乎是要跪下了,殿下是谁,这个少年居然是大唐的殿下,就是说是大唐皇帝的儿子了,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看见李恪也点点头,道:“有劳金兄,想必是今日金兄还有要事,请金兄处置好了,我在和金兄把酒言欢。”
在马车中的金胜曼半晌没有在说话,好久才道:“那,那我就先回去了,你自己保重啊。”
李恪听见了金胜曼带着幽怨的声音,才醒过神啦,看着那边的苏定方一副强忍住笑容的样子,道:“郡主,你自己也保重,事情稍有头绪,我就去拜访郡主。
李兴国已经麻木了,这些人来头一个不一个大,心中只是想着一个念头,这个大唐的使臣,什么时候能走呢,他在这一天,对于他简直就是一种煎熬啊!
等道李恪进入驿馆之后,李兴国才喊了一声:“都给我听着,将所有的人,不管是什么身份的,在一个时辰,不,半个时辰内,都给我赶出去,谁要是敢在这里停留的话,被人宰了,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他们。”
“还有。”李兴国看着他们一眼,道:“从今天起,你们也听见了,所有的人都不准请假,想请假也可以,将脑袋割下来,在自己回去,”
半个时辰之后,在驿馆中的一阵吵闹侯,终于是安静了下来。
李恪来到驿馆的房间中,,类似倭国榻榻米的房间,自己躺了上去,还没有等睡着呢,听见房遗爱在外面喊着:“殿下,殿下,那个毗昙来拜访你来了。”
李恪睁开了眼睛,无奈的摇摇头,这个毗昙还是真是的,最近还没有来得及休息,他还真的是大大方方的来了,但是还真的不由地自己不见,点点头,道:“好,你准备一下,招待一下那个毗昙。就说我一会就到了。”
房遗爱在外面笑了一声,道:“殿下,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将那个毗昙招待好的,只是你也得找点过来,我怕坚持不了太长的时间。”
“少耍滑头,是谁争着抢着要来的,这点事,都做不好的,我看你还真的不如一刀一枪的去战场上立功呢。”
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听见了一阵脚步远去的声音。
李恪仔细的将自己的上下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的,现在和行军中,已经是不一样了,必须要要有上国的风度和威严,就连是横刀,好换成了代表君子的佩剑,连着佩剑的剑鞘也是鲨鱼绿皮鞘。一枚玉佩在腰间悬挂,环佩相击,泠然有声。
那边的苏定方和李谨行都得到了消息,在那里等待着李恪,看着两人也是衣装严整,盔甲夏明的样子,加上表情肃然,身子笔挺,按刀而立,虎目圆睁,让人看了也不禁望而生畏。
来到了驿馆的中堂中,三支檀香点燃着,整个房间中中都是淡香的味道。看见李恪的到来,毗昙站立起来,和在城门口的样子,赫然是正装的专版,一身朱紫的服装,穿戴在他的身上也带着几分威严的模样。
“外臣毗昙,拜见吴王殿下,并至大唐皇帝之最诚心的问候。”
毗昙上前一步,即使手抚胸膛,问候道。
“将军不必多礼,新罗是大唐的属国,但是我大唐对于外臣一向宽仁,将军匆忙到此,倒是让我惊讶了。”
李恪将毗昙让在锦墩上坐下,毗昙看着李恪和自己相差了十几岁的年纪,但是接人待物,不卑不亢,进退有度,哪里有半点的幼稚模样,点点头道:“其实按照我个人的想法,是不应该来拜见殿下的,但是殿下出使是国事,外臣就不顾殿下旅途劳累了,实在是此事和殿下来新罗的事物也是息息相关的,所以前来请教殿下的。”
李恪看见毗昙一副风度儒雅的样子,开始对于金庾信和金胜曼对于他的又恨但是有不能摆脱的想噶有些理解了,最起码,现在看来,毗昙是一个知道进退,还不至于走极端的人。
道:“国家之事,自然是放在前面,我来到新罗中,你能这么快的得到消息,又是第一个来找我的,不论是你怎么样得到消息的,你都要给我一个解释。”
“殿下,金庾信和金胜曼在长安一露面,三个月之后,这边就知道了,我们新罗人在长安的商人,就将消息传来了。我们只是没有料到是他们是真的来到了长安中而已。”
李恪没有说什么,目光中依旧是平淡的样子,毗昙接着道:“殿下在高句丽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