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看了金胜曼一眼,金胜曼心情复杂的看着李恪,只要是一出了长安,她就看清楚了,这支使团就已经是控制在李恪的手中,,但是看李恪的这个样子,根本就不着急,这不禁让金胜曼有些怀疑李恪的诚意了。
“你不用多说了,我们就是按照正常的速度行军就可以,你们出来也有四个多月了,现在新罗的形势到底是如何,你们也是不清楚,要是你姐姐连这样的形势也不能应付的话,就算是我们去了绑住帮助她,巩固了王位又有什么用呢,关键是你姐姐自己能将事情撑起来,这才是着重要的。”
“要是你姐姐是扶不起来的阿斗的话,就算是夺得了皇位,也不过是催命的毒药而已,早晚是要死在上面,所以我劝你还是静观其变,看看你姐姐的手段如何!”
李恪看着兔子的肉皮焦黄,有油脂滴落下来,掉落在火堆中,发出淡黄色的火焰,喊了一声:“拿一点盐巴来。”
有人给李恪取来的盐罐,李恪接过了盐罐,均匀在洒在兔子肉上,一面翻滚着兔子,直到兔子发出了一股香味,才将兔子从火堆上取来下来,撕下了一只腿,递给金胜曼,道:“还是先填饱肚子吧,你看看咱们的这些人,都是什么样子了,还真的能让他们长途行军吗?”
金胜曼接过来兔子腿,但是哪里有心思吃下去,顺着,李恪的手看了过去,一连十多日以来,这些军士就是在急行军,在大雪地中行军,还要照顾马匹,几乎是抽不出时间好好的歇息,每个人都是疲惫的要命,尤其是马匹,身上的热汗冒出来,一会身上就是一层寒霜,这样的急行军,就怕是还没有到新罗,这些战马就要完蛋了。
金胜曼看着这些疲惫到极点的军士,也沉默在那里,要是在说什么,就是真的不识好歹,为难李恪了,低下头道:“殿下,我一时心急,关心则乱,乱了分寸,请殿下见谅。”
李恪看着别火光映红的带着担忧之色的金胜曼,低声道:“郡主,你放心好了,就算是他们有心为难你姐姐,他们不敢欺人太甚,毕竟按照你们新罗的规矩,你姐姐才是真正的继承人,而且真平王做了这么多年的国王,怎么会没有布置,现在缺的就是一个名分而已,而我们就是给你姐姐一个名分而已。”
金胜曼不在说什么了,想起来了金德曼的刚毅果断,心思渐渐的安定了下来,不再说什么,将兔子腿在嘴里嚼着,看见金庾信在她的身边,低声道:“郡主,你不用担心,金春秋要是连这样的小事都应付不下来的话,那么就白白辜负着真平王的信任了。”
“还真是好玩!比起在终南山上好玩多了。金姐姐来吃兔子肉,这里有好多!”
那边的谢婉蓉和十几个道士道士打了几只兔子,这样的小事对于这些道士来说,道士难不住他们,看见谢婉蓉一身黑衣,头发也收拢起来,只留下一缕在额前,显得干练了很多,看见金胜曼一点动静也没有,跑过来一把将金胜曼拉到那边去了。
孙贰朗走进了李恪,道:“殿下,今天要是在野外诉宿营的话,帐篷恐怕是有些不够,。”
李恪点点头,看来自己对于河北道的寒冷还是没有准备充分,道:“告诉兄弟们,先将战马安置好,然后在将战马牵到我们点燃篝火的地方,不要让战马受伤,还有夜里的继续加火,没有帐篷的兄弟,就将盖粮的油布取下来铺在地上,这一夜相互照应一些。”
孙贰朗点点头,唐军选择的都是避风的地方,反正没有多的风,唐军用陶罐煮了一些肉干和蔬菜之后,一个时辰之后,都在山坳中,接着篝火铺上了苫布,开始歇息起来。
“到了幽州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要他们给我们准备足够的帐篷,要不然,这一路到了新罗之后,还不知道那边有多么寒冷。”
房遗爱在一旁将李恪的命令记录了下来,看着李恪道:“殿下,我看是到了幽州之后,还是多准备一些食物好,高句丽和我们是敌人,。巴不得我们死在那里好。”
李恪看了房遗爱一眼,笑道:“真是没有想到这段时间,你做军需官,倒是有了心计,不说的对,高句丽不一定是敢对我们公开下手,但是难免是要在食物和路径山给我们设置难题!”
房遗爱咧嘴笑道,这几个连续行军,她连续是两天一换马,但是真的是坚持了下来,这让原本是不看好他的很多人,都对胖子改变了看法,其实胖子的心中也是叫苦不迭,但是胖子想起王果和柴哲威等人都是职位上升,就算是他在混蛋,也看清了,要是自己在不努力的,以前在一起的玩伴,就算是去教坊游玩,自己也没有脸见他们了。
李恪自然是住在了帐篷中,吩咐一些在外面守护的军士也进入帐篷之中,有的军士还有些拘谨,李恪厉声道:“这是军令,敢不进来,就是违反军令。”
看见李恪发起火来,这些军士才进入了李恪的帐篷中。
当夜中,外面是下起大雪,在山坳中的唐军因为停止行军,及时的休息,一夜之后,大雪停了下来,早晨,吃过早饭之后,顺着通济渠的岸边向着幽州而行进。
十多日之后,李恪带着