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盖苏文心中不悦,对于大唐要在高句丽中传教一事,渊盖苏文是满意的,渊盖苏文不希望高句丽与大唐走的太近,尤其是在几百年的对抗中,之所以高句丽一直保留下来,一直没有被融合,是因为高句丽保持了自己的文化和特色,到现在为止,虽然是受中原文化的影响,但是无论是风俗和服装,高句丽始终是不肯和汉人一致,就是这个原因。
但是荣留王已经说话了,渊盖苏文也不能过分的提出自己的意见,看了一眼那边的无尘子的身上,心中已经是打定是主意,只要是抓住了机会,就将无尘子建立的道观,给他来一个连锅端。
有人进来,向着渊盖苏文低语了一阵,然后迅速的退了下去下去。
渊盖苏文,看了一眼李恪和李谨行,上前一步道:“吴王殿下,外臣有一事不明,请殿下直言。”
李恪看见渊盖苏文一脸愤懑之色,莫非是唐军在平壤城中惹了什么祸事不成,仍然是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道:“大对卢,有什么事情请直言就是,你们是一方地主,我自然是客随主便。”
“殿下,既然是安抚三国,臣的属下,刚才来禀告臣,说是在殿下的队伍中发下了新罗的奸细,不知道殿下对此有什么解释。”
李恪的心中咯噔的一声,没有料到,竟然是这件事情,本来是金胜曼和金庾信都是装扮成了唐人的打扮,不知道渊盖苏文是如何知晓的,这件事情,就算是要否认的话,已经是来不及了,也只能随机应变了。
点点头,道:“大对卢,你说的极是,在我大唐使节的队伍中,的确是新罗人,但是他们不是奸细,。他们是新罗派往大唐的使臣。是恳求大唐前去安抚新罗的郡主金胜曼和花郎首领。=金庾信。”
“果然他们!他们是金胜曼和金庾信!”
渊盖苏文大喊了一声,向着高建武道:“国君,我国与新罗交战多年,新罗勾结百济与我国,肆意攻击高句丽,而今他们出使大唐,经历我国,一定是伺机打探我们高句丽的虚实,殿下可以去百济和新罗,但是金胜曼和金庾信这些新罗人,必须要留下来!”
高建武看着李恪和渊盖苏文,看来是两人要接着新罗使臣的事情来立威,自己夹在两人中间,心中清楚,就凭着金胜曼和金庾信,说是他们刺探情报,是在是高抬了他们,但是高句丽和新罗百济交战多年也是事情,要是这样大摇大摆的将他们都放了回去,对于高句丽的颜面还真是难看。
看着李恪,道:“殿下我高句丽和新罗百济交战多年,殿下应该说过话知道的,既然是金胜曼和金庾信都在殿下的队伍中,以两国的对立情况,我恳请殿下,交出金胜曼和金庾信,交给大对卢来处置。”
李冷着脸,这简直是要打我的脸,是大唐将金胜曼和金庾信带来的,就这样的让你们将他们扣下来,为大唐还有什么颜面了。
“国君,大对卢,金胜曼和金庾信在我的军队中不假,新罗和高句丽对立也是不假的,我质问一个问题。你们有金胜曼和金庾信刺探军情的证据吗?要是高句丽的军情就这样的刺探的话,还有必要要新罗的郡主和新罗的将军来亲自以身冒险吗不是一个一个普通的的商贩就克洛伊做到吗?”
“殿下,他们既然是来道我高句丽之中,没有事先通禀我过国君,就是对于高句丽的蔑视,一次一点就是没有将我们高句丽放在眼中。”
“大对卢,在我国长安和扬州中,不知道有多少高句丽的商人,要是按照你这样说来,他们是不是都有通敌之嫌疑,是不是通知官府将他们全部抓起来。”
“殿下,他们不过是商人,是为了生计而奔波而已,但是金胜曼和金庾信的身份,岂是那些卑贱的商人可以相比的,同时臣也在怀疑,殿下此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到底是以高句丽为主,还是有掩耳盗铃,要去新罗?”
说完直视着李恪,目光炯炯,看的李恪是心头大震,就算也是渊盖苏文是自己的对立面,但是李恪在内心也不得不对这个高句丽人的首领产生敬佩之意,对于政治的敏感和捕捉能力,让渊盖苏文在勇猛之外了一股东西,这种歌东西,用现在的词语叫做大势,用一千多年的词语就做大局观。
“哈哈,真是让大对卢多心,新罗派出使者出使大唐自然是为了为了体现新罗对于大唐的重视,同时也有让大唐主持三国的和平之意,这一点,大对卢就不必是疑心了,还有一点,既然是金胜曼和金庾信的消息,已经被你们知道,就不如将他们请来,也让诸位见见,这样才是对待客人的礼节才是。”
“久闻金胜曼是新罗国中的国色天香的佳人,而金庾信也是新罗国中有名的将领,孤要不是吴王殿下提起的话,还真的是想不起来,来人去驿馆将郡主和金将军请来。”
有人招呼了一声,去驿馆中去了,这边既然是此事已经是拿到了桌面之上,剩下的事情,自然是好好办了。
那边的渊盖苏文阴沉着脸,他料想是李恪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将金胜曼和金庾信两个人交给高句丽国,转身向着李恪道:“殿下,大唐军队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在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